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我当心理咨询师遇到的那些怪诞事
NO.10帅小哥有严重的恋足癖
第一章
恋足癖是指对同性或异性的足部或其鞋袜有特殊的迷恋,而这种迷恋往往超过对其身体的兴趣,有这种爱好的人被称为恋足者。
不同的恋足者有不同的方法满足这种癖好。有的只需借着自己的想象,便可得到满足;有的要通过看异性或同性脚部的照片,才能得到满足。
更有甚者,要靠偷窥别人的脚,或强迫别人践踏自己,才能获得快感。我也曾遇到过这么一个恋足癖案例,它不但是恋足行为中的典型,更是一种警醒。
正如我前面所说,在我们心理咨询中心,我最铁的两个人,一个是张哥,一个是安翠芳。只要三人都来上班了,午餐基本上无一例外都是结伴出去吃。
那天中午,我们三人来到常去的那家餐厅吃饭,点了几个菜,其中有我们三人都爱吃的红烧肉,其他菜上来的时候,我们随便夹了口吃,看来都在等着大菜上来。
张哥突然向我使了一个眼色,跟他相处这么久了,一看他的眼色,我就知道,他是想让我说点啥恶心的事,倒倒安翠芳的胃口,等下红烧肉上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多吃一点。说起来是蛮无聊的事情,但有时候也是靠着这些无聊的事情促进了我们的感情。
我会了张哥的意后,放下了筷子,看了看厨房的方向,然后装模作样地说:“看来大菜还要等一会儿才上来,我跟你们说说最近我听到的一个新闻吧。”
“啥新闻啊?子瑜,你没事就爱看这些有的没的,这新闻有意思不?没意思就算了。”张哥故意假装没兴趣的样子。
我说:“当然是有意思的啦,像我这么有品的人,分享给你们的自然都是好玩有趣的东西啦,这可是从警方内部搞到的一手情报哦,目前还没有媒体报道呢。”
“这么神秘,那你就说说呗。”张哥把话引了下去。
我神秘地说:“你们可曾听过最近出了一件大事?”
“啥玩意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磨磨叽叽地卖关子啦。”张哥催促道。
“我去,张哥,你真不会讨人喜欢。”我笑骂了他一句,然后接着说,“事情是这样子的,前不久在南城城乡接合部的地方,有一个叫田德忠的当地农民想在自己宅基地盖个房子……”
我于是开始往下讲:
田德忠是北京城乡接合部的一名农民,早些年去了外地打工,挣了一些小钱,年纪大了,不想再背井离乡,拖家带口地回了老家,他在小韩村那边有块宅基地,一直盘算着在那儿建个小两层楼,楼上住人,楼下开个门面。但是像这种城乡接合部建房,审批比较难,流程繁多,田德忠申报了三年,终于拿到了规划,他立刻就请了一帮人前往他的宅基地动工。
田德忠的宅基地位于小韩村西边一个不大起眼的小角落处,面积有个半亩左右,已经荒废许多年了,垃圾堆积如山,远远就能闻到阵阵恶臭,过往行人基本上都是绕道而走。
田德忠亲自开着自己的二手五十铃货车和四五个工人一起在宅基地上清理着垃圾,众人热火朝天地干着,很快几车垃圾就清除出去了,按这节奏,一天的工夫就能将所有的垃圾全部清理完毕。
最新一车垃圾差不多装满了,田德忠关上车厢按板,钻进驾驶座,开动汽车,刚刚起步,突然听到嘭的一声,他下意识地以为轮胎爆炸了,连忙刹了车,这时,又听到后面有人大叫:“啊,是真的人头?!”
田德忠吓了一大跳,下了车,看到那个叫“大憨”的工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胡言乱语地叫着,他的脸上满是血浆,而在他正前方是一个像泄了气的人头,旁边则是若干个残肢。
田德忠问大憨:“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大憨说:“我……我……我刚才挖垃圾的时候,不小心挖到了一个圆鼓鼓的人头,我以为是人头气球,就一锄头打了一下,结果它爆了,血浆溅了我一身,它是真的尸体!是真的!”
另外几个工人闻声过来,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残肢,然后又像触电一样闪退了几步,都在问:“难道这些都是尸块?”
在最新这一车垃圾里,田德忠等人刨出许多人体残肢,他们原先以为是人形模特身上的肢体,因为残肢上有些挂着奇怪的标志,工人中那个最年轻的小伙子,还曾捡着一只手臂跟工友们开玩笑,他们几个人像丢飞盘一样,我丢给你,你丢给我,来回嬉戏着。
田德忠稳了稳心绪,叫喊着:“还愣着干吗?赶紧报警啊!”
