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首长爱调情(精)
上面来通知调简单去北京学习的时候蒋淑琴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女儿刚刚从北京回家没多久,屁股还没坐热乎,自己还没亲够又要去北京学习?那么大个医院,那么多的行政岗位,让谁去不好,非要让自己家的乖乖去。
蒋淑琴不干,从简单他们部门的主管一路找到了院长,说来说去就一个意思,自己的女儿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实在不适宜去外地。而主管到院长,一路赔笑,直说机会好、待遇好,回来晋升机会佳云云,说到底就是人定了,不能换了。为此,真值班的简如琛也去了院长办公室一趟,虽然女儿事情他们老两口出面不怎么妥当,可难得,简如琛跟自己的妻子统一了战线,对于再次去北京的事情,他也是不太同意。
与蒋淑琴的看到的方向不同,简如琛是怕北京这个伤心地再次伤害自己的女儿。人这一辈子,精力有限,心意也有限,女儿喜欢樊旭东,又为了樊旭东守了两年,而现在,樊旭东清醒了,樊家竟然连一眼都没让自己女儿看,就把自己女儿给送了回来,是如此的不近人情。
面对医院里两位骨干医师的找上门,院长显得很为难,最终他决定听听当事人自己的想法。听说要再次去北京学习,简单很是愿意,一来樊家在樊旭东清醒后立刻将她送回来的事情她并没有太在意和怨怼,二来,她回了h市,林骏城昨天还来了电话说要来找她,而言外之意,简单也明白。自己曾经的搪塞之词,没想到有一天竟然成了真,而这一天,来的太快,林骏城还没有遇到对的人。
说过的话,简单不想推辞,可事情变得太快,她实在除了躲,应对不来。现在跟林骏城谈朋友不是不可以,只是简单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她一门心思扑在了樊旭东的身上,根本没时间来考虑林骏城很可能会由朋友变成恋人这个现实。
缓一缓吧,缓一缓再提林骏城的事情吧……
简单的决定成为了院长那里不可更改的事实,简单从人事那里领了培训须知,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算计着自己是买明天的票还是后天的票。
简单在自己的屋子里收拾着东西,这个所谓的全家医疗部门系统培训还真是来势汹汹,说走就走。而下了手术,刚刚赶到家的简如琛,决定跟女儿来一番交心的谈话。
简单没想到一向不善言的父亲竟然如此关心自己的感情世界,他不想自己去北京培训,为的竟然是不让自己再受委屈。看着简如琛异常严肃的表情,简单想起了那句曾让自己无限悸动的‘铁血柔情’。
铁汉有柔情,只是不知该向谁诉。
简单向简如琛说了说自己的想法,并明确樊旭东是自己最美丽的遗憾,既然遗憾,那边是不能再弥补,而遗憾,也最终只会是一个遗憾,最终化成沙,随着时间之风飘散直至消失不见。
不过已经将樊旭东放在心底的简单是万万想不到在车站迎接自己的并不是什么某军医大的接站员,而是季铭义。
“怎样看着我干嘛?不认识了?”季铭义丢掉手中的烟,重重的踩了踩,冲着简单,笑的有几分坏。
“不…认识是认识,我想说的是,好巧…”简单吐了吐舌头,只道这世界真小。
这次进京学习,简单最不想碰到的自然是樊旭东那边的人。她不想让跟樊家有关系的人知道自己又来北京了,简单不想在别人眼里做一个没脸没皮的女孩子。她向来豁达且乐观,来就来了,走就走了,无愧于心好了。但简单知道,在别人眼里她的痛快洒脱里也许满是酸楚。让别人懂自己,太难。让对自己本来就敌视的人就更难了。
只是好在,简单哀叹,自己碰见的是季铭义,而不是邹蕊啊、穆静雯之流。
“来接人?”简单客套,在季铭义表示认可的点头之后掏出了手机,扫了眼时间。“我是来学习的…”
“那,我去找接站人了,回见,季少…”
简单笑着跟季铭义打了个招呼后拎着自己的箱子就要走开,而季铭义,显然在简单那一句‘季少’里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明明他们曾经平等,而如今,她却要用两个字来将他们之间的距离生生拉开。季铭义终于明白樊旭东为什么这么就都搞不定这个小姑娘了,这姑娘是有两把刷子,不过是一句话,分分钟,她就能生生的将两个面对面的人拉入永生不可能交集的世界。
季铭义心里说不出的瘪和堵,再抬头简单已经走远。季铭义拍了自己的大腿,气呼呼的把简单按在了原地。
“季少?”简单不明所以,却看明白了季铭义眼中的怒火。简单顿感冤枉。是不是这些大少爷们脾气就是这样的?阴晴不定,说怎样就怎样?
“我是来接你的!”季铭义凭借自身强大的冷气场,低着头,硬生生在人群中开出一条路来。而简单被扯着跟在季铭义身后,反倒被人盯的脸上火辣辣的。
“季少,我自己会走!”
