第4章 那些肆意地青春
第4章那些肆意地青春
房间里的电话响起来,在寂静空旷的空间里,尤其刺耳,安夏瑶想忽略,但是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似乎不接不罢休地样子,安夏瑶只能拖着酸麻地身子,走去房间接起电话。
“瑶瑶,你还没起来?手机怎么关机了?”七七一晚上都没睡好,脑袋里昏昏沉沉,一直在思考,她昨晚把安夏瑶丢给叶致远,任由两个成年人用自己的方式处理问题,是对的,还是错的?
但是想了一个晚上,七七也没想出正确得答案来,憋了一晚上,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在12点给安夏瑶打电话,可是关机了,她只能打家里电话。
“起来了,手机没电了。”安夏瑶慵懒地躺回床上,倚靠着床头,漫不经心地回话。
“恩,那个,昨晚那个,你跟那个……”七七有些语无伦次,纠结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比较妥当。
安夏瑶拧着秀眉,心一紧,握着电话咬着唇,半晌没有回话,其实她明白七七的意思,尽管她说得语无伦次。
“你跟叶致远到底什么情况?”七七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总算抓到了重点问。
“没什么情况。”安夏瑶尽可能地把语气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也不准备对七七有所隐瞒,“就是一夜情,上床了,然后,各走各的。”
“啊。”七七惊得下巴都差点掉落,音量不由自主地拔高:“瑶瑶,你没开玩笑吧?”
安夏瑶细不可闻得叹了口气:“七七,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嘛?”再说这种事也不能拿来开玩笑。
七七咬着唇,犹豫了半晌,“瑶瑶,你真决定各走各的?”
安夏瑶勾着嘴角自嘲地笑:“干嘛不?”接着对七七问:“七七,一个人如果曾经把你伤得很深,很深,过了十年都好不了,再出现依旧会把你伤得很深,很深,你会怎么做?”
“那我肯定躲得远远得,不会再给他任何伤害我的机会。”七七毫不犹豫地说,“我才没那么多十年去消磨,去独自疗伤呢,而且还是好不了的伤。”
安夏瑶苦涩得扯了扯嘴角,“所以我跟你做了一样的选择。”说她懦弱也好,说她没出息也好,说她什么都好,但是安夏瑶确确实实对叶致远没有抵抗力,但是又真真切切地害怕自己会被伤害,除了躲得远远,目前她再也找不到更加适合的方法。
七七瞬间就明白了安夏瑶得苦心,不由得问:“那叶致远呢?他也是一样得想法?”千万别说是,要不然七七下本书的主角一定会写他叶致远,而且还是最卑鄙无耻小人,人贱人骂得那种类型,让读者得口水淹死他。
“他说他要负责。”安夏瑶漫不经心地牵着嘴角,苦涩地自嘲:“可是,七七,你信这个男人会负责吗?会对一个十年前就甩过他的炮灰女负责吗?”
七七握着电话叹息了声,虽然她之前没跟叶致远接触过,对他得认知,也只是安夏瑶只字片语得形容,但是昨晚上得叶致远,看着就是那种高傲不拘得男人,而且还是身边不会缺女人得那种,七七后悔了,昨晚她就不该在叶致远得气场压迫下,抱着侥幸得心理,浪漫得言情情怀,希冀着安夏瑶能跟他有一个难忘地夜晚,然后能够解开彼此得心结,顺理成章得摩擦出激情得火花。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看来,七七还是真的太过浪漫主义,太过天真了。现在的状况,七七深深地感觉,完全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由歉意道:“瑶瑶,对不起。我昨天就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没事,不关你得事。”安夏瑶安慰七七。
“可是,”七七自责,“都怪我。”出什么馊主意,要去激情邂逅。
“没有什么可是的。”安夏瑶打断七七,随即沉默了下,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昨晚得事,就让它过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叶致远会让它过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七七不太确定得问,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叶致远的身形来,那样霸气的男人,恐怕不是那么好招惹得,招惹了也不是那么好处理得吧?
