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番外)419后,被小狼狗缠上甩不掉了二
(舅舅番外)419后,被小狼狗缠上甩不掉了二
他眼睛里面藏着野欲,对这份工作势在必得的样子。
没有过多思考,洛斐被说服了。
他只认为这是一个小插曲。
又多了一个新鲜的玩乐方式而已。
等他发现的时候生活已经出现了很大的改变。
“我大学专业任务很重,可以和你一起住吗?这样比较方便。”面前比他高大的男人碎发垂着,低声询问。
洛斐拒绝:“抱歉,我不习惯和别人住在一起。”那样他会有空间被侵略的感觉。
严州也没有纠缠,沉吟道:“好吧。”
“那我到你家里的时候再给你做饭好了。”
一段时间以后,洛斐才发现。
“你没钱租房子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才知道严州将他给的钱全都给了生病的妈妈和赌债的爸爸。
身上只给自己留了一点生活费,然后还从里面抽取了一些钱在每次来的路上给他买菜,做他爱吃的。
这次还是严州晕倒了他才知道。
医院里。
严州面色苍白。
“不想说,怕你觉得我是在卖惨。”面前的人低低咳嗽了两声,往常侵略性很强的人也显露出来一点可怜。
洛斐这才想起之前的他遇到严州的时候:“所以你之前在酒吧当服务生怎么不做了。”
话一说出口他就觉得不妥。
这不是明知故问。
严州一有空就来他家里伺候他,给他做饭洗衣服,和他睡觉。
从上到下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空闲的时间都用在他身上了,哪里还有时间去兼职。
面前的人垂头:“不想去那种场合了。”
洛斐明白了,原来也是怕他这个雇主不满。
“没事。合约期间只要你不和别人乱搞就行,我有一点小洁癖。”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头垂的更低了。
看着像是被欺负了,他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轻咳了几声。
“要不然,你住到我家里来吧。”
按理说严州应该住校,但是他说有时候要去照顾他妈妈,很晚,回去的时候寝室早就已经关门了。
他需要一个房子,不然只能蜷缩着在医院的地上睡上一夜。
洛斐说不上同情,但是觉得能给严州行一点方便也是不错的,毕竟再难找到一个这么合他心意的人了。
话音刚落,面前的严州就抬起了头,令人惊心的欲望从他破裂的面具中露出了一丝,下一秒又被他妥善的收回。
“真的吗?”他又问了一遍。
洛斐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想要反悔,他摸了摸鼻子,看着严州极力掩饰还是藏不住的希冀,脱口而出:“真的。”
于是洛斐就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同居。
渐渐的从边界感很强的独立人士,变成了习惯房子里面有两个人的存在。
他们似乎成了彼此最好的床伴,也成为了彼此的交心好友。
洛斐去海钓的时候会带上他。
滑雪的时候也会带上他。
去旅游也是。
不知不觉,洛斐的快乐都跟严州有关。
他们的关系很好,从身到心灵都很契合的那种。
“你真的,像是我很好的朋友。”洛斐这么对严州说。
严州没有回应。
但是洛斐也不在意,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最在意自己的心情,严州不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也影响不了他心情分毫。
严州假如因为他说的事情恃宠而骄得寸进尺,洛斐心境带来变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最好的朋友’一个字一个字的划去。
比起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洛斐更怕麻烦。
但是愉快的现在,洛斐也尽情去享受,不想那么多。
不过他向来是个很冷静泾渭分明的人,在他看来处理肉体欲望的人不能是他的朋友。
他的朋友也不能和他有肉体上的接触。
不然会很麻烦。
别的人离开的时候可能不痛不痒,但是当双倍的情感都赋予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
他觉得严州离开可能会刮起一股小小的暴风雪。
洛斐希望他的世界永远鸟语花香。
于是他提出来:“我们解除协议吧。”
严州彼时正在做饭,他的手一顿,热烫的水就倒在了他的手上。
洛斐蹙眉,走过去拿着他的手在水龙头下冲凉。
“在想什么。”这么热的水烫着不痛吗?可严州一声不吭,只是用冷厉的眼睛看着他。
洛斐先给他用棉签上药,幸好不是很严重,稍微有些红肿,轻轻在伤口上吹了吹。
洛斐没抬头:“如果你担心你妈妈的医药费,我雇佣你做的我的吃喝玩乐搭子怎么样,每个月月薪还是那些。”
他不想处理麻烦的情感,于是这么说。
要是失去了一个契合的能一起玩的来的朋友,他会有些失望的。
严州低低笑了声。
洛斐将棉签扔进了垃圾桶。
“你怎么想的?”他问严州。
严州看着他,咬牙切齿似乎一字一顿。
“洛斐,你知道我喜欢你。”他的手臂微颤,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
亦或者都有。
洛斐叹了口气。
虽然严州做的饭真的很好吃。
虽然严州体力真的很棒。
虽然严州给的情绪价值真的很足。
但是:“……”
“解除合约吧,这个月的工资我会打到你的卡里。”
严州眼角是红的,过了一会之后却突兀一笑。
“你当真了?”
洛斐愣:“什么意思。”
随即他反应过来:“不要拿这个给我开玩笑,我不喜欢。”他蹙着眉,情绪有一些微躁。
严州似乎无意间蹭过伤口,他痛的嘶了一声,有些冷凝的氛围也被打破了。
想到刚刚是为了给他做饭才将手烫伤的,洛斐语气柔和了些。
“行了,我刚刚说的话你考虑一下。”他不喜欢拖着事情不解决,烦人。
严州似乎想了想,抬头启唇:“能选第二个吗?”
“不做朋友,做床伴。”他语调是上扬的,可却听不出来太多的高兴。
“你知道的,我也会有那方便的需求。”他语气诚恳。
“行吧。”洛斐答应了,但是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应该是少了一个知心好友的遗憾。
之后的日子里面他们沉默的做着床伴。
之前的种种温馨似乎一扫而空,像是一个人单方面的的幻觉。
这份合约的关系维持了三个月。
后来打破了。
因为洛斐受另外一位朋友的邀约去画廊的时候,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