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神血灵池
山中树木葱郁,虫鸟鸣叫清脆悦耳。
白虎回到山林之中后便化身成为了一只体型正常的白虎模样,走在前方带路,方生跟在他的屁股后边走着。
越往山林深处走去,就有一股渗人的沁凉从皮肤透入身体身体之中,仿佛要将人冻成冰块似的,但是,却像是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方生不由提高jing惕,将他那微弱的丹田之气运行游走于全身,将自己体内的那股寒气迫出,不过虽然如此,但是,却还是不大管用,毕竟他丹田之气十分微弱,还不曾达到那种能够让他利用的境地。
白虎丝毫不觉寒冷,只是大摇大摆地朝着深处走去,越往深处风景越是不同,出现的一些花花草草树木什么的,也就越发的奇怪,这些乃都是太古荒种,外边几乎没有,也很少有人会深入到这里来的。
此刻,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山洞,山洞的洞口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花草,这些花草十分奇特,像是树木,又像是蔓草之类的,叶子有呈八瓣的,也有呈九瓣,还有的只是一大片。
“就是这里了!咱们进去吧!”白虎停在了洞口之后,转身对方生说道。
方生四处打量过后,只是点了点头,便紧随在白虎的身后踏入了这山洞之中。
山洞之中很是空旷,只有一些碎石,还有一些鸟兽的尸骨,不过,那些尸骨已经腐烂,在这洞里的zhongyāng有一个水池,那水池上方水雾缭绕,宛若仙境一般。
“那是?”方生目光锁定在了那水池上不由问道。
“那个是灵池!灵池中的水能够提升元气,固本培元!所以,只要你进入其中泡上一泡,你的身体素质就会有大大的提升,对付那些人就没有问题了!”白虎说道。
“哦?”方生狐疑的目光由那灵池转向了白虎,看着白虎这样子并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这是真的?”
白虎只是点了点头。方生不再犹豫直接冲了过去,不过,白虎比他更快,瞬间就挡在了他的身前:“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灵池可非普通的水池,其中并非是水,而是太古时期遗留下来的神血,神血之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你进入其中,必须得忍受极大的痛苦!”
“哼,痛苦算什么!这十年来,那一ri,不是忍受痛苦折磨而过活!只要能够提升我自己的实力,不管付出什么,我都愿意!”方生这是多年来受的那种折磨才叫痛苦,每一ri都宛若凌迟一般,现在即便跳入这灵池当中就像是被凌迟,那也是没什么的!自己都不在乎了!
方生绕过了白虎之后,走到了这灵池边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尽,整个人一丝不挂地站在这灵池边上,站在边缘上后,他才真正地看清楚了这灵池的原来面貌,这其中的确非水,乃是一种类似于血液的晶体,这些晶体在池中蠕动着,又像是水流一般。
看清楚之后,方生心中有些动摇,不过,很快就又坚定下来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必须得冲破一切束缚。
方生走入到这灵池之中。当他的脚刚刚触碰到那灵池之中的神血时,就如同踩在了刀刃上一般,像是要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似的,疼痛难忍,他不由地忍着疼痛,紧蹙双眉,直接重重地踩了下去。
疼痛蚀骨,方生整个人没入到这灵池之中,那蠕动的神血在他的身体上滑动着,每每触碰,就会让他痛不yu生,此刻,他才体会到方才白虎阻拦自己的道理了。
白虎站在灵池边上,看到方生咬牙切齿疼痛难忍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这乃是快速提升自己体能的必经之路。
“你现在知道进入这灵池之中的痛苦了吧?那就像是在进行换血一般,神血融入到你的身体之中为你进行脱胎换骨!”白虎在一旁进行指点着。
方生暗中运用自己的心法在这里抵御这种疼痛,他默念心法,身体上开始出现了一层淡淡的光芒,不过,很快这些光芒就彻底的被淹没了。
白虎大惊,在这灵池之中是不许运用任何的术法的,赶忙提醒方生:“千万不要想着以术法抵抗!越是运用术法,那神血的腐蚀能力就越强,你就越痛苦!”
白虎的话刚刚落下,只听见,方生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呐喊之声溢出。
“啊——”
这声惨烈的叫声,听着都让人觉得渗得慌,但是,却又无能为力,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必须他自己去经历,旁人是代替不了的。
神血腐蚀着方生的身体,痛苦折磨让他濒临死亡的边缘,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彻底的压扁似的,生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他的意识快要被这种疼痛刺人的痛觉给冲散了。
“方生,你不可以认输,必须得撑过去!”白虎见方生的意识快要涣散了,这是十分危险的,灵池之中痛苦万分,但是,同样也凶煞万分,若是被神血冲散了意识的话,那么,等待着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亡,另外一条则是被彻底的封印。
方生听见白虎的声音后,很想要清醒,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可是,他的意识却渐渐地飘散而去,从他的身体之中被挤出去了似的,让他整个人慢慢地变得麻木,仿佛一切都不由他控制了一般。
“方生——方生——”
白虎见方生的情况越来越糟,他更加担心了。这方生对自己有恩,他怎能眼看着自己的恩人命丧于此呢!但是,灵池却非他能够抗衡的了的,只是大声地呐喊着。
方生的身体慢慢地被结成了冰雕的模样,只剩下了一颗脑袋还在外边,只要方生的最后一点意识被挤出了身体之后,方生就会彻底化为冰雕,被封印在这灵池之中。
方生那微弱的意识感受着外边白虎那着急的叫声,呐喊着自己,他仿佛与那声音越来越远,而自己也越来越渺小,轻飘飘的,仿佛什么都抓不到,什么也够不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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