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骏扎起“囚笼”,我军以破袭战应对(3)
又经过一个多月的酝酿,《关于破袭正太路战役的预备命令》出台了。***随后,八路军总部正式召开军事会议,**中央北方局书记杨尚昆参加,会议正式决定动一次大规模的破袭战。
周恩来飞回延安,商议《中央提示案》
同一天,还是9月22日,远在重庆的周恩来飞抵延安,他带来了国民政府的《中央提示案》——一份限共、**的文件。
所谓《中央提示案》,是指1940年7月16日国民党提出的所谓《中央提示案》。主要内容是:取消陕甘宁边区,代以陕北行政区公署,归陕西省政府领导;缩编八路军、新四军,并限制其防地。
随着局势的展,国民党掀起了新的****。国民党中央推动各地及各党政军机关拟具防共办法,不可避免地使本来就已经充满摩擦的国共紧张关系更趋白热化了,并且迅速开始展到军事冲突的地步。在国民党占据军事优势的地区,国民党防共限共的办法自然容易奏效,**方面难免要遭受损失。如在平江和确山两地的新四军留守机关人数寥寥,受到国民党地方势力围攻,不免死伤惨重。在双方力量势均力敌的地区,对抗的结果却只能采取折中的办法,妥协解决。如在陕甘宁边区陇东方面的镇原和宁县,原本就是个双重政权的地区,国民党任命的镇原专员公署依照上级指令“自动恢复权力”,“绝对强硬不稍退让”,指使保安队“到处搜捕捣乱分子”,捕去八路军三八五旅工作人员6名,意图逼走八路军,结果引起三八五旅的报复。双方你捕我的人,我捕你的人,终于引军事冲突,国民党镇原县长、专员及保安大队均被赶出镇原县城。与此同时,邻近之宁县亦生相同况。**据此曾明确提出“采取强硬态度”,坚持镇原、宁县、庆阳等5县“全归边区管辖”,但由于国民党方面调来一六五师武装介入,形成军事对峙,最终双方也还是只能相互妥协,承认一切恢复原状了事。
周恩来1939年6月3日曾致函蒋介石称:近来各地摩擦日益加剧,“考其原因,地方幼稚,举动失常,固为肇事近因,但自国民党五中全会后,中央有防制异党活动办法之通告,实予地方上以极大之刺激。因是,各地磨擦渐趋普遍,武装冲突者有之,**党员被暗杀者有之,被捕者有之,被骂为汉奸者有之,其所出版之书报多被查禁,其所参加之团体多被封闭,其所来往之友朋多被怀疑,其所从事之工作多受限制。盖以为如是,可以防制共党之活动,可以缩小边区之范围。殊不知愈恃压力,愈不足以服人之心,愈难收预期之效果。”
1940年初,国民党高层干部上书蒋,明白提出,倭寇、汪逆、**三者,已均为我之敌人,“倭汪为我绝对之敌,**则横陈于敌我之间,其所处形势,比倭汪尤难对付……假定**势力继续膨胀,各地冲突继续生,尤以**活动范围漫无限制,我既不能消灭之,又不能调整运用之,徒加以不生效果之防止,即所谓以磨擦对磨擦,则久而久之,到处滋漫,对消我之抗战武力,扰乱我之社会秩序,动摇我之政治基础,不特为敌伪造机会,且将引起国际误会,而陷外交于僵局。”鉴于当前局势,似应本各个击破之法,划清国共两军作战界线,即将冀察战区给予**,任命朱彭为总副司令,而将黄河以南以及长江流域所有**部队强制调赴北方,并示意只准向东四省展,不准向南进出,在黄河以南尤其是长江流域,任何地方不容丝毫客气,雷厉风行,禁绝并剿灭**一切活动分子,确保国民党之统制态势,则势转变,可望生如下之效果:免去**部队与**杂处之状态,并坚固自己阵容;使**转向其锋,与倭寇及伪组织直接冲突;肃清华中华南之**势力;抗战胜利后,我可根据华北人民之请求,单独处置**,并可乘东四省之极度骚乱,相机收复全部失地。据此,他们提出:目前应“先成立一肃清黄河以南**势力之计划案”,以八路军及新四军完全调赴该战区为条件,任命朱彭为冀察战区总副司令和冀察两省省府主席,“其不服调动者,即认为贼匪,一律剿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