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在天空将军张宁
果然,被说中了。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在张角战死后,残余的手下有许多投靠黑山军张燕的手下。
可能是他没有地方去,顺便才上了太行山。
在张角死后,这些造反的黄巾军看见大事不妙,朝廷还下了株连的命令,即使他想回家也不可能了。
“既然已经被你们看穿了,你们要杀要剐,请随便!”
发怒起来的样子,竟然比刚才的还要俊俏,该收。
当初张角他们造反起义,就是因为汉朝他们已经腐败到了极点,根本不管平民百姓的生活处境,只是一味的压榨老百姓,这才有了当时著名的黄巾起义。
只是后来黄巾起义,声势浩大,后勤补给不足,有许多黄巾贼开始打起老百姓的主意,所以才被人们称为恶贼。
起义发展的这种样子,他们怎么可能不失败呢…
说实话,张角他们起义本来是好事,况且,张角是在八年前战死的,按他现在的年龄推算,那时候他还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
这件事怎么也不能说是他的责任。
“嗨,小女孩你不用这么紧张害怕。”
贺文渊又发挥他无赖的气场,幽幽道:“其实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没有理由杀你。”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是,你的模样非常俊俏,我也非常喜欢你,现在我还缺一个暖床的丫鬟,你看这样和我一起回到许昌,照顾我和我的夫人。”
张宁盯着贺文渊,冷冷的一笑。
“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么,士可杀不可辱,你想杀我便杀,想要我给你做暖床丫头什么的,绝不可能。”
“这样啊……”
贺文渊一手托着下巴,显得非常可惜,这可是红颜知己的模样。
“行,那就杀了了事。”
“不过你死不足惜,可是你们张家永远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榜上,就算是你们九族,男的要被发配到新疆做苦力,女的一辈子要被人当做奴婢,真是可惜了。”
贺文渊这一番话,彻底刺痛了张宁的心,脸上露出了悲伤。
她很清楚,这么多年来,他们家族有和他一样的身份的子女,都在躲躲藏藏,不敢回到自己的家乡。
“张宁,如果你愿意跟我回到许昌,我便网开一面,想办法撤销你们的诛连命令,也可以让你们张氏的族人,免去苦役重新回到你们的家乡。”
贺文渊恬不知耻:“如果你愿意牺牲你自己,拯救你们的家族,这笔买卖划算的很!”
这样实际的话语,立刻打动了张宁。
他的目光也变得温顺起来,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的盯着贺文渊。
沉思了一会,才低声说道:“我们张氏,犯的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我看你这副样子,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你听没听说过贺文渊这个名字?”
贺文渊冷冷的看着他。
谋逆是诛九族的大罪不假,但主犯都已经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况且他们已经服苦役八年之久了,回到家乡只能是落叶归根罢了。
“你…”
张宁的眼睛变得闪亮起来,就连呼吸也急促不稳,:“难道你就是大魏的监国驸马贺文渊?”
就在刚才他一听到贺文渊的名字,一下子被雷的不轻。
虽然他们这一伙反贼,一直待在太行山上避难,但生活需要,就经常在山下掠夺,他们也经常提起这个名字。
监国驸马这样的身份,想要解救一个连坐的罪人,肯定是没有问题。
黄巾起义失败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当年张角的门徒唐周的告密,因为有这个原因张宁早已习惯用怀疑的目光看人,他糊泥地盯着贺文渊到:“区区的太行山一股土匪,你一个大魏监国驸马怎么可能前来剿匪呢?”
贺文渊样看向了她,这家伙怎么和老曹一样,是多疑的性格,只是可惜脑子不够用。
“这什么个张燕。他是什么东西能值得我跑这么远来剿灭他?”
贺文渊耸了耸肩,随意的说道:“我们巡视边防情况,正好顺手把这伙祸国殃民的土匪给剿灭,现在你相信了?”
大魏的监国驸马,这样的身份一般人也绝对不敢冒名顶替,如果他不嫌命太长。
更何况,只有二千多兵马,顷刻间就扑灭了三万多人的黑山寨,这样的军队绝对不是普通的边防军。
再者说,刚才这两位悍将以称他为鹤老弟…
难道我今天真是遇上命中的贵人吗?
“可是?”
张宁依旧不死心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么快就忘记了,记性这么差!”
贺文渊摇了摇头,一声叹息,不过他马上又说到:“我刚才已经说过,让你跟我回到许昌做我和夫人的丫鬟,你这模样挺合适的。”
说实话,为什么这样做,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理由。
说是为救一个无辜少女,没有那份闲心,主要是当初第一眼看到他,有一种说不出心里的悸动。
美丽的样貌,这一点贺文渊不否认,张宁和他家里的七个娘子相比,张宁他表现的那一种骄傲、冷宴,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不过这种小辣椒的性格,很对霍文渊的胃口。
就像当时收服孙尚香,一个烈性的女子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各各中的滋味,就像一座高山被自己踩在脚下一样,有一种征服的感觉。
“算了,厄我贺文渊做事从来不强迫人,为了不让你为难,再会吧。”
贺文渊看见他还是一副犹豫的模样,很干脆再来了一记欲擒故纵。反正我也不怕你不答应,你不着急也好。
“等一等。”
贺文渊话音一落,大家准备动身的时,张宁他真的有一点慌了。
眼前的少年也不是那么的讨厌,但要让我喜欢他,这是不可能的。
转眼间她又一想,如果自己跟了这个人,他们张氏的族人有可能被得到恩赦,心里的想法就开始了改变。
“我们张氏族人,你确定能够现在能够释放,那大魏的皇帝能够听你的吗?”
张宁的语气已经变得非常柔和,不过她的心里还是把这当成一桩交易。
“你就说你乐意不乐意,你跟了我可能还有一些机会,如果你不跟着我,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凭什么我会为你出力。”
这就像垂钓一样,最刺激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