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替万千学子,打抱不平!(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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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太子,您是哪家公子?

这问题,不仅让范闲忍俊不禁,连守在周围的侍女也面带笑意,除了鸾红玉是面瘫,姜紫妍更是捂着小嘴噗嗤一笑,青竹也是微微一笑,她心里有数:

太子殿下就是这般有趣的男子,喜欢伪装身份与民同乐,她妹妹青粟和太子第一次见面,李承乾也伪装成了普通富商,最后让她大吃一惊。

可李承乾演技精湛,他可是能在庆帝面前装傻演戏的人,骗骗这几个毛头学子自当不在话下:

“侯兄误会了,我自江南而来,家中行商有些底蕴便穿着光鲜,但家人并无从官之人,称不上少爷二字。”

侯季常挠了挠后脑勺,看向身边的史阐立,眼神带着迷惑: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史阐立洞察力惊人,指向考场外围的几个装作不经意却总是看向李兄的绝等美人:“李兄若不是京都少爷的话,这些女子又是为何为你驻足呢,她们看起来,更像是你的侍女?”

范闲心中暗叹:史家镇这小子观察能力真是惊人,表面呆呆傻傻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实则眼光精明的很,一眼就看出李承乾与他那几位国色天香的侍女关系匪浅.

日后有机会可以收作门生!

李承乾呵呵一笑,他演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史兄,我说我与那几位天仙姐姐素不相识,伱信吗?”

这一夸夸的史阐立心花怒放,暂且对李兄放下戒心,但也在思索这背后的秘密:“我就不明白了,这礼部翻修考场,为何换上去的用材,反而更差呢?”

李承乾整理了下衣衫,悄无声息朝着那边使眼色,解释道:“说来好笑,我自幼容貌出众,在江南便有众多美人因一面之缘,便缠着我不放的,恐怕那几位京都的天仙也是如此吧”

“他们想在这不公平中,寻求一丝上升的机会,却都是妄想。”

杨万里扔下木料,面带怒意:“为何我们要视而不见?以次充好,说明其中必有贪官作祟,我等读书之人,明德知礼,怎可视若无睹?!”

史阐立和侯季常猛的摇头。

“这种人只会讨好权势正盛之人,若主人势衰,他便会换一副嘴脸。”

·······

众人忙碌的过程中,史阐立专心搬运材料的时候,发现了原材料和替换材料之中的蹊跷,他小声喊来了其他学子们,李承乾与范闲也凑了过来。

范闲看向李承乾,相视一笑。

侯季常求名投机之流确实有,但史阐立和杨万里那样的穷苦书生占多数,他们都是为了活下去,不该一棒子打死一船人,穷人本就不易,走到京都便是用尽毕生之力。

“为何?”

范闲好奇的问道,侯季常尴尬掩饰,但史阐立太老实了,有问必答:“侯兄告诉了我们其中的门道,我们来做工,不只是为了赚钱,还为了露脸。”

范闲不解问道:“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范闲看向身边的李承乾,听闻太子与二皇子,以往都会有这般从春闱里选人,把自己的门生安排入朝为官的操作,可今年太子却并没有给他这个主考官递名册。

范闲看不下去了,先行上前质问道:

“郭尚书好雅兴呀,还请来了画师为你作画。”

李承乾心中郁结,抱拳道:“诸位,共勉”

几人共事搬运材料的过程中,李承乾便看出这三人的品性,筛选将来能培养为己用的人。

这考场中的郭尚书私建的凉棚之诺大,足以让数十考生乘凉,但只有他一人独享,不仅放着稀有的冰块降温避暑,还有外地运来新鲜的瓜果随时可以享用。

李承乾抱拳称赞道:“史兄好眼光,寥寥几眼,这就能看出来其中的蹊跷。”

“考院翻修,是由郭尚书亲自监理”

说到此处。

“他们共同主持春闱,若早有往来,又当如何?”

但他与侯季常不同的是,发现了李承乾身份不之后,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趋炎附势,而是老实本分的完成自己的工作,至于李兄是何等身份,他也有自知之明,高攀不起。

李承乾与范闲边走边聊,巡视考场,发现在这炎炎夏日,阴凉地方有限,大多数穷苦考生们只能蹲在太阳底下,啃馍馍喝凉水,热的苦不堪言,汗流浃背。

李承乾装傻充愣:“史兄多虑了,我家乃江南有名的行商,这些北方的稀罕货,不少都要经过我们家的手转销江南,即便是金丝楠木我也能认出来,只是不如史兄眼光毒辣。”

这就是世俗眼中的“蠢人”了,只知道钻研学术,一心只有圣贤书,从未想过攀附结识别人以图登天云梯,甚至有些孤僻,只认死理。

范闲挑眉,与李承乾相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危机和戒备,此次春闱,是二皇子与长公主为了保护内库财权,最后一次出手的好机会,想必其中困难重重。

“侯兄,我这儿有铜镜,你先照照吧。”

还有那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成佳林,估计又有什么理由没有出现在此处,总之是见不到的。

李承乾和范闲也是各自背上一个箩筐,里面装盛几十斤的石料,对两位习武之人而言不吃力。

范无救若在此处一定会深表认同:已老实(哭笑脸.jpg)

你倒是很会来事

李承乾只好由他去了,内心对这三位考生也有了粗略的评判:

“正因如此,不更应该告知郭尚书吗,免得他被人骗了!”