“季少,你这样不太好吧,这里人这么多,影响也不好啊……”
简单微微挣脱,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她偏偏忘了,那些大少爷们上了脾气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不是每个人都有樊旭东那股子‘忍者神龟’的劲头。
“想不想见樊旭东,想见就跟我走!”季铭义直接把话撂了下来。这小姑奶奶自己说不得重话还动不得粗,只能好说好商量,可怜他樊老二在医院里苦等。
季铭义本以为这样说了简单就该跟着自己屁颠儿屁颠儿了,可却见简单面色一转,显得很是为难。
“季少,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帮我。你只告诉我旭东现在恢复的怎么样就够了,人我还是不要见了,不好…”
简单的不好,既是指自己已经对樊家下过承诺,再去不妥当,也是怕拖累了季铭义。樊旭东昏迷的这段时间,都是季铭义在帮自己。虽然秦露露总是挡在自己前面,但毕竟秦露露是自己这边的人,也不再当地的圈子里,而季铭义就是决然不同的另一方面。如果没有季铭义,简单那些时间不会过得那么太平,简单心里都明白。
当然,还有她自己,就这样去见樊旭东,匆匆的去又匆匆的离开,她也会不好……
季铭义看着简单那副视死如归的劲头,当即表现出了几分无奈。
这女人还真是难搞,难怪樊老二搞了那么久还没搞定。
“简护士,你想太多了,我能如此坦然的站在这里接你的车,就能说明我现在做的这些完全可以公开。”
“你这次来北京学习培训,也是东子家里的意思,你,能明白了吗?”
季铭义说完拖着简单的行李就往停车场走去,简单一时怔伀,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这是在开玩笑吗?当初连多一面都不让自己见,现在却有煞费苦心的把自己坑到北京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简单的表情明显没有季铭义预料中的兴奋与开心。季铭义余光打量一脸严肃的简单,心里不由暗想。
这小小丫头,心思还不少,再加上樊老二那个脾气,也难怪这两个人连一张床都睡过了,还没整出一点儿实事儿。
以前开玩笑的时候季铭义还嘲笑过樊旭东,问他是不是被这小丫头折腾ed了,樊旭东那眼神犀利的,跟小李飞刀似的。
“得了,简姑娘,别多想了。既然樊家让你回来了,你就好好的享着,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要管。”
——俺是首长相思的分割线——
医院还是那个医院,那一层是特殊病房,安静的不像话,就连那些往来的医护人员也轻飘飘的像天边儿的蝴蝶。
病房也还是那个病房,简单轻轻的推门进去,无论樊旭东是否清醒,她都如此。
樊旭东仍在病床上躺着,跟她走之前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简单脚步轻巧又迅速的走到樊旭东的跟前,靠近那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身体,然后轻车熟路的把手探向樊旭东的被子里…。
“好久不见,我们的简护士倒是大胆起来了?”
简单的手被人一下捉住,戏谑的声音,轻佻的语言,让她一下子涨的脸通红…。
“樊旭东,你醒了?”简单不可置信的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腕的男人,那坏坏的笑意洋溢在脸上,看一眼就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是,怎么,你不知道?”樊旭东将几乎躲开的简单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不知道,季铭义…他没告诉我…”简单大囧,心里已将季铭义千刀万剐。
“得亏他没告诉你,要不我还不知道,当初青春羞涩的简护士,现在都这么…啊?哈哈…”
看着简单越来越红的脸,樊旭东乐不可支。偷偷的,他瞧见她往自己的被子里伸手,就没有睁开眼睛打扰,谁料,这丫头的手直接伸进了自己的裤子…。
“小丫头现在也欲求不满了?”
“是不是,我没清醒的时候你天天摸我来缓解心中的…。”
樊旭东的话没说完,简单就孙二娘附体了。
“樊旭东,你,你,你胡说!我没有!”
“我就是看看你长没长褥疮!你要是再敢乱说坏我的清白,我就。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剁肉馅!”
简单走的时候樊旭东还只是刚刚有了意识,至于现在他恢复成了什么样,简单还真是不知道。看见樊旭东躺在那里,简单还以为樊旭东还是跟自己走时一样。穆静雯是大小姐,就算是自己交代了,简单也有些担心在哪里。她不自然的想要检查一下樊旭东的情况,刚刚把手伸进樊旭东的裤子里,这手就被人抓了,再加上这一系列自己预料不到的反应,让简单无法不在心中痛哭哀嚎。
“再说了,我要是真的欲求不满,想怎么你,早就把你的果照拍了发出去了…”简单想想樊旭东的话,越想越气,真是好人不能做,做了还被人诬蔑。
“你也不想想,你每天那个样子,我会不会有那个心情…如果我有那个神奇的本事,能摸一摸就把你摸好了,那我就脸也不要的去摸你了…”
简单渐渐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埋藏起来的时光。只有她和他,她看着他,却从不觉时光空寂悲伤。
简单说着说着,突然尝到了一丝咸,原来是她的眼泪已经悄悄的滚出了眼眶,模糊了她的目光,他的影子……
------题外话------
文文快要完结了哦各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