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九刀齐出;羊皮裘老头
第266章九刀齐出;羊皮裘老头
第266章九刀齐出;羊皮裘老头
“等着小子气血之力耗尽之时,只能沦为强弩之末。”
“那时便是杀他之时。”
拓跋菩萨心道。
“再战!”
两人不约而同的冲天而起,朝着苍穹而去。
倘若在大地上大战,两尊远超天象境的强者大战造成的内力余波,不仅地上的北蟒铁骑会遭殃,随后赶过来的玄甲军也会受到重创。
张玄一连跨三步,横渡百丈虚空,手里的鸣鸿刀抡了一个满月,朝着拓跋菩萨猛地劈了一刀。
拓跋菩萨快速舞动手中的大戟,大戟如游龙在他身上转了几圈,蓄满的劲力,他在空中微微侧身,大戟甩了出去。
“铛!”
此时,所有的劲力汇聚于顶端,与鸣鸿刀撞到了一起,发出一阵脆响,大戟与刀锋接触燃起火光。
张玄一攻势不减,抬起左拳便朝着拓跋菩萨的脑袋砸了去。
拓跋菩萨双手持大戟,用大戟中央挡了一下。
“铮铮铮.....”
巨力使得玄铁打造的大戟来回震动,哪怕是拓跋菩萨陆地神仙的体魄,握着大戟的手也出现了伤口。
拓跋菩萨退。
张玄一近,第二刀劈下,这一刀方才乌压压一大片的乌云,都被撕开了一个丈大的口子。
“铛!”
拓跋菩萨在挡一刀。
“第三刀!”
“第四刀!”
.....
第九刀!
《霸刀》就斩落下,张玄一自信若是他斩出这九刀,就算是陆地神仙也至少重伤。
然而,
拓跋菩萨真不愧一般的陆地神仙,硬接九刀之后,除了手掌因为大戟震动被震破皮外,气息和气血依旧充沛。
瓢泼大雨之下,两人的每一次碰撞,都好似一道惊雷。
地面上。
除了带兵打仗的将军,以及正在交战的士兵外,那些北蟒和离阳的武林高手,还有北蟒十四尊天象强者,此时都停手,观望空中两名比一般陆地神仙还强大的强者交战。
这对于他们日后的修为精进,绝对是有好处的。
李玉斧甩了甩手中因为杀人已经杀的卷曲的利剑,将其上的鲜血甩干,驻足原地看着空中大战的两人。
“这才是玄一师叔的全部实力?”
“也难怪一心只有剑道的王小屏师叔提及玄一师叔之时,都会面露兴奋之色。”
战场一角,
南宫仆射身上的白衣,染尽了鲜红的血液。
她蓦然间抬头看了一眼
“这便是陆地神仙之间的大战?”
“不对。”
“比陆地神仙更强!”
旋即她脸色变得凝重,:“好强大的实力,我今生真的能够达到这种地步吗?”
短暂的忧愁过后,
南宫仆射的心中升起了些许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去北凉听潮亭,而是转头来了蓟州。
听潮亭秘籍再多有何用?
她的仇人是谢观音,是王老怪,这些人无一不是名声传遍武林的高手。
特别是王老怪,斩杀陆地神仙并不是什么难事。
南宫仆射想要胜过他们,就必须有足够强大的秘籍。
眼下,张玄一展示给她的实力,足以证明先前他说可以杀陆地神仙的话并非虚言。
自然而然,张玄一传给自己的秘籍能够斩杀陆地神仙也不是虚言。
清凉山。
听潮亭地下。
佝偻着身子的独臂羊皮裘老头盘膝而坐,他的脑袋时而低下时而立起,好似在打瞌睡。
“嗡嗡嗡.....”
此时,石门触动机关被缓缓打开,室内出现了脚步声。
羊皮裘老头缓缓睁开浑浊的眼睛,同时打了一个哈欠。
徐骁一手提着一坛子用麻绳拴住的好酒,一手拿着两个陶碗走来。
他不嫌脏,在羊皮裘老头旁边坐了下来。
酒色清澈,极为醇香,酒水倒入碗中后,酒花浓郁消散得很慢。
足以见得,是价值千金的极品。
“嘿嘿嘿,难得的美酒啊。”
羊皮裘老头睡意全消,转而,眼睛闪出光亮,端起陶碗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脸上更是露出笑容来。
美酒下肚后,羊皮裘方才注意到徐骁。
“怎么?有烦心事?”
“心中是有多大的烦闷,用此等美酒来消愁?”
“的确有些烦心事。”
徐骁端起另一杯酒,小酌了两口。
“说来听听。”
羊皮裘老头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喝了别人的好酒,自然得听别人诉苦水。
只是,他说句话之时一碗酒已经下肚,伸手夺过了徐骁的整坛子酒。
“呜~香!”
“嘿嘿嘿。那小子游历出问题了?”
“北蟒又打你了?
”还是说,朝廷那群迂腐腐儒又在皇帝老子耳边,说你坏话了?”
羊皮裘老头,手和嘴忙得不可开交。
“哎!”
“现在整个北凉内忧外患,一时半刻还说不清楚,和你说了也没用。”
“喝酒吧。”
徐骁摇头叹息。
“那你还摆着一副臭脸来?”
羊皮裘老头也不惯着徐骁,白了他一眼后没好气的说。
“算了算了,难得你舍得带这么一坛子好酒来,这次就原谅你了。”
听着羊皮裘老头这话,徐骁的脸一下子便苦了下来,诸多苦水从腹部涌入喉头。
“那小王八蛋,还在外历练,不知道这心气这一趟游历回来,心气能不能成熟一些。”
“老二还在上阴学宫求学,老四还不懂事。”
羊皮裘老头吃着酒,口中敷衍的问道:“这样啊,老大呢?”
提起徐脂虎,徐骁额头上的皱纹变得越发深刻,神情也变得郁闷起来。
“最让人担忧的就是老大了。”
“以前四姐弟之中,就她最让我省心,最听我话。”
“现在呢?几年前去了一趟武当山,什么没学到,就学到气我。”
“这些年我给她在江南道找了几个好婆家,这妮子死活不愿意嫁,还说什么想陪在我身边。”
“真是让我又好笑又好气。”
羊皮裘老头愣了愣,:“嗯?你是说老大么?我记得她是四姐弟之中最乖的才是。”
“不过嘛,姑娘家家对于嫁人这种事情太过于羞涩,过些日子开导开导她也就想通了。”
“方才,你对老的的这描述......从情理和法理上来讲,我觉得都应该是徐凤年那小子。”
“那小子调皮捣蛋的功夫可不简单。”
“哎!”
徐骁摇了摇头,:“凤年前些日子在蓟州被欺负之后,成熟了许多。”
“你要是看到了他的变化,绝对会被他吓一跳。”
羊皮裘老头来了兴趣,他一边喝酒一边随口问道:“徐凤年那小子转性了?”
在脑中思忖几秒后,羊皮裘老头愣了愣。
“你是说徐凤年被除了老二的外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