安夏瑶咬着唇:“他会的。”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道:“他那么骄傲,好面子得人,不会让一个十年前甩了他得女人拒绝他得负责之后,还厚着脸皮,死缠烂打的。”安夏瑶说完,又自嘲地补充了句:“再说了,叶致远也不是那样会死缠烂打得人。”
七七嘴角抽搐了下,“瑶瑶,你还真了解叶致远。”可是十年没有联络,没有见面的人,见面就扑倒滚床单了,是不是真的还能跟过去一样呢?七七很怀疑。
叶致远是安夏瑶得初恋,是在安夏瑶心里住了这么多年的禁忌,是不是真的能跟安夏瑶所说地那样,桥归桥,路归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恐怕这个问题,安夏瑶自己都不敢去想。
安夏瑶得初恋,在十七岁:那时候刚由初中升到本部高一,安夏瑶还是一个箍着牙套,扎着小辫,笑得傻乎乎得小女孩,天真地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目的,每次考试都在全校前三,稳坐班级第一得好学生,加乖乖女。
安夏瑶得生活,简单而又纯粹,干净得犹如一张白纸一样。
而叶致远,转校过来,跟安夏瑶同班,并且在第一天就轰动了全校,因为他在当天摸底考试中,全交了白卷。
接下来得一个月时间内,叶致远打架,抽烟,早恋,泡班花,问题一个接一个,把班主任给忙得团团转,而他总是一脸漫不经心,习惯了别人帮他收拾烂摊子,而班主任碍于他的身世背景,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婉得说教,但是压根就不管用。
安夏瑶是乖乖女,好学生,并不是班干部,所以她并不关心问题少年叶致远,也不用头疼班级纪律,所以安夏瑶跟叶致远得生活,是两条平行线,完全相交不到一起的。
这一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月底得摸底考试成绩刚出来,安夏瑶毫不意外得高分,稳坐班级第一得交椅。
语文老师,也就是班主任,他在课堂上发考卷,从高到低,最后看着叶致远得试卷,他都想哭了,猛地拍了一下讲台:“叶致远,你上来。”
全班视线,都顺着班主任地眸光,好奇地看向最后一排得叶致远,当然包括了安夏瑶。
叶致远靠着教室最后一排,睡的口水长流,冷不防被点名也不知道,同桌小跟班伸手戳了戳他:“叶少,醒醒。”
“下课了啊?走,打球去。”叶致远被戳醒,拎起衣服,就准备往教室门外走去。
那动作,干净;利索,简直就是太戏剧化了。
全班不少人都忍不住嗤笑出声,安夏瑶也忍不住捂着箍牙得嘴,呵呵直笑。
“叶致远,你,你上来。”班主任拍着讲台,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吼他的名字,又对班级里笑闹得同学们冷眼扫了圈,恼羞成怒道:“安静。”
叶致远倒是一脸波澜不惊地站起来,“在呢。”然后在全班得注目礼下,缓缓地走上讲台边,青涩得俊彦带着不羁得倨傲。
“叶致远同学,你能跟我说说,你得考卷为什么都是红叉叉?”班主任对叶致远简直苦不堪言,整个老脸被气得铁青,伸手颤抖地指着试卷,叶致远随意地瞄了一眼,拽拽地道:“因为零分嘛。”
“那你为什么会考零分?”班主任得声音拔高了几个调调。
“我怎么知道?我做题了,你批的叉叉,你给得零分。”叶致远丝毫不觉得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从交过白卷,闻名全校,他被老爹狠狠抽过一顿之后,保证不再交白卷,并且会做题。可是他都做了,填满了,还是考零分,那就不能怪他了。
班主任倒是被他呛得差点就气闷过去,失控地一拳拍在讲台上,“叶致远,别人上课,你也上课,别人考试没有满分,也有145,可你呢,你就考个零分,你什么意思?”
叶致远耸了下肩膀,无所谓得道:“别人聪明,我笨嘛。”
班主任终于再次发威,指着试卷,大声斥道:“叶致远,你少糊弄我,你的IQ是在140以上的。”
当初叶致远转学来的时候,高一有5个班,班主任都看过他的资料,IQ140以上,升学考试是全校前三,所以5个班主任都挤破头得想抢这家伙进自己班级,当然包括他自己。谁知道这孩子,第一天就给他一张白卷,震得他差点没心脏病爆发。
班主任知道叶致远得背景,而且这孩子在青春期得叛逆期,所以他也不逆着来,小心翼翼地捧着,哄着,希望叶致远能明白,他对人才的渴求跟爱护。
可是谁能想到,一个月了,这家伙,不但不正视自己的态度,打架,抽烟,泡妞,给他这个班主任惹了一堆事不说,今天竟然又故意考个零分。简直让他气的想要暴走。
叶致远撇撇嘴,没有接话。
“叶致远,你看看,你看看,你填得什么题目?”班主任没好气得伸手指了一处填空题,念道:“君不见青海头,妾相思红床帐。你接得倒是顺,押韵得不错啊。”
叶致远面不改色地对班主任咧嘴笑笑,谦虚道:“一般,一般。”不少同学已经暗自隐隐发笑,碍于班主任刚拍桌警告,只能憋着。
“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班主任念完这句,哈哈哈,全班同学都发出爆笑声,安夏瑶也捂着嘴巴,笑得趴倒在了桌子上,叶致远得俊脸丝毫没有窘迫,倒是拍拍讲台,一脸淡定地说:“别吵,安静。”接着转过脸,嬉皮笑脸地看向班主任:“您继续念,能博大家笑一笑,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班主任猛地再拍了一下讲台,用力过度,手掌暗暗发麻,不由得神色狰狞地暗自甩手,可见他真是被气得不轻,完全失去理智了:“叶致远,你说吧,你到底什么意思?还要不要念书?”
