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医生家的撒娇精(104)

梁医生家的撒娇精(104)

他只退后了两步,就被梁颂晟按住脚踝,拽了回来。

双臂被人按过头顶,强行控制,专横跋扈。

平日里梁颂晟疼他、宠他、溺爱他,什么都依着他。但生起气来,余念还是会害怕。

“我接受你玩cosplay、做直播、跳宅舞、喜欢二次元文化。”梁颂晟压下来,“但在镜头前穿成这样,永远不、可、以。”

余念转转掐疼的手腕,“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想穿,我唔嗯嗯?!”

如果今晚的余念是只可怜的兔子,那正在挟持他的,就是位无情的猎人。

猎人堵住他的嘴,妄想霸占一切。

兔子迎合亲吻,也想自证清白。

他拼命挣脱,咬痛猎人,也换不到开口的机会。

直到他放弃挣扎,才换得短暂的平息。

猎人松了口,却不放过尾巴,“我不想听解释,只要你答应。”

余念红了眼眶,舔着嘴唇点头,“我答应,永远不在镜头前穿这种衣服,永远不给其他人跳脱衣服的舞蹈。”

梁颂晟从余念身上起来,握住左脚踝,并往上抬,“还有呢?”

余念:“还、还有什么?”

这样还不行吗?

还是漏掉了什么?

“刺啦”一声,余念慌得发抖。

是渔网袜扯裂的声音,在左脚区域。

完整的网面分出了椭圆形裂口,梁颂晟搓着脚踝上的红绳,“再给你一次机会。”

“能不能提示唔嗯!”

余念脚踝刺痛,有吻咬的灼热感。

“刺啦。”

“刺啦。”

网袜从下端裂到上部,猎人的危险行为就从脚踝移到了大腿。

余念用力并拢,股间有绒毛尾巴的触觉,皮肤有灼热的刺痛感。

他绞尽脑汁,又说:“我以后都不直播了。”

“刺啦。”

右侧网袜也撕开了裂口。

猎人冰冷无情,“答案错误。”

穿过空气,能看到暗红色的痕迹。

所有的惩戒都是从脚踝开始,由下往上蔓延。

兔子拼命求救,可猎人目的从不是捕杀。他想占有这只兔子,批准他顽皮、纵容他叛逆,但底线永远不能跨越。

为了换来消火的机会,余念挖空心思。

不跳舞,不直播,不玩cos,不看漫画,不参加漫展等等……

几分钟内,他许下了几十种承诺。终于在说出,“只当着你的面脱,只穿成这样跳给你看”的时候,换来了不同的回应。

男人勾着腰间的弹性皮筋,短暂地停下了动作。

但也只有短暂。

随即,冰凉的手指从腰腹开始,转着圈往后移,停在了尾巴前侧,顺着皮肤的缝隙缓慢滑动。

危险的猎人逐渐靠近,呼吸停在他鼻尖,“念念,你知道合法夫夫该做什么吗?”

余念收紧腿,夹住了猎人的手指尖。

兔子斗不过猎人,最好的结局是在倔强中妥协。

之前的“惩罚”只是皮毛,所谓的“反思”毫无意义。

从一开始,猎人就带着目的,想把他抓回自己的领域,慢慢据为己有。

猎人迷恋兔子的一切,包括圆软软的尾巴,还有系成死扣的绑带。

精致妩媚的兔子护士拟人,昂贵的布料,精良的剪裁。有纽扣、有拉链、也有绑带。

但兔子感受到的,只有纤维撕扯的声响,还有整个夜晚,原始森林中的天气突变。

兔子不断求饶,猎人短暂停歇。

他抱着怀里的兔子,拨开汗湿的刘海,亲吻他鼻尖,“还想跳哪件?”

余念吓得发抖,身体要散架,里面还痛着。

余念往他怀里挤,又不敢太直接,只好怯生生地问:“梁、梁先生,剩下的,能不能明天再跳?”

梁颂晟的表情并没有舒缓,“怎么,不叫爸爸了?”

余念吸吸鼻子,收了收布满吻痕的脚踝,话都没敢说。

啊呜呜呜呜,他原来都知道了,怪不得今天这么生气!

