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音乐与人生(2)
就古代的意义来说,这一时期先属于生理学的整体,如果它是用一口气进行概括的话。***这种时期与在狄摩西尼那里,在西塞罗那里出现的时期相同。两次肿胀,两度下跌,但是这一切仍然在二呼一吸之中进行着,这也可以说是古代人的一种享受。这些人习惯于用自己的素养对一些美德进行评估,而这种行径常常出现在报告中的罕见物和困难物——但是我们却对这种伟大的时期哑口无。我们是现代人,所以无论从哪个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气短的人!而那些老人,换之,在演说中统统都是半瓶醋,因此成了行家,或批评家。这样一来,他们便把自己的演说家驱赶到极限的地步。
运用与上个世纪相同的方式,所有意大利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通晓歌唱。在这里,歌唱的名家往往攀上了高峰。可是,在德国,直到最近一段时期,舞台上出现了一类具有雄辩口才的人,他们十分羞怯而笨拙地刺激了那些人振荡的青春。但仅仅存在一种公开的、基本合乎艺术的演说。在德国的传教士运用每一个音节、每一个词汇,在一句话中敲打、跳跃、跑动,似乎激动得要溢出时,他所听到的良心故事,大多是丑恶的良心故事,因为,他拥有这样的理由:让任意一个德意志人达到演说中的精明干练实在是罕见的事,或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对于德意志的诗歌杰作,往好听点说,是最伟大的传教士的杰作——到目前为止,德意志最好的书就是《圣经》,与《圣经》相抗衡的其他所有作品,几乎只剩下“文字”一种事物了,由于它在德国没有较好地成长,所以在德意志人的内心没有留下较深的印象,当然现在也没有留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