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流舒哥哥
平常避之不及的大门面前已经被看热闹的人群包围了,楚流舒和林修涯的事情当着全宗的面发生了,大家都啧啧称奇。
据说楚流舒在禁地有着天大的机缘,对于修行之人来说,机缘这个东西实在是太过于珍贵了,所以他们十分嫉妒楚流舒能够有这样的机遇,但又很羡慕,都想来看看,毕竟能够从禁地出来对于大道宗来说也是前无古人的独一份了。
外面门庭若市,楚流舒自然不可能躲在房中不出来,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被人看看还能害羞不成。
“出来了!出来了!”楚流舒一出来就引起了群众的呼喊,大家伸长脖子,卯足了劲都想看看楚流舒到底是不是如传言中一样被机缘改造了。
看着骚动的人群,对于造成这样动静的本人楚流舒来说根本不是事,他这么努力的作死修炼不就是成为万众瞩目的中心吗!
面对着众弟子探寻的目光,楚流舒显得十分坦然,迎着这些目光淡定的走出了自己的院门。
楚流舒的实力能看清的人惊讶不已,看不清的人更加对楚流舒笼罩上了一层崇拜的滤镜。
修炼一事,对于天赋是十分看中的,只有出众的天赋加上不懈的努力,才有可能成为一方大能,这还是极少数。
所以从前即使楚流舒是老宗主唯一的弟子,大家对他也是唾弃居多了。
可可好不容易等到人潮散去才跌跌撞撞的来到楚流舒面前,本
以为自己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了,只要一想到流舒哥哥在里面她也死而无憾了,但是老天爷还是眷顾她的,不仅让她找到了流舒哥哥,还从禁地完好无损的出来了,这是可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她一醒来就来找流舒哥哥了。
自从境界提升了之后,楚流舒眼力都提升了不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一眼就看见了瘦弱的可可,可可是自己亲自送到仙草峰医治的,伤的有多严重他最清楚不过了。
不远处一袭白衣孤独立于木桩之上的柳嫣然清冷薄情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看向楚流舒,轻哼一声:“哗众取宠。”转身离去,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流舒哥哥,你的伤好些了吗?听说长老们召见你了,没有责罚你吧?”可可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紧赶慢赶的过来了,擅闯禁地罪责重大,若是长老们对流舒哥哥有什么责罚,她也愿意一起承担。
面对可可对自己的嘘寒问暖,楚流舒有些许的愧疚,如果是因为自己,最是乖巧懂事的小师妹决计不可能闯入禁地的,幸好长老们的火力都只集中在他的身上,暂时忘记了小师妹也在禁地之中溜了一圈。
“没事,就是罚我去思过崖思过两月,现在正准备去戒律堂领罚。”楚流舒毫不在乎的挥挥手,似乎是去度假一般轻松。
可可是知道思过崖的大名的,里面不仅空无一人,还时时刮着凛冽的罡风,虽是较轻
的处罚,但是在里面的日子是十分难熬的。
“你刚从禁地出来,怎能承受住思过崖的罡风,要不我去给你求求情吧。”可可脸色微微发白,自己在师尊面前算是得宠,应该能为流舒哥哥减轻一些责罚。
“不用,就当是锻体了,你不用跟着了,回去休息吧。”楚流舒不太想让可可跟着自己,他现在对柳嫣然很是感兴趣,有什么比攻略冰山美人更为有趣的事吗!
刚才柳嫣然虽然站的远,但是楚流舒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要叫流舒哥哥了,太肉麻了,叫我楚师兄就行了。”流舒哥哥听着未免太肉麻了些。
听到楚流舒的话,可可怔愣在原地,流舒哥哥这是厌烦自己了吗?明明是他要自己叫的呀。
看着可可逐渐蓄满眼泪的小鹿眼,楚流舒扶额,自己说话太直接,可可好像误解自己的意思了:“不是讨厌你去,是这么叫显得太过儿女情长了些,叫楚师兄多帅气啊,别人一听就知道我是个大虾饿,叫流舒哥哥就感觉我跟个小白脸一样。”
这样蹩脚的理由也只有可可这么单纯的人会相信了,毕竟可可从来不会质疑楚流舒的话。
“真的吗?”可可抬起眼眸,看着楚流舒写满坚定的脸上,可可也没有再继续坚持,但她还是觉得叫流舒哥哥会显得更加亲近一些。
“真的,先不跟你说了,我先去戒律堂了,不然那些人来逮我,可就不这么轻松
了。”楚流舒天不怕地不怕,但对于戒律堂还是心存敬畏的。
听到这话,可可赶忙让开了,看着楚流舒的背影,可可握紧拳头,自己还是太弱了,一定要抓紧修炼,和流舒哥哥站在同一水平。
楚流舒确实着急去戒律堂拿令牌,对于受罚还要专门去取个牌子这件事,他觉得很无语,这不是纯纯浪费时间吗?
感受着丹田之中温润却泛着金光的金丹,楚流舒想要去关禁闭的心情在此时此刻达到了顶峰。
也不知道这颗妖丹能不能让自己达到金丹中期,不过凭着现在金丹期的实力,也可以在试炼之地中找些合适的妖兽击杀,虽然试炼之地的妖兽都是圈养的,妖丹的力量不足以和在野外生长的妖兽所媲美,但也能用。
从戒律堂取了令牌,楚流舒几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思过崖。
一进去呼啸的罡风就从面上刮过,若不是用灵力及时阻挡,怕是会在身上留下伤痕,所以还得穿过这些凛冽的罡风,找到思过崖的禁闭室,才能实现使用妖丹巩固境界。
楚流舒啧了一声,还真是麻烦,不过还是立马提起灵气,将自己严丝合缝的包裹了起来,保证让罡风透不进来,快速朝着标注的禁闭室方向奔去。
比起楚流舒的迫不及待,林修涯听到自己也要去思过崖思过时,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不过那么大的脸都丢了,也不在乎这一点半点了,林
修涯虽是不情愿,但也老老实实的进入了思过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