梁颂晟托住他,“念念,舞可以不跳,但惩罚,还没完。”

“别别……”余念真怕了,“不要不要啊唔!”

发怒的猎人毫无理智,求饶在他眼里,是表达欲望的催化剂。

在各种各样的办法里,兔子终于找到了最佳的讨好方式。只要他听话顺从,依附于猎人的安排,不停迎合他的要求,就能得到一位温柔的狩猎者,并换来片刻的呼吸。

人类的欲望很神奇,凶横的时候很怕很疼,温柔的时候,又怀念很怕很疼带来的神经触觉。

在害怕、喜欢、胆颤、迎合的欲望森林里,兔子坐在圆木桩上面,狂风吹得他上下飘摆,暴雨打湿了残破的衣衫,黏腻清浊的雨水沾染在手指、颈环、小腹还有腿间,或是任何他不敢想的地方。

褶皱的衬衫滑落地面,斜纹领带落在窗台,浴池里有网袜的碎片,地毯边是布料不全的衣摆。

余念仅剩一条肩带,好在兔子尾巴还在,但毛球湿淋淋的,沾着偷喝的牛奶。

热带雨林阴晴不定,各种极端天气轮番交替。他在十点感受到了强烈的风,在十一点经历了倾盆下落的雨,在零点击中了发麻的闪电。

除此之外,他也曾折着腰,看到过窗外的月光;贴着身子,见过浴室玻璃镜中的自己。

长大的过程必须经历初期的紧张,中期的疼痛,才能换来收获满满。

何况,在各种讨好中,他驯服了自己的猎人。

因他发疯,为他着迷。

即便如此,在有些事上,他还是被猎人牵着鼻子走,苦学的知识分毫用不到。

漫长疯狂的夜晚,兔子的身体弯折扭转拆解了无数次,在猎人的欣喜和惊讶中,一次次向他证明,这些动作他都能办得到,全部可以完成。

暴雨结束,兔子精疲力尽,湿淋淋地卷成一团。

猎人帮他擦掉四肢的黏腻,亲吻了嘴角和眉心,抱去清洗干净。

兔子再回来时,人已经睡熟,一片狼藉早已清理,空气中还弥留疯狂过的痕迹。

梁颂晟把人揽进床里,小心翼翼触碰了肩膀和眼皮。握着指尖,按在了心口。

并轻声对他说:“晚安,我的念念。”

*

当晚,梁颂晟睡在余念卧室,彼此整夜不分,抱得很紧。

梁颂晟的火舍不得过夜,但余念却堵了气。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他强烈拒绝梁颂晟帮他检查身体。

后者揉揉他的耳垂,耐心哄,“听话,给我看看。”

余念钻进被子,往里裹,“不要。”

梁颂晟:“生气了?”

余念抱着熊,根本不理。

“昨晚是我不好,太凶了。”

余念噘嘴,知道凶还那么用力。一撞一撞的,根本不停,永动机!

梁颂晟的手往被子里塞,“让我看看,有没有肿。”

余念压住被子,把手推出去。

梁颂晟拽开,“听话,我要确认情况,才能判断是否该涂药。”

余念把被子卷回去,“不要,不涂!”

昨晚被那么大的象鼻子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欺负,现在还想看?达咩!

万一看不好了,象鼻子又要来怎么办?不要不要,就不要!

梁颂晟拗不过他,舍不得硬来,“真的没事?”

“没事。”

除了有点酸酸胀胀麻麻疼疼,科普上说这是正常现象,休息两天就能自愈。

“我先去上班,下午早点回来陪你。”梁颂晟看表,“如果不舒服,随时打电话。”

梁颂晟又说:“还有,记得吃饭,昨晚消耗太多,需要补充体力。”

余念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嗯嗯。”

脚步声消失,余念趴在床上,闷在枕头里。呜呜呜好痛好痛,痛死惹!

余念整晚都在做各种下腰,劈叉,高抬腿等高难度的动作,但这些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装大象鼻子的地方好撑,现在还超级饱,它是怎么做到的,能吞下去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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