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001:贺兰新月有个妹妹
番外001:贺兰新月有个妹妹
番外001:贺兰新月有个妹妹
你,是我儿子的父亲。
对于从来不懂得对男人甜言蜜语的陆小九来说,唯有这句话,就是她对江文东最大的认可。
也是承诺!
为了这个承诺,小九愿意付出一生,来实现。
屈膝蹲在她面前的江文东,看着那双好像寒冬腊月最冷的夜晚,那两颗最亮的星一般的眸子,问:“可,我们的儿子呢?”
陆卿的那张比花更娇的脸蛋,明显红了下,就要下意识的垂首,躲避江文东的眼睛。
但下一秒——
她就勇敢的牵着江文东的一只手,放在了小腹上,不时的咬唇,说出了一番她此前从不会说出的话。
江文东满脸的愕然。
性格那样清冷的陆小九,怎么能说出这么破坏她“不食人间烟火”形象的话啊?
“这些话,是七嫂,陈应台她们告诉我的。”
陆卿终于垂下了眼帘,声若蚊蝇:“她们说,你们男人在洞房花烛夜时,就喜欢老婆说这种话。最好呢,在外有多正经,在你面前就有多么的,的。那样,你才会更疼老婆,知道老婆有多么的中意你。夫妻生活,才会充满了不一样的新鲜感,才能拴住你的心。”
“她们在胡说。”
江文东义正辞严:“我可是正经男人!绝不是那种希望自己老婆在外正经,却在卧室那个啥的渣男。我希望我的九儿老婆,在洞房内也好还是在外面也罢,都是表里如一的女子。”
“真的?”
陆卿眼眸一亮,暗中松了口气。
“当然是真的。”
江文东抬手发誓后,却又问:“她们建议你在洞房内,当着我的面就有多么的啥啊?”
陆小九——
就算是再不懂夫妻之间的那些事,也知道江文东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特喜欢他的九儿老婆在她洞房中,成为一个让他徒增强大征服感的臭男人了!
“快点说。”
江文东扭了下她的小鼻子。
“不说——”
陆小九再次声若蚊蝇:“其实你知道,我要说的那个字。”
江文东:“我这时候欢喜傻了,脑子不转圈。快点,我的好老婆,告诉我那个字是啥?”
“你是个坏蛋。”
“老婆英明。”
“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
“心中有老婆,就是喝了合卺酒。”
“你,你别脱我的衣服——”
“你会揍我吗?”
“不知道。”
“我们试试啊?”
“你不怕疼吗?”
“你舍得揍我吗?”
“舍不得——”
“好老婆。啊!”
江文东的惨叫声,猛地划破了这个夜晚的寂静。
让躲在门外窗下的江文城,耳朵猛地一哆嗦。
好疼——
“给我滚开!”
抬手拧住文城耳朵的宁若兰,无声低喝一声,拽着不懂事的老二儿子,转身快步走向了前院。
“妈,嫂子在揍大哥。”
今天明显喝大了的文城,急切的说道:“不信你听,啊,疼,疼,疼。”
疼?
晚了!
谁让你刚才,竟然把你的合法丈夫,一个大背摔,差点把老腰摔断的?
陆小九,今晚让你知道,你的本事再大,也只能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真理。
说,刚才用哪只脚丫踹我的?
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其实很温柔却看似很凶狠的大坏蛋,小九轻抚着他的脸颊,低低的娇呼:“江文东,你是我儿子的父亲。我,喜欢你。”
是啊。
小九喜欢江文东。
哪怕知道他就是个大渣男,可依旧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他。
愿意在洞房花烛夜,无条件听从他的任何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
并在短短十几分钟后,就真切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幸福。
这种排山倒海般的幸福——
让小九无法控制轻泣:“江文东,你放过我,好吗?”
好吗?
当然好!