叶致远无奈得抽抽嘴,眨巴了下漂亮得星眸,痞气地回答:“要,怎么不要念书呀?”
“那你像是念书的态度么你?”班主任气急败坏地垂着自己胸口:“你看看,别人考145,你给我考零分,零分啊。”痛心疾首地望着叶致远,低声嚷嚷道:“你好歹也考个人家得零头,意思意思嘛。”
叶致远瞅了一眼满是圈圈叉叉得考卷,认真地对班主任点点头,一脸受教得模样,接着转过身子,对这班级里得人大吼了下问道:“谁TM考了145?”
安夏瑶条件反射的举手,随即愣住,看着叶致远俊美,冰冷得脸,散发着灼灼怒火正瞪着她:“你TM没事考这么高干嘛?”看着叶致远地样子,凶悍得好像要把安夏瑶掐死似的。
安夏瑶一脸欲哭无泪,对叶致远无话可说。这就是所谓躺着也中枪?
“叶致远。”班主任怒了,大力地拍拍讲台,随即,疼得龇牙咧嘴,不停甩手。
叶致远忙转过身子,低垂着脑袋,“老师,您小心着点,手疼。”然后认真地保证道:“老师,我下次一定会考出最高分的零头的,你放心吧。”
“你,你,你。”班主任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就犯心梗,顽劣得学生,他遇到得多了,但是像叶致远这样得,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孩子,如果教育得好,是国家栋梁,可是教育不好,那可是毁国家的蛀虫。
班主任深感任务沉重,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认真地看着叶致远,语重心长道:“叶致远,你是一个聪明得孩子,你之前的成绩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自暴自弃呢?”
叶致远青涩得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没好气地顶嘴,怄气道:“我没自暴自弃,我不聪明,我很笨。我就这样了。”
班主任再三地深呼吸后,稳了稳心神,顺着他的话说道:“好吧,你笨没关系,只要你认真好好地学习,我相信,你一定会笨鸟先飞的。”
叶致远扯了扯嘴角,“恐怕,会让你失望。”
班主任看看叶致远,接着伸手朝安夏瑶一指:“会不会失望,我现在不知道,但是我安排全班最高分安夏瑶跟你做同桌,帮你补习。”
“啊?”叶致远傻眼。
安夏瑶也傻眼,今天要不要中枪这么多次?
班主任把考卷往叶致远手里递过去:“找你的同桌帮忙,把这个考卷给订正过来,明天,我检查。”
“我不要跟她坐。”叶致远毫不犹豫地拒绝。
“老师,我也不要跟他坐。”安夏瑶举手,站了起来。
班主任看看叶致远,又看看安夏瑶,一锤定音道:“我决定了,叶致远同学,你如果有异议得话,就把家长找来跟我说。”班主任直接无视掉安夏瑶的不满,对叶致远施压道。
叶致远得不愿意,在听到班主任这话的时候,只能憋屈得吞咽下去,没好气地接过试卷,朝着安夏瑶那边走去,安夏瑶站着,气呼呼地看着走过来得叶致远,对这班主任不满道:“老师,你不能这样强权主义,为什么我要跟一个考零分得笨蛋坐?会影响我成绩的。”
叶致远一听这话,心里不乐意了,考零分就是笨蛋了?看看穿着灰色校服,一脸“土包子”似的安夏瑶,长得不好看就算了,还箍牙,张嘴在那边说话地时候,铜黄色得牙箍异常醒目,刺眼,这丑丫头竟然还嫌弃他会影响她得成绩,简直忒瞧不起叶致远了。
班主任安抚这她道:“安夏瑶你成绩好,同学之间相互帮忙是应该的,所以,叶致远,就拜托你照顾了。”
“班长成绩也好,为什么不跟班长坐?”安夏瑶是个偏执又一根筋得丫头,她就是不想跟叶致远这样地问题少年坐一起。
班主任顺着安夏瑶的眸光看了一眼班长,那个胖乎乎得小丫头,满眼桃花得花痴像看着叶致远,站起来跟班主任自告奋勇道:“是啊,老师,要不让叶致远同学跟我坐吧。”
叶致远也看了过去,不由得浑身抖了下鸡皮疙瘩,要被那样得花痴缠上,还不如跟这个对他有偏见得臭丫头坐一起呢,至少他不会被花痴得口水给淹死,耳根能清净点。
班主任轻咳了下嗓子,似乎在衡量。
叶致远忙跳出来开口道:“老师,我跟安夏瑶同学坐好了,我会好好学习。”
“老师,我不要。”安夏瑶急了。
“老师,我这次摸底考,会比安夏瑶成绩还高,你同意我俩做同桌不?”叶致远轻描淡写地对班主任说道,其实叶致远是怒了,所以后果很严重。这丑丫头,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嫌弃他,还要推他去那个花痴班长身边坐,简直欺人太甚了。她成绩好傲娇是吧,叶致远还偏偏就要压她一道,让她嚣张不起来。