田德忠等人迅速报了警,负责这片区的片警赶到,查看了一下现场,然后又刨了刨出现残肢的那一块地,结果又刨出一些肢体,片警脸色发青,连忙呼叫总部支持,刑警马上赶到,将田德忠这块半亩的宅基地翻了一遍。
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一下。
安翠芳果然上钩,好奇地问:“结果呢?”
“事先说明,我说出来你可别说我恶心你啊!”我欲擒故纵地说。
安翠芳不耐烦地说:“哪有那么多废话,快说。”
我一边比画,一边说:“警方共从那宅基地里面刨出数十具尸体残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万幸的是通过鉴定,这些都是属于医疗残肢,并非杀人碎尸,尸块来源很可能是无良的医疗机构随意抛弃造成的。那些医疗残肢啊,有的还带着血,血淋漓的,有的上面长满了蛆,有的就像……”
这时候刚好那盘红烧肉上桌了,安翠芳正想动筷,我指着它,继续说:“有的就像这红烧肉一样,一块一块的!”
“我呸!我说为什么突然讲起新闻来了,原来是想恶心我啊。你们好多吃肉啊!”安翠芳放下了筷子,看着张哥,怒气冲冲地说,“说,你是不是主谋?子瑜平常可没这个胆儿!”
张哥夹了一块肉吃下肚,嬉皮笑脸地说:“尸块就尸块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眼不见心不烦,嗯,好吃!”说着,又吃了一块。
我也笑嘻嘻地吃了一块。
“你们俩当然无所谓了,整天不是看些重口味的心理学,就是变态心理学,恶心度早练出来了,老娘我可是冰清玉洁,正常人一个。大爷的,不吃了!”说完,她冲着我说,“子瑜,我不管啊,今天午饭钱我那一份,我可不出啊,谁叫你说那么恶心的东西!”
“好好,我替你出。”我可不敢得罪她,忙答应道。
张哥闻言,对着服务员高喊:“再给我们来一盘红烧肉!”
我给了张哥一拳,笑骂道:“我去,搞了半天,你是阴我啊,挖坑让我跳啊!”
张哥给了我一个白眼:“你欧阳大心理咨询师,多付一份钱咋了,你又不缺这点钱!”
“活该!”安翠芳在一旁哈哈大笑。
第二章
本来这件事就是我们吃饭中的一个闲聊,结果没过几天,跟我爆料的李达警官就带着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招待他们二人坐下,笑问李达说:“哟,什么风把您吹过来啦?”
李达反问我:“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小韩村发现医疗残肢的事情吗?”
“记得啊。怎么啦?”
“后来我们追踪了下去,结果发现……”
李达说,关于医疗尸块处理,是有明文规定的,经过一系列责任到人的流程后,必须送往火葬场妥善处理,然而某些无良医疗机构趁着天黑到处随意抛弃残肢已是屡见不鲜。
在小韩村里发现的那些残肢最早时间可以追溯到八年前,最近的一次则是在几天前,一般医疗残肢都是装在专用的医用垃圾袋里,袋外会粘贴标签,注明产生日期、科室、名称。
而这些尸块,虽然偶尔也发现有标签和专用医用垃圾袋,但重要的信息不是撕毁了,就是涂改了,丝毫看不出是来自哪家医疗机构。
不过根据最新的残肢鉴定,无良医疗机构最近一次抛尸时间是在一周前,经过现场的分析,无良医疗机构是开着小型面包车前来抛尸的,所以警方决定从马路上的监控录像和走访事发地周围居民入手。
很快就查明七天前的晚上,时间在夜里一两点左右,小韩村的张大爷外出起夜,无意中看到了抛尸者和车辆。
虽然小韩村已是社区化管理,但基础设施还是很薄弱,居民家没有厕所,大小便得去村西那个简陋的公共厕所。张大爷吃东西吃坏了肚子,连日来肚子都有些不舒服,那天晚上是他第四次去公共厕所,刚刚蹲下来不久,就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以为是小偷,于是站起来看,远远看到有一个人正在垃圾堆那儿倒腾着。
据张大爷说,那人身材魁梧,留着一个小平头,没多久后,就开着一辆白色的车走了。经常有外面的人开车来这儿倒垃圾,所以张大爷也没多在意,只知道那是一个男人,车是白色的,由于距离太远,张大爷并未记住车牌号码。
获知了这些信息,警方连忙调出张大爷看到嫌疑人那一天的录像,通过这一时段进出小韩村所有车辆,成功地锁定了车牌号为“京N22××”的白色金杯小货车,通过车牌号查询,上面的信息显示登记人为北京××康复医院。
