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离婚吗?
“爷爷有自己的苦衷。”
即便是会被孙子怨恨,战天鹤也会这么做。
战老爷子站起身拍了拍孙子的肩膀,“这事就这么着,等你们有孩子了,爷爷定会把东西拿出来。”
“您执意这样?”战君宴攥起拳头,凸起的骨节泛白明显。
“爷爷累了。”
一句不相关的话却也回答了战君宴。
“行。”
嗓音没有任何的情绪。
接着,战君宴一脸阴鸷的离开。
对外人他可以心狠手辣,但对爷爷,他不能。
见孙子一副雷霆大怒的样子,战老爷子冲黎晚洇道:“晚晚,快去看看他。”
黎晚洇愣了愣,点了下头才跑了出去。
男人走得太快,她出门后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
黎晚洇只能顺着男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身上的鱼尾裙有些限制,等黎晚洇小跑到男人最后消失的地方时已经不见了人影。
黎晚洇慢慢的找着。
最后在宗族祠堂门口看到了林毅,她走了过去。
祠堂里果然立着一道身影。
“夫人。”林毅喊了她一声。
她轻声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香炉上燃着三根香。
黎晚洇眼睛四下看了看,朝放香的地方走去。
她点了三支香,祭拜战家先人。
在她做这些的时候,战君宴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今天的鱼尾裙很贴身,勾勒出那纤细的腰肢,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臀部线条尽显。
前凸后翘,格外诱人。
黑眸眸色深了些许。
将香插好后,黎晚洇走到战君宴身旁跟他面对牌位站着。
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黎晚洇张了张嘴,又沉默了。
说起来,他跟她一样,都是可怜之人。
不过,他又比自己好。
至少他还有爷爷和妹妹。
还有那滔天的权势。
所以,她何必心疼他。
正当她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开口了。
“离婚吗?”
“……啊?”黎晚洇微怔。
男人看了过来,瞳孔的颜色极淡,“找过来不是要离婚?”
黎晚洇摇了摇头。
当时签协议是说了结婚她拿不到东西就离婚。
可,那只是保障她能拿到东西的权宜之计。
现在,是爷爷扣着东西不给。
三年来,黎晚洇一点MZ8268的音讯都没有。
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机会了。
如果离开了他,那她就更难知道真相了。
所以,她暂时不能走。
“爷爷担心你。”她解释了来这的原因。
黑眸轻闪,他抽走视线,似不经意一般,“你认同他的意思?”
闻言,黎晚洇沉默了。
爷爷的意思是让她和他生孩子。
可,她们之间没有爱。
想了想,她轻声道:“我们不应该有牵扯。”
有了孩子,不管对谁而言都不是好事。
一旦有了孩子,这辈子她和他都会牵扯不清。
除非,他后面能把孩子给她。
但,明显不可能。
既然她不愿意,那他便履行协议,“走吧,现在去民政局刚好来得及。”
他转身往外。
这副决绝的样子,打消了黎晚洇的猜忌。
“等等。”
黎晚洇朝战君宴跑去,“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谈谈。”
先不说别的,结婚当天就离婚,爷爷肯定会承受不了吧?
想到那个待她如亲爷爷一般的人,黎晚洇于心不忍。
“怎么?”战君宴挑眉问她,“这不是你当时特意说的?”
黎晚洇语噎。
“快点,再晚民政局下班了。”他又要往外。
林毅疑弧的看着他家六爷,也不知道他打着什么算盘,民政局上下班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黎晚洇拉住了他,“不能离。”
怕自己永远也得不到真相,她有些语无伦次,“离一年期限还有那么多时间呢,我们……”
“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你这么厉害,肯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战君宴瞥了眼紧紧抓着自己的那只小手,声音极淡,“我有办法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黎晚洇僵住了。
是啊,以他的能力,要是有办法怎么可能选择和自己结婚?
难道,就只能生孩子了吗?
气氛陷入了沉寂。
男人没有再走,但黎晚洇不确定他会留多久。
怎么办?
黎晚洇内心焦灼。
忽而,她眼眸一亮。
“要不我们假孕,像结婚一样。”黎晚洇觉得想出了办法,声调都是扬起的。
看着那期待的眼神,战君宴轻笑一声,“当着战家列祖列宗的面,说这些不怕半夜他们去找你?”
“!!!”
脊背绷紧,黎晚洇朝那一张张立着的牌位看去,心里念叨着:对不起,我没有恶意。
脑子里忽然又有了一个办法,黎晚洇刚想开口,但想到什么又止住了。
她瞥了那些牌位一眼,踮起脚尖想凑到男人耳旁去说。
但战君宴身高太高,她便双手搭在他身上借力,说悄悄话一般开口,“或者我们去医院弄个不能生育的证明。”
女人软软的身子往身上贴,加上那身上散发的特殊馨香,比耳朵里软绵绵的声音更吸引战君宴。
瞧男人没有反应,黎晚洇以为他没有听清楚,又贴近几分重复了一遍。
黎晚洇没有察觉到男人身上发出来的危险信号,自顾自道:“怎么样?我觉得后面这个方法更好。”
“怎么弄?”他嗓音低哑,大掌落在了她的腰身上。
将人扣住,往下按了按。
见他搭话,黎晚洇一时没有留意他的手,就这么和他面对面很近的说话。
“塞点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们去找个医生,让他弄一份假证明……”
红艳的小嘴吧啦吧啦的说着,战君宴都没听进去几个字。
腰虽细,但上面的软肉不少,掌心下的触感极好。
他忽而收了收指尖。
“反正现在……嗯……”黎晚洇猝不及防的发出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
接着,她整个身子紧绷住了。
“继续。”他手上动作未停。
手指幅度不大的摩挲着她腰侧的软肉。
她想推开他,却又怕他不听自己说完,便只能任由那只手捏着自己。
“现……现在……做……做……这……方面的……很多,不……不难找……找到。”她磕磕绊绊的把刚刚的话说完。
然后,忍着身上生出的软意等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