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有反转
第145章有反转
苏安安在警车上一路惊慌失措,他们虽然没有对她用手铐铐起来。
但是他们却紧紧的盯着她,苏安安浑身都在颤抖,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好不容易到达了警察局,苏安安被滴溜了下来,因为情绪过于紧张,她的双脚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使不上力气。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只能让两个警察把她提起来。
穿过长长的走廊,看着一道道紧闭的房门,苏安安终于到达了她所需要待的地方。
坐在了硬邦邦的椅子上,面前是强烈的灯光,正前面坐着两个警察,面前放着一个文件夹。
“说说吧!秦政留给你的钱,你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
苏安安紧紧的咬着下嘴唇,面色惨白却一言不发,她双目含泪,由于没有长发遮挡,她脸上的面部表情一目了然。
对于这种问一遍不说话的人,对于审讯的警察来说,实在是太常见了。
毕竟能呆在这个地方的人,多多少少身上都带了点事,一开始存在一些侥幸心理,也实属常见。
他们对此毫无意外,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能逃脱过他们的审讯,更何况是面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他们不觉得她的心理防线有多强大。
啪~~
文件夹被狠狠的砸在桌上,苏安安吓得一哆嗦,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她这眼珠子慌乱的不住左右转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落。
她双手紧紧的左右交杂在一起,力道大的恨不得掐死对方。
苏安安依旧紧紧的咬着下嘴唇,她默默的低下头,头上细微的头发挡住了她的神色。
警察看她这个样子,相互对视一眼,这时一个人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拿着一份资料进来了!
他缓缓的打开了,嘴里一字一顿的念着,随着其中一个警察的念叨,安安的脸色更加惨白,刚刚还能勉强控制住的双腿,现在已经止不住的颤抖。
她猛的抬起头,大声的叫喊,“你们是人民警察,不可以冤枉老百姓,就算是我以前做错了,有了案底,那也不是你们污蔑我的证据,我没有钱,我身上唯一值钱的就只有我那一些包包和衣服,你们要是觉得那些东西是用我爸的赃款买的,你们收走拿去拍卖就好了,总之我就一句话,我爸没有把任何钱转到我的名下,不相信你的话,你们就自己去查好了。”
苏安安的声音大的出奇,像是在狡辩,又像是在给自己辩驳,但是看起来更多的像是在虚张声势。
两个警察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看的苏安安心里直发毛,她不自觉的左腿绊右腿。
两人就这么对视一眼后,双双起身齐刷刷的走了出去,随着门被关上,苏安安如同脱离了般整个人的身子,颓废的靠在椅背上。
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她不知道警察到底知道了多少,她现在七上八下心乱如麻,两只手紧紧的抱着头发。
……
“你说你们今天帮警察抓住了苏安安?”
霍文彬这诧异的样子,池娆差点忍不住翻白眼,最后实在忍不住就说道:“霍文彬,你能不能不要装了,我不相信你那两个保镖没有提前跟你汇报。”
霍文彬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随后他马上反应过来,“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今天太莽撞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池娆说,“警察不是把人抓起来了吗?”
池娆说完就发现此时霍文彬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她马上反应过来,脱口而出。
“霍文彬,你不要跟我说秦政还没被抓到。”池娆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声线。
霍文彬难得沉默的不说话,缓缓的坐到了池娆的旁边,“本来我是不想跟你说的,但你成天跟那个蔡姝好混,她太冲动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我估计秦政这里有问题,总之小心点终归没错。”
池娆怎么也没想到秦政这件事情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曲折,她好像被吓坏了似的,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霍文彬突然拉过池娆的手,“现在知道害怕了,像他那种人,以前在F国的时候,手里面不知道有多少违法乱纪的事情,估计是想扩大规模,想抢占国内的这个市场,所以才……。”
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大家双方听得懂就行了。
……
“苏安安,你想好了吗?”
苏安安抬起头,看着已经走出去的警察又原路返回,她又有些紧张,她哆哆嗦嗦的说,“警察先生,我是说如果,我说如果这笔钱我不知道。”
警察就这么用眼神凝视着她,那种强大的压迫感,死死的压制住苏安安,这种无声的压迫最致命。
苏安安马上开口道:“我是说如果我说我不知道有这笔钱,但是我可以配合警察同志去找回这笔钱,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被判刑,我爸爸是不是可以减刑。”
最后这一句话,是苏安安特意加上去的,这样比较让人有信服感。
“苏小姐,现在跟我说这些没有用,要找到实质性的才可以,而且具体的量刑,需要由法官裁判,我们公安机关是不可以定罪的。”
苏安安低下头,嘴里缓缓的吐出几个字,公安机关迅速的做好了笔录,苏安安一切配合着公安机关的调查。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由于苏安安的表现良好,再加上因为某些原因,警察破例让她去见了秦政。
苏安安在见到了秦政后,她就有些疑惑,但是又感觉不出来,只是满脸的疑惑,随便寒暄了几句便离开。
……
“可恶!法克,华国人实在是太阴险了,居然敢这么算计我,让我所有的计划付之东流,我不会放过他的。”
说话的男子狠狠的用拳头砸在桌子上,瞬间桌子上被擦砸出一个巨大的坑,看的出来,男子十分生气,像是把这个桌子当成了某个恨之入骨的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