警方于是联系了北京××康复医院,北京××康复医院听闻涉嫌随意抛弃残肢大为震惊,连忙将医院专门负责处理医疗残肢的负责人郑宏叫过来,当面对质。
起初郑宏并不承认,当得知我们有目击者和录像的时候,他这才像霜打的茄子低下了头,承认了自己的抛尸行为。
一般医疗残肢处理办法是花一笔不菲的钱送到火葬场直接销毁,郑宏是北京××康复医院的老员工了,在医院干了有三十多年了,一直负责处理医院医疗事故的残肢工作,据郑宏交代,他原先一直恪守医院规矩,每次的医疗残肢都按规定送往火葬场烧毁。
然而在八年前,他染上了赌博,欠了不少外债,当时正好有一批医疗残肢要处理,他就联合了火葬场的人,做了一份假资料,将那笔销毁残肢的钱私吞了,残肢则随意抛弃到垃圾场里。
开始,他还战战兢兢的,后来见也没人发现,于是陆陆续续又干了好几回。小韩村抛尸案事发点,只是他随意抛尸的地点之一,全城还有多处抛尸地。
在审讯时,郑宏为了戴罪立功,提供了另外一个信息,他怀疑北京××康复医院有人借他处理残肢事宜抛尸灭迹。
他说每次医院要处理的残肢,他都会数一下,有时候数目跟医院送过来的有差别,头几次,他还以为自己数错了呢,前几天他新领到一批残肢的时候,看到里面有一条长腿残肢,那条腿很长,不胖也不瘦,看着非常完美,他首批将它搬入车里,为了合理利用空间,他还特意将它放在不碍事的一角,谁知道等他第二次搬残肢回车上的时候,它居然失踪了,他找遍了车厢都没有再找到它……
另外有时候他还发现数好的残肢会莫名其妙地多个一两袋,医用垃圾袋也是他们医院专用的那种,但就是没有科室、责任人和名称。
虽然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一直没有告诉别人,因为处理残肢他本身就是在违规操作,这种事哪敢深入调查,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他又说北京××康复医院为了保持医院正常秩序,医院日常车辆使用都是从后门走,后门有专门的监控器,录像内容一般保留十天以上,摄像头应该会拍到什么……警方来到了监控室调出了前几天的视频,经查证果然发现视频有删改的情况,于是马上找到了当天值班的保安小马。
李达说到这里,停下来,指着那个帅小伙说:“就是他。”
我看了几眼这个帅小伙,国字脸,眼大眉粗,身高一米七八,看上去英气逼人,好奇地问:“结果呢?”
“结果他一看到我们警方来了,吓得当场趴在地上,一股脑将自己的犯罪行为坦白了出来。原来啊,他有严重的‘恋足癖’,那些医疗长腿残肢是被他偷去了。咳,医院不想将事闹大,怕影响了他们的声誉,对他的偷窃行为不予追究,我们警方抱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对他教育批评了一顿,为了趁早治好他的变态行为,所里委派我给他找一家心理咨询中心接受治疗,我呢,就认识你,所以就带他来了这里。”李达苦笑了一下,接着说,“事情就是这样啦。子瑜,人我交给你啊,没事,我就先走了,改天一起吃饭啊。”
“要得咯,人在我这里,你就放心吧!”
我送走李达,返回后,见帅小伙小马还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站在一边,忙招呼他说:“来来来,坐坐,别站在这里比谁高,我可没你高,你这样会让我很有压力。”
闻言,小马神情稍微有些放松,坐下了。
“哥们儿,别有心理压力,恋足癖不是啥大毛病,我跟你说,这年头几乎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小毛病的,比如我。”我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说,“我其实也有个怪癖,我喜欢熟女,日本爱情动作片,基本上都是选熟女系的来看,像北条麻妃、浅井舞香、三浦恵理子什么的,是我的最爱。”
听我这么说,小马不由得笑了起来。
第三章
见他完全轻松了,我返回自己的座位上,笑着跟他说:“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马回答道:“我叫马晓骥。”
“我看咱们年纪都差不多,我就叫你马兄吧,那个啥,既然李警官把你请到我这里呢,咱们就例行工作聊一会儿呗,这样我也好对他有个交代。另外听他那么说,我觉得你的恋足癖挺严重的,有一点,我们可以称为欣赏,但过头了就是病态了哦。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痴迷的?”