班主任一听这话,简直就求之不得,忙应承道:“好,叶致远同学,你就跟安夏瑶同学做同桌,”他其实很容易满足,他都不求叶致远发挥天才水平了,只要他别考零分,拖全班后腿就行。
“老师,我不要……”
“安夏瑶同学,你如果还有什么异议,请你家长来跟我说。”班主任打断安夏瑶。
拜托,都高一了,又不是幼稚园,为了不满意同桌去请家长来学校,而且看着班主任地样子,即使安夏瑶请了,估计也强权主义,霸王条约,非得要安夏瑶跟叶致远做同桌。
门口有人叫他,班主任忙丢了句:“你们先自己看下考卷,我一会回来讲解。”就匆匆出去了。
安夏瑶委屈地忍下满腹泪水,紧握双拳,满腔的悲愤化作动力,瞪着黑溜溜得眸子,不停地朝叶致远射冷眼。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叶致远这会身上早就布满了星光点点的“刀锋”,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叶致远手握着拳,三步并两步快速走到安夏瑶得身边,对她原来地同桌冷眼一扫,那丫头忙识相得收拾了自己得课本,往一边站去。
叶致远大大咧咧得往椅子上一坐,双手环抱着,痞气地瞅了一眼安夏瑶,鄙夷道:“安夏瑶,牙箍妹,你瞧不起我是吧?我还偏偏就要跟你坐。”
安夏瑶咬着唇,怒瞪着叶致远,浑身散发着怒意,竟然叫她牙箍妹,简直就是气炸了,没好气得回了一个绰号:“考零分得笨蛋,你就不该叫叶致远,你干脆叫零蛋,你怎么不笨死算了?”
“我笨死了,对你这个丑丫头有什么好处?”叶致远痞气得挑了下飞扬得俊眉,“那么怕跟我做同桌,该不会是怕喜欢上我吧?”说完,还特自恋得甩了下头,沾沾自喜地说:“虽然我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汽车见了要爆胎,美女前仆后继得追求我,但是你这丑丫头,牙箍妹就算了,我是对你没兴趣的。”
“你少自恋了,不要脸。”安夏瑶毫不犹豫地赏了叶致远两大白眼。
“有脸得人才能不要脸,没脸得人,连想不要脸都没资本。”叶致远漫不经心地说着,鄙夷地看了一眼安夏瑶,继续“毒舌”道:“就像你吧,就属于没脸见人得,牙箍妹。”
“你,你,你。”安夏瑶彻底被叶致远气得暴走,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刻薄“毒舌”。
“牙箍妹,人长得丑,不是你得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叶致远继续不怕死的损着安夏瑶:“你看看,你拿镜子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哎呦,吓死我了。”
“叶致远。”安夏瑶被气得情绪失控地狂垂桌子,气急攻心,鼻间一阵酸涩,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没两秒,刷刷往下掉。对于任何一个女得来说,叶致远这些话真的很伤自尊。
叶致远看着安夏瑶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地样子,不由得心情大好,不过女人翻脸如翻书,他还没爽够,就见安夏瑶得眼泪,犹如断线得珠子一样,不停地掉落下来。
任何男人,对待女人得眼泪都有些措手不及,尤其刚才还张牙舞爪,伶牙俐齿跟他互损得丑丫头,这会哭得毫无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上气不接下气地样子,叶致远得心里倒是微微愧疚起来,伸手摇摇她:“喂,丑丫头,你别哭呢,搞得我好像在欺负你似得。”
“你本来就在欺负我。”安夏瑶理直气壮得甩开叶致远,哭得更加委屈了。
“我,”叶致远被安夏瑶那么一吼,带着点心虚,讪讪道:“我没欺负你,你别哭了。”
安夏瑶不理会叶致远,趴在课桌上,哭得异常得伤心,她心里委屈着呢,莫名其妙得要跟问题少年做同桌,还被他这样看不起,鄙视损她,实在太伤心了。
“什么情况?”班主任回来,课堂里立刻鸦雀无声,安夏瑶得哭声变得异常醒目,他忙关切地走了过来,看着一旁有点局促地叶致远问道。
叶致远略带心虚得低着头,含糊不清地解释:“没什么情况,女人嘛,本来就是麻烦。她要哭,就让她哭呗。”
“叶致远,你欺负安夏瑶了是不是?”班主任语气沉重得问。
叶致远小声地辩解:“我没欺负她。”
“你欺负我了,你骂我是丑丫头,牙箍妹。”安夏瑶深吸了一口气,哭红得双眼含着眼泪,抬起头,望着叶致远控诉道。
班主任把幽深地眸光看向叶致远,压迫感十足地问:“是吗?”
