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谷族灭1
第116章谷族灭1
裴贺安被她的眼神看的心尖一颤,握紧了她的手:“桑桑,不要为了我改变你的想法,我当时帮你也是我自愿的,可若是因此成了绊住你的枷锁,那么我当初救你岂不是毫无意义。”
“不管是不是因为天道力量的影响,可这世人负了你三世是事时,你就该报复回去,你受了那么多的苦难,区区一个我根本不足以配让你犹豫。”
闻言,叶桑宁眼神又恢复了一片漆黑无光,心湖也重新恢复了平静:“裴贺安,谢谢你。”
稍微了一下,声音很轻很浅:“只是我也注定要恩将仇报了,你说的不错,什么都不能阻止我,我一定要所有人都感受我的痛苦。”
她想到了第一世时,父母兄弟的冷眼旁观,厌恶仇视,想到了第二世她在疫情里救的一城百姓,最后不辨真伪一起辱骂她,眼神如同仇人。
第三世……
一幕幕画面在眼前闪过,叶桑宁眼中逐渐被血红色取代,脸上梨涡浅浅。
“天道,你说什么都无用,这一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芙蓉面没有解药,你若是不能提前杀了我,你就只能彻底消散在天地间了。”
天道瞳孔里皆是戾色:“好,那我们就看看鹿死谁手了。”话音落下,眼前的白雾渐渐消散,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大殿里。
而静止的空间也一刹那重新流逝起来,女帝冰冷下令:“把这个妖女抓住,芙蓉面的事情我已经飞鸽传书去了中域,相信很快芙蓉面的真面目就会在所有人面前被解揭开。”
“集天下众人之力,朕不信研究不出解药来!”
她话音落下,就有离的近的人抽出剑朝着叶桑宁刺去:“妖女,拿命来!”
此人正是谷七。
可他的剑连叶桑宁身都未能近,就中途被一把通体银白色的剑给截住了,裴贺安手握碎星剑,浑身内力汇聚于手上。
狠狠往上一挑,谷七顿时就感觉手腕一麻,手一松,剑就直直落了下去。
“小七,快躲开!”耳畔传来大长老目眦欲裂的喊声,裴贺安一剑直直贯穿了谷七的心脏。
“噗嗤——”毫不留情的抽出,血液喷洒四溅,谷七踉跄了几步,身子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大长老此时冲过来,一把接住了他,双眼赤红:“小七,小七——”
“爷……爷爷。”嘴里大口往溢血,谷七捂住胸口,声音断断续续如同破风铜锣,可最后也只说出这几个字,眼中便再也没有了神采。
手滑落下去没了生息。
“不——”大长老发出一声沉痛的怒吼,心中的悲伤让他脑中最后一根弦崩断,猛得转头看向正和让打斗在一起的裴贺安。
“我杀了你——”他拿起地上掉落的剑,就直直朝着裴贺安背后刺去,叶桑宁眼嘲讽的勾了勾唇。
“去吧,你们又可以饱餐一顿了,要快快长大啊。”
随即密密麻麻的黑色蛊虫全都爬了出来,首当其冲朝着大长老身上撕咬而去。
“滚开,都给老夫滚开。”无奈,大长老不断拍打身上的蛊虫,动作也慢了下去,可是蛊虫实在是太多了。
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很快,大长老就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同一时间,殿内很多蛊族人也也放出了自己体内的蛊虫来对抗,可是叶桑宁的这些幼蛊都是用人血肉喂养的。
又被饿了好几个月,如今见到这么多的活人,一个个疯狂为了多咬一口根本什么都不顾了。
“陛下,快让蛊祖出手吧,我们的蛊根本就不是这个妖女的对手!”二长老忍着被撕咬的巨疼,又拍下来一堆蛊虫。
谷芙雨在知道这里是真实世界后,原本心中对这些蛊虫的厌恶恶心就再也压抑不住了。
此时见到殿里这么多的蛊虫,脸都白了,心里既是害怕又是恶心,早已经被远远的躲到一边去了。
女帝眼眸一迷,也没在耽搁,她张开嘴,谷芙雨瞳孔骤然瞪大,就见从她嘴里慢慢爬出来一只肥胖白色的虫子。
那长度足足有一米,和女子的小臂差不多宽,不断的蠕动,谷芙雨顿时捂住嘴,再也压抑不住恶心。
“呕……”她反胃的干呕,眼中都出现了泪花,心底的恐惧不断蔓延。
“我想回家……呜呜……”
另一边,那白色的蛊祖出来就直直朝着叶桑宁的方向游动过去,一双深绿色的眼珠不断转动。
口器张开时,能清晰的看到密集锋利的獠牙。
叶桑宁袖子里的蛊王立即感受到了这股比他更加强大的气息,但它非但没有害怕,眼中还流露出了垂涎贪婪。
身体的本能在告诉它,若是能吞噬了面前这个强大的同类,它会成长一大截。
所以根本就不赢叶桑宁的吩咐,它自己一下子就从她袖子里爬了出来,和白色巨蛊缠绕起来。
殿内刀光剑影,到处都是碎肉残骸,裴贺安这边刚刚杀了一个人,尸体就瞬间被蛊虫给一窝蜂的吞噬掉。
他抵御这些攻击时,一直围绕在叶桑宁身边,没有超过两步的距离。
“叶桑宁,你还不束手就擒,朕承认你这只蛊王很厉害,但那也不是蛊祖的对手,你若是自己主动交出蛊虫,还能让你死的痛快,少些痛苦。”
“否则,你在这么冥顽不灵的耗费下去,就感受一下被一蛊祖一点点吞噬血肉的感觉吧。”女帝冷冷道。
她坐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下面的叶桑宁,脸上都是势在必得。
而也正如她说的一样,黑蛊的确不是白蛊的对手,不过这么一会,它就被撕咬下来好大一块肉。
疼的发出一种尖锐令人很不舒服的叫声,但还是不肯褪去,拿着被咬一大口的代价,也要多啃对方一口。
叶桑宁清晰感受到黑蛊的雀跃心情,很明显它现在虽然很痛,但是抵不住食物给它的诱惑
她脸色已经苍白下来,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冷汗,虚弱的扯起抹笑容。
“最后鹿死谁手谁又知道呢,陛下,没到最后一刻话可不要说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