马晓骥想了想说:“我想这应该跟我的家庭出身有关吧。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是跟着母亲长大的,我的母亲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小时候特喜欢在她的膝下玩耍,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吧,我打小就喜欢在那些长腿的阿姨们身边乱转,靠在那一双双美腿下,我觉得自己非常有安全感。长大后,我也频频追求那些拥有长腿的姑娘……”
马晓骥说,估计由于他太痴迷长腿了,以至于到了变态的地步: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是单独跟女友在一起,他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先对女友的好,全部转化到对女友美腿的好,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吃饭的时候,他要先跟女友的美腿打招呼后再吃;走路的时候,没走几步,就要请女友坐下休息,然后他在女友的美腿上又是揉捏又是敲打;睡觉的时候,他必定要抱着美腿睡。这情况,换作任何人都受不了,故跟他交往的女生没一个能长久的。
我摸着下巴问:“像你这样,我想没一个姑娘愿意和你长处下去,难道你没想过克服一下吗?”
“我也想克服过,但是太难受了。”马晓骥表情略有些无奈地说,“就像是吸毒上瘾似的,我有些不能自拔。”
我点点头,感同身受地说:“这个我能理解,一般上瘾这种事情啊,当事人没有特别强的自控力,单靠自己是不可能成功的。不过我觉得你完全可以从网上找些美腿来满足自己的需求嘛。”
马晓骥不好意思地说:“网上的那些美腿照片、美腿视频固然可以充分满足我各种变态的意淫,但都只能远观而不可近亵,现实中的那些美腿,虽然可以通过勾搭达到猥亵的目的,但又不能长久,所以我常常幻想,要是有一双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美腿该有多好啊!”
“所以你就去了北京××康复医院应聘当保安?”
马晓骥点点头说,四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无意中撞见了郑宏随意抛弃残肢的现场,当时他远远看到那些残肢中有一条高贵冷艳的大腿,看得他心痒痒的,等郑宏离开后,他连忙将那条美腿残肢挖出来,又抱又亲又搂,如获至宝般地拿回了家。
接下来的几天,他全部心思都在那条美腿残肢上,吃饭睡觉片刻不离,拿美腿当女友来用,买了许多性感的丝袜来装扮。
“那几天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我为所欲为地发泄了我所有的欲望,它让我第一次感到人生的意义!虽然后来我还曾有过那样的经历,但都比不上那一次的快感!”马晓骥忍不住如是说。
有了这次的意外“收获”,马晓骥后来时常在郑宏抛尸处溜达,期盼有第二次“艳遇”,然而等到的却是失望,郑宏的车辆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当时留了一个心眼,记下了郑宏的车辆,借着上面的信息,他找到了北京××康复医院,经过一番深入调查,他大概摸透了医院医疗残肢处理流程,于是辞掉了原先的高薪工作,应聘到了医院后面的保安职位。
北京××康复医院是著名的骨科专科医院和义肢研究院,每天成百上千来自各地的患者蜂拥而至,各类医疗事故残肢没多久就要处理一次,不然那一百多平方米的临时堆放残肢处就要满仓。
马晓骥上岗没几天,很快就摸清了郑宏处理医疗事故残肢的时间表,专挑这些日子值班,然后通过监控器观看郑宏运尸的情况,一旦看到里面有又长又美的大白腿,他就伺机去偷,玩弄后再趁偷新残肢的时候处理掉,这也就是为什么郑宏老觉得处理的残肢中莫名多了一袋或者少了一袋的缘故。
因为医院后门基本上都是内部人员进进出出,来往人员非常少,所以四年以来,他前后偷了N次,没有一次被抓,直到这次。
原来如此,虽然在各种课本上看过不少恋足癖的案例,但是像他这样的,我倒是第一次见。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大概有个谱儿了,我朗声说:“嗯,马兄,其实你这种行为说到底就是缺少安全感使然。从小父母离婚,你跟着母亲长大,由于缺少父爱,致使你从你母亲腿下寻找安全感,后来这种安全感慢慢裂变成了一种病态。虽然说事情棘手了点,不过不要紧,还是可以治好的。”
“你是说我这毛病能治好?”马晓骥眼睛一亮。
“当然可以,不过主要还是看你有没有这个毅力了。”
“我有,经过这一事,我彻底觉悟了,我继续这么病态下去,就算今天不出事,明天也会出事。”
“你能这么想,已是成功一半。是的,早出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比酿下大祸方才回头来得好。”
马晓骥本人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恋足癖存在的问题,他的心理已经不需要我再多做引导,需要的是监督和辅助克服他的恋足欲望。为此我根据他的爱好,定做了多款他喜欢的美腿类型模型,然后在假腿上涂有闻上去极其恶心的气味,并且做有小机关,只要他抚摸它的时候,就会如针刺般疼痛,借用这种厌恶治疗法来促使他对美腿产生排斥的下意识,以达到纠正恋足的行为。
几个月后,效果显著,马晓骥如愿摆脱了恋足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