叶致远点点头,无奈地承认:“好吧,我承认,我是叫她丑丫头,牙箍妹了,可是我说得也是事实嘛。”
“哇。”安夏瑶一听又气得趴在桌子上,伤心欲绝地大哭了起来。
“叶致远,我命令你,立刻跟安夏瑶道歉,”班主任朝着叶致远脑袋没好气地拍了下,“一会罚你去操场跑十圈。”
难得有人拍叶致远脑袋,他没有动怒跟翻脸,可见安夏瑶得眼泪让他有点失常。
叶致远推推安夏瑶,认真地开口道:“牙箍妹,对不起。”
安夏瑶灼灼地怒火瞪着叶致远,咬着唇,不开口。
叶致远被她瞪得心虚,忙改口道:“安夏瑶,好了,我说对不起,你别生气了,我还要罚跑十圈呢,我也想哭呢。”
班主任忙搭腔道:“安夏瑶,一会你监督叶致远,他要是没跑完,你跟我说,明天我监督,让他跑二十圈。”
“老师,不是吧?十圈8000米呢。”叶致远得俊脸,瞬间拉成了苦瓜脸。
安夏瑶哭过,发泄完了,心里也好受了点,接受了叶致远这同桌,于是吸吸鼻子,对这叶致远丢了句:“活该。”然后转过身,抓着自己的卷子看了起来。
班主任看事态平息了,不由得再次丢了句:“大家看下考卷,有问题相互帮忙解答下。我一会统一讲解。”说完,又出去了。
叶致远小心翼翼地瞄了几眼安夏瑶,估摸不准,她现在到底还在不在生气,试探得叫了下:“安夏瑶。”
安夏瑶一甩小辫,转过脸,看着叶致远,没好气地哼了下:“干嘛?”
这丑丫头生气地样子,两腮鼓鼓地还挺好玩,叶致远正色得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把考卷往她手边一推,“好了,老师要你帮我订正考卷的,我不懂的地方,你还得要教我。”
虽然安夏瑶是心不甘情不愿得,但是赏赐了叶致远一对大白眼,还是接过了他得考卷,秀眉望着卷面红色的圈圈叉叉地时候,紧紧地拧了起来,除了班主任念得那两句,安夏瑶忍不住鄙夷地念出第三句:“君子有成人之美,小人夺人妻之爱。”念完,溜溜地黑眸看着叶致远,损道:“零蛋,你心里是不是不健康?还夺人妻之爱呢,重口。”
叶致远傻眼,这丑丫头,他叫她丑丫头,牙箍妹她就哭得惊天动地,可是瞧她一本正经喊自己零蛋地样子,还真是满欠抽得,尤其那满口的铜黄色牙箍,真影响视觉。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安夏瑶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零蛋,你故意得吧?”
叶致远深吸了一口气,不满地看着安夏瑶:“为什么你能给我提绰号,而我就不能给你提?”瞧她一口一个零蛋,喊得那个叫顺溜。
“你如果不满意,有意见得话,也可以哭嘛。”安夏瑶说的那个叫正经:“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牙箍妹,算你狠。”叶致远磨了磨牙,被迫接受了零蛋这个绰号,当然也示不干弱,礼尚往来地回了一个牙箍妹得绰号给安夏瑶。
“哦,对了,一会你十圈跑快点,我还赶时间去文学社呢。”安夏瑶低下头,抓着笔,一边帮叶致远修改试卷,一边不忘记提醒道。
这学校是住宿制,除非周末,平日里学生吃住都在学校。
叶致远,堂堂地叶大少,第一次被一个丑丫头,强迫得取了一个绰号,零蛋,还幸灾乐祸得掐着手表,一脸鄙夷地监督他跑完了十圈,丢了句:“人家都说,头脑简单得人四肢发达,可是我看你零蛋得头脑,四肢也不是很发达,十圈竟然用了30分,真是浪费我时间。”说完抓着书包,丢下已经累得浑身都好似散架,躺在草地上直喘得叶致远,蹦跳着走远。
叶致远如果不是跑得口干舌燥,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地粗喘,他真想对安夏瑶道,你这丑丫头,站着说话不腰疼,8000米啊,能在30分之内跑完,已经是业余一流运动员的水平了好不好?