你看,这才是把机灵用在正道的人。

史阐立内心暗叹,侯兄眼光还是有些拙劣,有些失望,他正欲开口解释之时。

你这叫述职?

你特么纯属添油加醋,无中生有!

李承乾微微颔首,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考场中的金丝楠木,金砖玉瓦,为何被换成造价低廉的普通用材?是不是你想借此春闱之机,贪墨存银,中饱私囊呀?我和范闲在这儿你还敢这么干,背后是不是有人指示?”

杨万里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犀利的言语打趣道,接着又提醒诸位学子:“我们来这儿是帮工的,建设考场是至关重要的大事,各位切莫偷懒窃窃私语了。”

李承乾和范闲目送他远去,史阐立也站起来挽留未果,侯季常不耐的吐槽道:“明明是个读书人,却鲁莽的像个莽夫,这种人等哪天栽了就老实了.”

“不认识但可以认识!”

“小声些!”

郭尚书擦着额头上的汗珠,CPU都快烧了。

侯季常原本还有些尴尬,见李兄出来表现,立刻笑脸相迎:“李兄见多识广,博学多才,真是让我自渐形愧,还得向李兄多多学习啊!”

杨万里一鸣惊人,吓得史阐立水都吐了出来,侯季常更是跳脚: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现在不是上报的时候,我们只是一介书生来这帮工,就是为了做官,要管闲事,就等到我们入朝为官再管也不迟呀!”

李承乾把记着帮工考生名字的名册,扔在地上。

杨万里朝着天空行礼:“听闻太子殿下与小范大人联手主持此次春闱,有他们在必能给我们一个公道!”

“那你认识太子殿下和小范大人吗?”

李承乾讽刺:

“你倒是懂什么叫弄虚作假,偷奸耍滑。”

“这是能办事的忠厚之人。”

李承乾坐上郭尚书的位置,后者懂事的退让,从始至终没敢抬头,只得隐晦的使眼色,让帮他画像的画师赶紧滚蛋,别让太子殿下不高兴

“哟,怎么让人走了?不是要上报章程吗?”

这世间还真有如此主动的女子?且这般美丽!

史阐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一身黄衣的灵动少女跑来献媚。

李承乾腹诽的同时,也被史阐立怀疑打量:“李兄,这金丝楠木多是北方盛产的木料,这在南方可不多见,你说你是南方人,又是怎么认出这种木料的?”

未免太不公平!

李承乾表示认同:“考场原本是由金丝楠木和金砖搭建,现被替换成了更便宜的石板以及普通木材,不仅成本造价降到了最低,这防火防水防虫蛀的能力,也大大减少。”

李承乾倒是觉得,杨万里与赖御史相似,这样的人他还挺喜欢的,即便不能与赖御史交好,日后也能培养一个杨万里,借他之口说自己想说不能说的话

“侯兄,刚才你说在这儿帮工,也是为了做官是何意?”

侯季常自忧前途被他耽误,谴责道:“你少读些书吧!就算是告发,我们的话又有谁会听呢?”

“参见太子殿下!”

而侯季常等人在郭尚书面前扛木材,以想让记住他们的名字,郭尚书却在闭目养神,听着他们的声音就烦,李承乾脸上的嘲弄笑意更盛:

李承乾和范闲在一旁看戏,从中端详这些人的品性。

“你是说太子殿下与小范大人,纵容郭尚书,沆瀣一气?”

“此话可不能再说了!”

话音刚落。

“只要是前来帮工的学子都能记下名字,且郭尚书本人就在现场,若能在郭尚书面前多加表现,咱们就能让郭尚书记住咱们的名字,只要能让他多一份印象,到时阅卷,说不定就能多看我们一眼.”

若就靠一本名册,否定了他们所做的一切,毁了他们的前程。

·······

与他们分别之后。

侯季常来不及捂住他嘴,杨万里已走远,他只得叹了口气:

“也许,等我们入朝为官,才能改变现状吧?”

“这种人看起来不是聪明人,但有大智慧啊!”

范闲出言问道:“刚才那番话,太子殿下作何感想?”

范闲恭维:“侯兄英明,让我受益匪浅。”

范闲笑了:

李承乾笑着摇了摇头,朝廷从根就烂了,长在最高处的叶子能嫩绿到多少?

他走到郭尚书面前,挡住画师的视线,阻挡住他们画画,原本后者有些不耐,但看清来人的长相时,郭尚书顿时就慌了,扔掉手上的瓜果,踹掉脚底下的冰块,卑躬屈膝:

侯季常惭愧的摇了摇头:“如若不然,像我们这些没有出身的学子,哪有上榜的机会呢?”

而这考场用材的蹊跷,这可不止贪污受贿这么简单。

“我再问你两个问题,答得好我便不与你计较,答得不好.”