因为你是我的九儿老婆,是我生生世世都要当做眼睛,来疼爱的女孩子。
天亮后的江文东,左手托着腮帮子,歪头看着趴伏在怀里的陆小九,轻抚着她的秀发,细细回味着她终于被放过后沉沉睡的去之前,发生的那一幕幕。
很奇怪。
江文东明明一宿没睡,却没有丝毫的倦意,就像他怎么看九儿,都看不够那样。
给给给——
该死的大公鸡,太阳刚出来就叫唤,惊醒了刚睡了才一个多小时的陆小九。
长长的眼睫毛,黑色蝴蝶翅膀那样轻颤了下后,江文东就再次看到了昨晚看到过的那两颗最亮的寒星。
不过。
这两颗寒星和昨晚相比起来,少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冽,多了小妇人特有的温柔。
“醒了?”
“嗯。”
“要不要,再睡会儿?”
江文东帮她拽了下毛毯:“其实天还早。反正下午才回门。”
“江文东。”
陆小九却悄悄的问:“你说,咱儿子开始了生命的旅途了没有?”
江文东——
他怎么知道啊?
但他真心尽力了!
毕竟并不是每一个新娘子,能有九儿这样好的身体素质,在适应了洞房节奏后,堪称是轻伤不下火线!
流血流汗,视如等闲。
搞的江文东都怀疑,九儿是牛仔裤附体了。
“要不,再巩固一次?”
被七嫂糊弄,说洞房花烛夜怀上的儿子最聪明的陆小九,羞答答的问。
江文东——
终于搞清楚咋回事后,也在回门后,逮住七嫂猛灌!
搞的陆老七都怒了,连声问妹夫啥意思啊?当着我的面,就敢如此欺负你七嫂,是不是不想直立着走出陆家了?
呵呵(?????)。
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报复七嫂,你们这帮舅子,就会让我直立着走出陆家似的!
来,七嫂你别跑,给大家伙说说,你是怎么欺骗小九的!
被陆家舅子们七手八脚抬出陆家时,喝吐了三次的江文东,嘴里还这样吆喝。
快乐的时光,总是好像过的特别快。
这不,好像一眨眼,江文东就大婚七天过去了。
这七天内,九儿老婆让江文东深刻体会到了,啥叫如鱼得水,啥叫如胶似漆。啥叫表里不一。
啥叫她在外面有多冷在卧室内就有多那个啥——
“我得去总部,汇报下工作了。”
今早,九儿穿戴整齐,双手捧着江文东的脸颊,说:“你也该回龙山了。耐心的等我,等我把古都那边的工作交接完毕,就会调到青山。”
“行。”
江文东难舍难分的抱住新婚娇妻:“你可要尽快啊。区区一周的时间,我就无法像以前那样的独守空房了。”
“嗯。我也是,不想晚上没有你的怀抱可依靠。”
陆小九认真的点了点头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还记得贺兰新月吗?”
“当然记得。”
江文东问:“你怎么问起了她?”
“昨晚总部的同事,给我打电话确定我今天去总部时,给我说了一件事。”
陆卿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西域边境市那边,最近风云动荡。据说市里有重要人物,和境外的不法分子,暗中勾结。”
“你们既然有所察觉,提前布局或者干脆,除掉那个人不行吗?”
江文东不解的问:“这和贺兰新月,有什么关系?”
“贺兰新月的娘家就是西域的,她死后,西域贺兰家遭到了古家很大的打击。”
陆卿说:“但贺兰家在西域边境市,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毕竟,他们盘踞那边上千年,影响力很大。因为贺兰新月的死这件事,贺兰家开始消极怠工。据说。”
陆卿犹豫了一下,才说:“贺兰家不知道从哪儿得到消息,说是贺兰新月的死,和你有关。她有个很厉害的小妹,叫贺兰新眉,是那边对付境外不法分子的利刃。贺兰家就她最先消极怠工的,当地百姓最近的损失加重。贺兰新眉更是放出话来,说总有一天会找你问个清楚。”
“贺兰家知道贺兰新月的死,和我有关?”
江文东皱眉,拿出了香烟:“那个贺兰新眉,是什么职务?”
陆卿回答:“田红敏在龙山的职务。”
“嗯,我知道了。”
江文东点头,再次抱了下九儿。
送九儿出门后,江文东回到房间内,拿出了一个本子。
上面记着一些天书般的符号,别人都看不懂。
也没谁知道,这是江文东刚从几十年前回来后,就记在上面的大事。
“来年的西域边境市——”
江文东看着一行“天书”,眉梢猛地哆嗦了下,轻声说:“那边的人,能应付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