叶致远浑身大汗淋漓,疲倦地躺在草坪上,闭着眼睛深呼吸,缓过劲后,抬眼望着昏黄得天空,心里那股说不清楚得抑郁,似乎随着汗液,蒸发到了空气里,不再那么的抑郁在心头了。
“不就跑了8000米嘛?至于装死这么久?”安夏瑶刻薄得声音清晰地传到叶致远得耳朵里。
叶致远慵懒得睁开漂亮得黑眸,扫了她一眼,就见一个白色得矿泉水瓶朝他身上扔了过来。
“哎呦。”叶致远防备不及,或者说他根本就懒得躲,故意捂着被安夏瑶砸到得胸口大叫道:“好疼啊。”伴随着龇牙咧嘴得惊叫,痛苦地表情。
“喂,你没事吧?”安夏瑶辨别不出叶致远得真假,隔了2—3米远问着,叶致远不接话,只是捂着胸口,不停地喊疼:“牙箍妹,我心脏不好,你还砸它,你是不是故意想叫我死?”接着把表情装得最大化得痛苦的样子。
安夏瑶听叶致远这么一本正经得话,忙快步走了过来,蹲下身,搀扶着他,焦急地问:“那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叫救护车?”安夏瑶一着急,就忘记了,叶致远连8000米都能面不改色跑完得人,怎么可能会心脏不好?而且心脏不好也不可能被她一瓶水砸下,就砸出问题。
“啊,疼。”叶致远俊眉拧得死死地,手抓着安夏瑶的小手,柔软,细腻得触感,不由自主地捂着自己胸口道,“真的好疼,你赶紧帮我揉揉。”
安夏瑶带着愧疚得温柔得帮叶致远胸口揉了揉,急得就快掉眼泪了:“叶致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打120吧。”说着松开手,就往自己口袋里抓手机去。
叶致远一看,安夏瑶这丫头真急了,忙一把按住她得手,嬉皮笑脸道:“骗你的,牙箍妹。”接着哈哈嚣张得大笑了起来:“被一个考零分得零蛋骗得掉眼泪,牙箍妹,看来你得智商,比我还低啊。”
安夏瑶是个善良得孩子,对人和善,因为不满叶致远做同桌,才说话刻薄了点,谁知道被他那么一损,确实生气了,委屈地掉眼泪,让叶致远再一次措手不及,“喂,你别哭呀,我不逗你就是了。”
安夏瑶只顾着哭,不理叶致远。
“喂,你别哭,我给你扮小狗好不好?”叶致远讨好地说着。
“那你学狗叫。”
“啊?”叶致远见安夏瑶泪眼婆娑地要求,不由得“汪汪汪”来了三声,总算把她哄得破涕为笑。其实在安夏瑶哭过,发泄之后,就接受叶致远这同桌了,只是看不惯他吊儿郎当得痞子样,才一本正经地监督他跑完十圈,事实上安夏瑶看叶致远确实跑得很累,本来想去文学社得她,半路折回小卖部,很好心得给他买了瓶水送过来,谁知道叶致远竟然骗她,安夏瑶愤怒了。
“我说你这个丑丫头是水做的吗?动不动就哭。”
“你才水做的,你全家都水做得。”她随手抄起被叶致远扔在地上得矿泉水,朝着叶致远身上胡乱得拍打了上去,“混蛋,你竟然骗我。”
叶致远防备不及安夏瑶会动怒成这样,就好像是一只抓狂得小狮子,但是他又不能动手打女生,只能护着自己得俊脸,胡乱闪躲,求饶道:“牙箍妹,对不起,我错了,哎呀,你别打了,就算要打你也别打我脸呀。”
安夏瑶不管不顾,朝着叶致远没头没脑得打了一通,直到解气了,才扔下矿泉水瓶,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叶致远目送着安夏瑶气呼呼离开的背影,嘴角不知不觉松懈了下来,勾着浅淡得笑意,捡起地上得矿泉水,猛地灌了几口,干涩的喉咙遇到纯净水得滋润,无比得舒爽。
牙箍妹,虽然你长得确实不怎么样,但是好像还挺好玩的。
第二天上课,安夏瑶连眼神都懒得给叶致远,就当他这个同桌是透明得空气。
叶致远看着安夏瑶一脸生人勿近得黑脸,张了张嘴,展开一抹最灿烂地笑容,主动打招呼,“嗨,牙箍妹,你早。”
安夏瑶则是甩都不甩他,彻底无视他。
叶致远还没在哪个女生身上这样吃瘪过,不由得有小小地挫败,“牙箍妹,还在为昨天得事生气?我不是故意逗你的,我道歉好不好?”纵使高傲得叶致远这样低声下气得对安夏瑶道歉,这丑丫头还真跟他撅上了,死活不理他。
“牙箍妹,你别生气了,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叶致远又跟安夏瑶墨迹了会,安夏瑶都不声不响,采取冷处理,这让叶致远得挫败感更强烈了,他这叶大少,都已经哄这丑丫头了,这丫头给脸不要脸,这让他自大,骄傲得男性自尊,非常受打击,不由得闷闷得趴在桌子上,做梦会周公去了。
叶致远才不稀罕一个丑丫头不跟他说话呢。
