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老子亲爽了才不碰你
林连翘并住双腿,焦急,“哥哥!”
回应她的是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夹什么?”
林连翘又羞又惊,下一刻就被季聿白安置在后车座上。
季聿白五只插入她的发间,往下拉了拉黑色领带,林连翘被迫仰起头。
没了勾人的水润眼睛,她依旧漂亮的过分,他黑色领带绑在她眼睛上,更给她平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林连翘很不安,他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下实在是吓到她了,双腿曲起,紧紧并着。
“老子亲爽了才不碰你。”他靠近林连翘已经被他凌虐过略显红肿的唇,另一只手按她腰窝。
林连翘眉头微蹙,身体塌倒在座椅上,男人身上带着攻击与侵略的目光在她脸上游走,她极其艰难地抬起了手。
先摸到了他的小腹,腹肌,胸肌,锁骨,喉结,下巴,唇瓣。
鼻间喷洒出来的呼吸有些重,林连翘此时此刻并没有心情去管那意味着什么,依循着手中的触感,仰头亲他。
她笨拙学着季聿白方才的动作,很生涩,比起他的残暴,她更像是牙牙学语的孩童。
这种亲法对季聿白来说真是隔靴搔痒,不甚尽兴。
他眼眸中迸发的狂潮,林连翘并不能看到,她只觉得季聿白也不动,要怎么才能亲爽?
她还能怎么亲啊?
“唔……!”忽然,林连翘被咬了一口。
很快,林连翘就没有机会去思考那么多了,她完完全全被季聿白仿佛蛇一样缠住,大脑被他搅得无比混乱,又如孤舟浮木,被他牢牢箍住,不容她多半分。
迈巴赫漆黑一片,从夜店里出来开车走的人却眼尖地瞧见那车隐有晃动。
“里面都黑着,该不会是遭小偷了吧?”
“我天,你都来夜店了怎么还能这么单纯?肯定是等不及去酒店,在车上就干起来了啊!”
“不……不会吧?!”
三三两两的同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朝迈巴赫走去。
屏息细听,什么声音都没有。
真没人?还是捂住嘴不让人叫出声?
忽然,窗户打开了。
一张暴戾冷酷到极点的俊脸出现在了那些人面前。
偷听的人对上他的目光,顿时吓傻了。
季聿白开口,“送过来了?”
他的嗓音有一种说不出的嘶哑,偷听的人还以为再和他们说话,还没开口,他们身后就有人率先谄媚道,“找到了。”
“季少,您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
偷听的人扭头,就见夜店经理亲自出来,手中拿着一个链子断开的包包,恭恭敬敬将包包递到窗户旁。
季聿白将包接过来,递到里面。
夜店经理谨慎瞥了一眼,就看到季聿白的身边坐着一个头发略显凌乱,还有些紧张,不安的大美人。
她接过包包,立刻翻看一番。
钱,手机,还有她的一些证件都在里面,并没有丢失。
“哥哥,我的东西没丢。”
季聿白淡淡嗯了一声,撇向夜店经理,夜店经理十分上道,“给您将东西找回来是应该的,既然没有东西丢,那我也就不打扰季少和您妹妹了!”
季聿白到底喝了酒,林连翘不敢让他开车,主动去找了夜店外的代驾过来,请他将车开回了季家。
路上季聿白并没有说话,好似睡着了一样。
林连翘捏着自己断掉链子的包包,脑袋乱糟糟的。
半路季聿白的手机响了起来,林连翘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是晋津言。
林连翘听不到电话那头的说话声,只听季聿白嗯了一声,“回去睡觉,有事明天说。”
说完,不等对面开口,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林连翘:“……”
对朋友这么不耐烦,晋津言还能与他做朋友,真是季聿白上辈子把晋津言供上太庙了吧?
想到这儿,林连翘又叹气。
他脾气这么不好,她还喜欢他,一定是上辈子自己欠季聿白很多很多。
这么想着,林连翘和季聿白回到了季家。
明明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里面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跟在季聿白身边,林连翘和他一起进了门。
瞧见会客厅里站着的一身正装的季邦则,林连翘就知道这个点为什么季家还那么热闹。
庄如真正在帮季邦则脱掉身上的西装,听到声音二人一起扭头。
“你们一起回来的啊?”庄如真很会说场面话,笑眯眯道,“一起玩去了吗?看来你们兄妹俩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
林连翘心虚极了。
她们刚才的关系亲近,可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亲近。
如果让庄如真和季邦则知道她在不久之前,被喝醉酒的季聿白按在车上强亲了许久……
林连翘眼神飘忽,不敢去看庄如真和季邦则。
季聿白却坦然冷淡得很,一点面子都不给庄如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她关系好?”
庄如真被呛声,很尴尬,却不能生气,只勉强的一笑,“对不起,是我刚才看错了……”
季聿白看也不看庄如真和季邦则一眼,从他们身边走过就往楼上走。
林连翘低着头,心中却是舒了一口气。
突然觉得就算季聿白在季家不待见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少不会让庄如真看出什么端倪。
不对……
她和季聿白之间应该不算有什么!
今天他只是喝醉了,当作做梦一样才做了那么出格的事情。
说不定等他清醒过来,回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恐怕只恨不得把她给掐死吧?
林连翘被自己的想法补脑了一番,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
可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很罕见,季邦则不仅没有对季聿白的态度感到不满,更没有说一句话。
季邦则只是在看着她。
看着她?
林连翘眼底滑过一丝迷茫,只觉季邦则的眼神充斥着古怪。
她不敢在会客厅多留,低头说道,“季叔叔,妈妈,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她也匆匆往房间那边走去,相比起季聿白的无视,林连翘的模样更像是在躲着季邦则和庄如真。
“翘翘,我有事问你。”
季邦则冷不丁开口。
林连翘的脚步顿住,转身,略有些不安地说,“季叔叔,有什么事吗?”
庄如真直觉气氛不太对,“邦则,是不是翘翘有什么地方让你感到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教训她。”
季邦则拂去庄如真的手,走到林连翘的面前,盯着她只有一只耳朵上戴着的烟紫玉水滴状的耳坠,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这耳坠,是从哪儿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