二女败兴而归,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欣赏他的容颜,一副花痴的模样,这下侯季常不得不相信,李承乾只是帅到桃花运爆棚的江南浪子了,有些羡慕的说道:

侯季常叹了口气:“每年春闱成千上万,可每科中榜,入朝为官者寥寥无几,街上早有传闻,朝中大臣提前安排几个,太学安排几个,宫中再选几个,还有多少名额是留给我们的呢?”

李承乾哼笑一声,后者连忙点头哈腰,表示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万事不敢瞒着太子殿下。

“臣认为这种学生不配进入官场,免得扰我大庆治政清明.”

侯季常见他盯着木头和石板,有些困惑:“怎么了?”

或许是金盆洗手,改过自新了?

“不就是给宫里当狗吗!”杨万里挑着木材路过吐槽道:“若无人告发,或是告发也官官相护,这春闱不就成了笑话,毫无公平可言?”

史阐立有些懵,被侯季常一把拉到身边,细声警告:

李承乾笑了笑:“春闱没了公平,确实成了一场笑话。”

侯季常小声补充道:“放心吧李兄,等到了尚书大人面前,我再把石料还给你。”

说不定就是埋下的暗子,将来或许会制造危机!

侯季常瞪大了眼睛,连忙上前警告史阐立:

不是,你这也太想进步了吧?

可侯季常抢过了李承乾的负重,把他的石料往自己筐里搬:

“李兄是江南才子,这些粗活想必很少干过,就让我来替你效劳吧。”

侯季常这种很会看人脸色,很懂人情世故,和他相处起来的确是最为舒适的,但这种舒适也仅限于他要讨好人,是一种功利性质的讨好,少了几分真实。

郭尚书点头哈腰不敢否认,把名册捡了起来交给太子:“臣知错,臣不该误会所有考生皆是投机取巧之辈,定不会干涉他们丝毫,赏钱照常发放。”

侯季常吓得连忙捂住他嘴,你吼辣么大声干嘛啦?

杨万里被捂着嘴带到人少的地方,其他人也跟了上去,他忿忿不平怒视侯季常,口齿不清的说道:“你堵得住我的嘴,你堵不住这悠悠众口,我这就去击鼓!”

“史兄不能说啊,此事与你我无关,相信我!”

李承乾问道:“此为何意?”

史阐立内心暗爽,压抑着笑容,侯季常仍是一脸迷惑,前者这才为他解释道:“这些石料和木料,都被有心之人替换,换成了普通的材质。”

侯季常瞪大了眼睛:

史阐立点头认同,收起对李兄的试探,开始认真搬砖。

郭尚书见来的人是范闲,和他级别大差不差,倒是不慌了,气定神闲的换了个姿势。

杨万里叹息摇头,怒拍桌子,愤愤离去:“读书人何至于此!”

侯季常老脸臊红,一时竟无法反驳。

“前倨后恭,可笑可笑。”

一袭青色纱裙的青竹就款款走来,媚眼如丝:“公子,小女子芳龄二八,久居深闺,自幼倾慕书生,家里准备趁着春闱替我寻一桩婚事,公子可否与小女子回家坐上一坐?”

范闲点头。

郭尚书陪笑:“这些人都是投机取巧,居心叵测的乡下学生,他们不好好想着怎么温习备考,名义上来考场帮工实则却是想着偷奸耍滑,在我面前弄虚作假,假献殷情。”

姜紫妍嘟着小嘴,一顿扮可爱卖萌,属实是撒娇大师:“公子公子,我比这位姐姐年轻许多,愿能给公子两座宅子作为嫁妆,不知可否请公子与家父赏光一见?”

侯季常伏下身子,低声提醒:“那郭尚书不比你先认识这两位大人吗?你觉得是你和太子殿下小范大人更熟悉,还是郭尚书更与他们熟络些呢?”

李承乾又看向不远处的史阐立,他的观察能力很强,甚至要比侯季常更早发现:李兄身边有多人环绕,肯定是身份不浅,而且这信息,还是他告诉侯季常的。

“太子殿下,简单上报便好,臣一切从简。”

“你这名册,是为何用?”

美其名曰:“这不是要向陛下上报考场搭建的章程吗,再顺便记录一下本官的一言一行,才好述职啊!”

“何时我能遇见这般主动的娘子便好了。”

他们发现郭尚书不仅懂得享受,还会装作辛苦的指点江山,让远处艳阳底下的画师,为他画下在考场不辞辛苦的“工作照”,在这考场中显得颇为荒诞。

“你随我来便知。”

李承乾内心评价史阐立,再看向一直干活,从未搭话的杨万里。

李承乾笑着摇头:“侯兄不必,我只是长得英俊,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你可曾知道,有很多无辜穷苦书生,千里迢迢赶到京都,物价之高他们承担不起,只有帮工赚赏钱,这些被你认为是歪门邪道的门路,才得以让他们活下去?”

李承乾摇头拒绝:“在下已有婚配,只能让二位姑娘失望了。”

李承乾二人前往郭尚书的凉棚。

郭尚书闻言,惶恐的老脸苍白:

“太子殿下!臣,不敢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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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吃瓜太子,识破范闲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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