安夏瑶眼眸地余光,扫到叶致远趴在桌子上,呼呼睡得香甜,她得心里就鄙视,这家伙考试零分,竟然还不思上进,上课睡觉,简直就是无药可救了。
安夏瑶越是讨厌,越是鄙视一个人,她就会主动远离,刻意无视,眼不见为净,免得让自己恶心,不开心。
连续一周,叶致远每天都顶着最灿烂得笑脸跟安夏瑶打招呼,主动示好。但是安夏瑶就生生得把他这个人见人爱地大帅锅当作空气一样,不理不睬。
叶致远本来就不是好脾气得人,这一周已经让他低声下气,陪尽笑脸了,甚至叶致远都觉得自己在犯贱了,为了个丑丫头,竟然这样讨好。可是安夏瑶还是这幅不理不睬地样子,这丑丫头,开不起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叶致远得兴致一冷,也就不再刻意跟安夏瑶打招呼,陪笑脸了,上课睡觉,下课打架泡妞,生活还是他原来地样子,似乎他换位置跟不换位置,跟谁做同桌,一点关联都没有。
安夏瑶依旧是埋头学习得好孩子,除了换过同桌之后,身边多了一个睡神。叶致远上课除了睡觉得呼呼声,倒是不会做任何影响安夏瑶得行为来,当然除了那些讨好他,追求他,给他送礼物,送情书得姑娘们,偶尔会大意塞到安夏瑶的桌肚里,让她稍微有那么一丝丝得不满跟困扰外,叶致远还算是一个能接受得同桌。
转眼,一个月过去,又到了摸底月考地时候。
叶致远一把拉着安夏瑶,认真地问:“牙箍妹,说句实话,你准备考多少?”
安夏瑶没好气地一把冷着脸甩开叶致远,不准备搭理他,她压根不相信叶致远那天跟她坐同桌放得豪言,要超过她,在她的概念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件事。
叶致远再一次伸手,拽着她,将她一把搂入了怀里,在她失声惊叫之前,凑着她得耳朵道:“我不想高你太多,5分就好,免得你太没面子。”说完松开安夏瑶,一脸痞气地笑容。
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照在叶致远白皙俊朗得脸面上,他得桃花眼大大地闪耀着深不可测得光泽,嘴角勾着信心满满地笑容,让安夏瑶不觉地看着闪眼,安夏瑶打心眼里承认,叶致远是一个长得很好看得男生,他身上得气质,纯洁得跟天使似得,但是又带着恶魔劣性,而偏偏又是这样邪气得劣性,让他成为很多女生追逐得源头。
是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生不拽,女生不睬。
同桌一个月,除了开始几天,安夏瑶故意对叶致远得无视,冷漠,随后还是跟正常同学一样,偶尔能说个话,借个东西什么的,而且每天很亲密地坐在一起上课,安夏瑶不想注意他得俊彦,不想看到他得一举一动,都是不可能的。
安夏瑶是个乖宝宝,她讨厌不思上进得叶致远,讨厌打架,抽烟问题学生得叶致远,可是自己得眼睛却会忍不住得围着他转,偶尔瞥见他抽烟,甚至还会觉得,是有那么一丝丝性感得迷人。
安夏瑶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带着莫名得心跳,会去悄悄去打量上课熟睡得他,自己得眼睛,会控制不住得去围绕着叶致远打转,在叶致远对视过来地时候,她又心虚得撇开视线,假装不再看他。但是她还是能冷眼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得每天把大把大把女生送得情书扔垃圾桶,看着他把女生送的礼物,随手送给同班的女孩,或者让兄弟去哄自己得小女朋友,而他依旧是一脸痞气地笑容,并没有对哪个女生抛过媚眼,或者有过任何暗示性得举动,但是校园里还是会有不停地他的传说,传说他跟XX在恋爱,传说,他跟XX牵手,传说他跟XX接吻了……
每当听到这些的时候,安夏瑶的心里便有一些说不清楚地感觉,这是一种安夏瑶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明明讨厌得要死,却还带着那么丝丝朦胧得好奇,探究,有时候安夏瑶也会被那些有关叶致远得传说,搞得自己地心情涩涩难安,不想再去听,不想再去知道,可是转个身,又还是会竖着耳朵,带着酸涩地心情,一点一滴得去收拾听取。如果安夏瑶那时候就认识七七的话,七七一定会戳着她的额头,正经地说:“恭喜你,安夏瑶,情窦初开,你终于在暗恋一个人了。”
安夏瑶用很淡定得心态,接受了她对叶致远得青涩情怀,至少表面上是波澜不惊,但内心却汹涌澎湃,因为这是她人生最初得悸动。
