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8章 星河之主的求援!
第978章星河之主的求援!
“终于停止了!”北运子咋舌的仰头,看到楚询来到八万层的台阶方才止住这才流露惊叹声,而身旁亦有其余人在感慨,这是从哪冒出的人,明明从未听说过却直接来到了八万层,成为众人中的第一位。
山上边的动静。
下方并不知道。
即便是半山腰的人仰望过去,也只能看到十数人在八万层左右停顿,位置也各不相一,具体是谁却无法看清,有大道之音隆隆碾压而来,阻绝了他们的视线,却看到那排名第一的人在那停顿上百年却无动静。
……
一年。
二年。
三年。
百年光阴。
距离九曲剑尊下山已有百年,而他也早和星河之主汇聚,并将爬山的收获消化干净,最近些年是在等楚询下山,对那朵传闻中的‘深渊花朵’他也很心动,但这么长时间过去楚询依旧无动静,也不免让他感慨道:“这是在山上不准备下来了!”
星河之主也道:“看样子是想和那位叶公子较量较量,我们去寻下看看,不等他了。”
“好!”九曲剑尊颔首,仰望了眼上方在层层隔绝下不清楚他的具体位置,却知道最上方的十数人必有他的一席之地。
……
……
“第二条九境级规则!”盘坐在那的楚询轻声呢喃,只觉得与此方天地形成莫须有的共振,这是儒道的蜕变,也是让他最意想不到的,掌握第一条剑道规则是意料之中的事,可儒道却后来居上超越阵道令人惊讶。
“原来如此!”感受着灵魂的坚韧心中也有释然涌来,他在儒道上的造诣一直都是前三甲,无论修行任何手段,这儒道始终没有放弃,尤其是一尊分身留置在太行道域,整日翻阅经文,几乎将整座道域的经文翻遍。
浑厚的积攒本就累积到夸张的水准,而这座神山无异于点晴之笔,每登临一层台阶都在淬炼灵魂,让本就远超同境坚毅的灵魂愈发坚固,更在聆听者大道之音,在登临八万层时很自然便来到极限。
眼下随着掌握九境级剑道规则,儒道也跟着受益,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自然而然的突破,成为第二条规则的掌控者。
“呼~!”
睁开眼眸,蕴含惊喜,儒道的第九境规则掌握于他而言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像他如今掌控者九境级剑道规则,即便再掌握一条或阵道,或时间或空间与他战力而言虽有增幅,却没什么实质变化。
顶多是在八境圆满中排名第一,可这样的战力能击败北运子他们,而斩杀却万万没可能,但现在则不同,儒道的第九境规则掌握,言出法随的能量若是开口许下些逆天言论,也不至于反噬致死,操作的空间范围明显增大。
向下望去。
再看向北运子这些人,心理已发生细微的变化,之前他们还能在同一阶层而从此刻起便是两个天地,但这种细微的变化很快便消失了,随着继续闭上眼睛开始参悟其余的九境级规则。
……
……
“呼~!”
“三十年了!”
“没有!”
“全是谣言!”
星河之主目光流露惋惜,当年听闻这片地带诞生‘深渊花朵’时他还真信了,和九曲剑尊来此搜寻了三十年却一无所获,却又惋惜而自嘲道:“这样珍贵的东西,九境都会惊动,真有一朵又哪里会轮到我们?”
九曲剑尊却平静许多,他虽也抱着试一试的运气,但更多的却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没有碰到也没关系,这趟神山之行让他对前路看的更加珍惜,再有几场类似的机缘,将看到通往九境的道路。
“呼哧~!”
“死!”
“死!”
“死!”
“都给我死!”
不远处传来恐怖的波动,正准备离去的二人明显一顿,瞳孔也微微收缩,喃喃道:“这么强烈的波动,难道是发现‘深渊花朵’了?快去看看!”
“唰唰唰!”二人以极快的速度降临,可看到一位眼睛腥红,披头散发的疯子时,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震颤道:“金枪神君,他怎么没死?”
二人震撼,要知道金枪神君可是在神山的捷经之路肆意屠杀,引来了围攻怎么还活着?他们都以为金枪神君死去好多年了。
“八境无敌者又哪是这么容易杀死的!”九曲剑尊震撼喃喃,想到了他们这个境界掌握了一条九境级规则,更创造出一式媲美九境的招式,哪怕是在围攻下也不是那么好杀的,何况,又有几人会和一个疯子血拼到底?
……
“杀!”
“杀!”
“杀!”
“敢抢我的‘深渊花朵!”
“都该死!”
金枪神君疯魔般屠杀。
“神君饶命,我等并没有碰到‘深渊花朵’只是与你一样在寻找这朵花!”有被攻击的八境修士口中喋血,惊慌解释。
“定是你们抢了我的‘深渊花朵’不然我为何寻觅多年始终找不到!”披头散发,浑身诅咒缭绕的金枪神君疯魔般屠杀,眼中已没了神志,只有野兽般的粗狂与凶戾。
“我们走。”九曲剑尊也皱着眉头道,金枪神君疯了,能避开便避开,同样闻讯赶来的还有其余人,可看到是金枪神君后都忌惮道:“当年他从捷径之路重伤喋血,消失了十年,而后就听人说他疯了!”
“时而清醒!”
“时而疯魔!”
这‘深渊花朵’的消息传入他耳中,自成了金枪神君的救命稻草在这里碰到也不意外,这片地方不能呆了,赶紧走,若是被波及了那便霉运了。
“走?”
“想跑?”
“你们也夺了我的‘深渊花朵’?”金枪神君解决完身旁的八境,扭头时凶狠的目光如野兽般盯着二人。
星河之主只觉得灵魂猛然陷入僵硬,自身如坠冰窟,瞳孔收缩的看着金枪神君,只一个眼神那种死亡涌来的危机便淹没了他,更惊恐的是,在对方凶戾注视下,他全身麻木冰冷如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