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番外10 阮知聿*宋闻溪
第144章番外10阮知聿*宋闻溪
宋闻溪抿唇不语,凝视着阮知聿的面庞,终于下定了决心,“阿聿,我相信你,我会在京城等你回来娶我。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宋闻溪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眸,睫毛轻颤,一切却又都那般的理所当然,一双手臂无力地抱着他的腰身。
这个吻漫长而又缠绵悱恻,宋闻溪的呼吸都乱了,心跳毫无章法。
良久,阮知聿才松开了宋闻溪的柔唇。
低头,看到她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着潮红,嘴唇微微张着,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喉结滚动。他伸手轻触上被他狠狠怜爱过的唇,如鹅羽般轻柔的触感,带着一道电流传递到他的心房。
他将脖颈间的玉佩取下,戴到了宋闻溪的脖子上。
“溪儿,这块玉佩是我出生时就戴着的,母亲说是护国寺住持开过光的,今日我把它交给你,就当作是你我的定情之物。一年之后,我定当回来娶你。”
宋闻溪唇角的笑意愈浓,她伸手抚摸着那块玉佩,上面还残留着阮知聿的体温。她拉开衣领,小心地将玉佩放进去。“嗯,我等你。”
阮知聿出发的那日,宋闻溪早早地就起来了,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
两人一直送别到城门外,宋闻溪依依不舍地看着阮知聿远去的身影。
阮知聿走后,宋闻溪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在收到他平安抵达后寄来的书信时,她将那封信读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将信放在了自己的枕下,好似阿聿就在她身边一般。
宋闻溪坐在书案前,正在给阮知聿写回信,将她的思念寄托在文字间,与他分享着她生活中的趣事。
“小姐,公主府送来了赏花宴的请帖。”兰枝拿着烫金请帖走了进来,递给宋闻溪。
春日宴,三个字醒目张扬,宋闻溪好似被烫到了手一般,请帖掉落在桌上。
前世苏鹤眠便是在春日宴上中了药,而她的人生也是从那日开始坠入深渊。
她并不想去,可是公主府的邀请不能拒绝。
宋闻溪定了定心神,只要自己小心点,不去做蠢事,应该不会再重蹈覆辙的。毕竟这一世,已经有太多的事情和前世有了变化。
三日后,宋闻溪带着宋柠歌前去参加春日宴。
看着眼前奢华的公主府,前世的种种犹如走马观花在宋闻溪的脑中掠过,她掐着自己的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姐姐,我们去玩投壶吧。”宋柠歌年纪小,性子活泼,根本坐不住。
若是换成以往宋闻溪一定会让她自己去玩,她性格喜静,不爱凑那些热闹。可是今日,她总有些惶惶不安,所以她今日打算牢牢跟在宋柠歌身后。
“小姐,请用茶。”
有丫鬟上来递茶水,宋闻溪刚接过茶水,想了想又放回了托盘上,“不用了,我不渴。”
许是神经太过敏感了,宋闻溪宁愿渴着也不敢喝,生怕着了什么道,阿聿不在身边,万事小心点好。
苏鹤眠在哪里都是焦点,春日宴上也自然如此。
一众男子聚在一起比箭术,一如前世那般,苏鹤眠依旧拔得头筹,引得众多女子的青睐。
宋闻溪只是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苏鹤眠虽然得了头筹,可是他却并不开心,因为那个女人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虽然阮知聿被赶走了,可是她眼中曾经对他的爱意似乎再也没有了。
苏鹤眠心绪有些烦躁,随意地接过身边侍从递来的水杯,饮了几口茶水。
若是换成平日里,他就不会错过小厮有的不对劲,可是今日苏鹤眠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宋闻溪的身上,被她的一举一动所牵引。
等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
该死,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对他下药!偏偏苍术又被季逸州叫去帮忙了。
苏鹤眠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喉结滚动,犹如一头猛兽死死地盯着宋闻溪。
躲在人群中的宋闻溪似乎感受到了背后的目光,她身子不禁一颤,但是她始终未曾回头。就算那人中药了又怎样,不关她的事,她绝对不会再去做烂好人,毁了自己的一生了。
季知微一直在等待,她知道苏鹤眠的药效发作了,赶紧凑了上去。
“鹤眠,你这是怎么了?”她露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有意无意地靠近着苏鹤眠。
鼻翼间传来女子的馨香,激发了苏鹤眠体内的药力,在即将崩溃的边缘不断徘徊。
苏鹤眠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和她拉开距离。
季知微急了眼,上手拉着他的衣袖,意图过于明显。苏鹤眠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了。
“啊,”苏鹤眠感到自己的血脉喷张,眼神都有些涣散,他赶紧咬破自己的舌尖,口腔内顿时弥漫开一股血腥味,疼痛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滚。”
季知微没想到他即使中了药,都这般不愿与自己亲近。
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可不能前功尽弃,毕竟她连哥哥都算计了,若是失败了,她都不敢去想。
“鹤眠,你是不是很难受,让我帮你吧。”
季知微放下身段,再次靠了上去,将柔软的身段贴了上去。
苏鹤眠感觉自己就快失控了,慌乱中招来了月白。
季知微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暗卫,一颗心不断往下坠落,贝齿紧咬红唇,掌心的皮都快被掐破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难受成这样了,还能拒绝我!
月白带着苏鹤眠回到了私邸,招来了沐风。
沐风一看苏鹤眠的状态就知道他这是中了哪种药,赶紧给他喂了一颗解毒丸。
直到宴会结束,宋闻溪也没再见到苏鹤眠。
她轻吁了口气,终于把这该死的宴会熬过去了。
坐在马车上,她拿出阮知聿送她的玉佩,在掌心摩挲着,好似玉佩有什么魔法一般,能够让她心绪安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