叶致远有很多女生明恋,暗恋,也不会看上安夏瑶这样得牙箍妹,所以安夏瑶很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这样懵懂得情思,十七八岁得少男怀情,少女怀春,是再正常不过得事了,有的人得初恋会表白,但是有得人得初恋,就会选择掩埋,甚至一辈子默默地藏在心底。
如果不是叶致远得主动,安夏瑶想,她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带着暗恋叶致远这个小秘密,直到永远。
叶致远咧着嘴巴,亮着一口森森得白牙,看着安夏瑶白皙的小脸,因为他刚才地举动而瞬间烧红了起来,甚至红到了脖子根,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安夏瑶,你在害羞?”接着故意把高大得身影,朝安夏瑶欺近了几分,坏心眼得想逗逗她。
安夏瑶受惊不浅得倒退了一步,却不料脚步踩空,整个人开始仰后倒下去。
叶致远一把眼疾手快地捞住了安夏瑶,整个把她带入怀里,安夏瑶的发间,散发着一股清凉的茉莉花香,淡淡地,沛人心扉,叶致远不由自主搂着,贪婪地多吸了几口。
被强搂在叶致远胸怀里得安夏瑶,敏感得听着他强劲有利得心跳声,从没有跟男生如此亲密接触得她,还别说跟暗恋得对象这样亲密得姿态,让安夏瑶的心,犹如小鹿乱撞似得怦怦直跳,而双颊红更是红得跟苹果样。
叶致远低下头,望着面红耳赤满脸羞涩得安夏瑶,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牙箍妹,你是不是在暗恋我呀?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呢。”
“谁暗恋你啊?不要脸。”安夏瑶被叶致远戳穿心事,恼羞成怒得推开他,“有这些乱七八糟得心思,还不如多看点书,免得一会再考零蛋,零蛋。”
“牙箍妹我跟你说,这次我一定会比你考得高。”叶致远信心满满地看着安夏瑶,打趣道:“你到时候可别哭呀,爱哭鬼。”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你要是比我高,我以后天天给你抄作业,帮你做功课。”安夏瑶压根就不信叶致远能比她考得高,所以她又狠狠地补了句:“外带帮你写情书。”
叶致远挑了下飞扬得俊眉,望着安夏瑶,漫不经心道:“如果我这次比你考得少,我以后不抽烟,不打架,不泡妞,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安夏瑶正色地望着叶致远,不确定得问:“真得?”
叶致远看着她黑溜溜得眸子,晶亮得闪着,微笑着点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你是小男生好不好?我怕你反悔,不行,我得跟你拉钩。”安夏瑶一脸纯真地伸着手,叶致远虽然觉得幼稚,但是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手跟安夏瑶得小手指勾到了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安夏瑶跟叶致远盖章,然后笑嘻嘻地说:“一会可要发挥得好点哦。争取,能考我得零头。”说完咯咯清脆得笑了起来。
叶致远不动怒,眉开眼笑地望着安夏瑶:“牙箍妹,趁现在还能笑,你多笑笑,一会考完,你知道比我考得少,你就得要哭了。”
安夏瑶没好气地赏了叶致远一个白眼,扭身就走:“火车不是堆得,牛皮不是吹得,你还是乖乖准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我也不会太为难你,鄙视你。”
看着安夏瑶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还这样嚣张,得瑟,叶致远不淡定了,大声地补充道:“牙箍妹,要是我这次没你分数高,我就追你。”
全班本来叽叽喳喳在议论,聊天得声音,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都诧异地望着叶致远。
叶致远得俊脸一脸淡然,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不信老子能考过牙箍妹啊?那等着瞧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