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三观炸了
不去客栈,那就得上山,洛三川吃了丹药精神是好转了,可月黑风高的,白荷再怎么说也是丹丹的亲娘,她舍得小邪神不管,哪能舍得了丹丹。
“去娘那里,丹丹,你晚上还没吃饭,我们回长松剑派,娘再做给你吃。”
白荷蹲下身轻哄,刚小邪神插那么一嘴又吐了血,酸锅自是没法吃了。
丹丹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噜咕噜了,只是身为世家小姐的尊严让她不肯低头,现在,白荷给了台阶,她当然要下了,她又不蠢。
云朵:那是,不仅不蠢,怕这丫头是命主所有子嗣中最聪明的一个,第二聪明的是小团儿,心机深又自私,一般这种孩子长大都不会吃亏,说来也奇怪,极端人格所生的孩子往往也都有一定的极端人格,可她们反过来依旧可以治愈自己偏执父母的内心,反观那些非极端人格所生,就是纯粹的傻白甜了。
云朵想起沐雪的那个崽。
叫豆子,这名起的好,起的妙,那孩子不光长的像豆子,脑仁也是颗豆子,也算是因缘际会他没跟小团儿一起长大,不然以小团儿的嫉妒心,这傻子弟弟,将来必少不得吃暗亏。
不过傻人有傻福,至少它家命主就喜欢这股清澈的傻劲,瞧,小邪神发了傻,它们命主马上就心软了。
“你慢点,慢点……”
一路扶上出云山,韩世明和展红梅为了等白荷都没睡,看见有三个人影相依着走来。
展红梅上前一步,“荷姐!”
下一刻看见洛三川的脸,也是毫不意外。
“是你啊洛师兄,你就是那个始乱终弃的家伙,怎么,后悔啦,来追妻了?”
“红梅,不是……”
“荷姐别为他辩解了,你瞧他风流的,扔了你在外头居然鼓捣出这么大个孩子。”
展红梅轻蔑地扫着丹丹,心里的情绪却颇为复杂,男人啊!
当初为了博取荷姐的芳心,洛师兄动辄便喊打喊杀,如今得手不过一两年又腻歪了,不仅抛弃了白荷,还和别的女人生了小孩。
哼,小孩还长的挺好看。
也对,毕竟她爹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这张脸,三年未见,倒是更蛊惑人心了。
“但我长松剑派却是不欢迎花心之辈,洛师兄,恕我们没地方给你歇息啦。”
展红梅故作讥讽地笑笑。
韩世明则皱起了眉,“红梅,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到底是荷姐的家人……”
“你闭嘴!”
红梅呵斥。
韩世明真是蠢,他懂什么啊,自己这叫帮荷姐出气,给渣男人一个下马威。
她怎么会不收留呢,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也是为人媳妇的,刚刚能想到给这对小夫妻化解的时间。
之后自然是要帮助他们重修于好的,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荷姐又不能在他们这呆一辈子。
等她醒悟过来,肯定还是要找个男人共度余生,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与其找个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乡野村汉,她洛师兄的本领家世倒是不辱没了荷姐。
只是,要给他不忠的行为一点教训。
先扇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自己不就是这么做的,看把韩世明管教的多出色啊,御夫御夫,得御的明白,才有好的丈夫,这一块,日后,她也会细细教给她荷姐的,可是她没想到在白荷与洛三川的关系中,真正有愧的那个人是荷姐啊,那看起来柔柔弱弱不能自理楚楚可怜怀着孕无处容身的小女子,才是抛夫弃子的大渣滓,如今,这渣滓一本正经地告诉她,那小女孩就是她自己的亲生的骨肉。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展红梅的天灵盖上,把这自封绝世洒脱侠女的脑子都劈宕机了。
“你,你们……”
“红梅,丹丹是我的孩子,可三儿不是她的亲爹,是她的小叔叔。”
白荷强忍着羞耻说。
家丑不能外扬,然,为了遮掩住家丑让红梅和韩世明认为丹丹是来路不明的私生女,白荷也做不到,丹丹就是她的亲女,她已经给不了她实际了,难道连个名分也给不了吗?
白荷做不到。
反正事实也的确是她对不起小邪神,那她承认了便是,总不能真让红梅把人赶下去。
两人从瓜州连夜奔波到沧州,已是筋疲力尽了,白荷于心何忍,顾不得红梅的鄙夷,牵着丹丹回了自己屋,洛三川也抱了抱拳,留下一句“打扰”离开。
韩世明看着三人一体的背影,再瞧瞧被雷到外焦里嫩的媳妇,摇了摇头,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来你的荷姐不简单,他们的家事,你还是不要去掺和了,咦,你之前不是挺明白的吗,怎么一下子又不明白了?说起来白荷真跟洛师兄回去,二宝怎么办呢,我挺喜欢二宝的,咱们跟白荷定的韩凌和二宝的娃娃亲究竟还算不算,可别吹了吧……”
卧房内,洛三川与丹丹初进就闻到一阵奶香,靠近床的摇篮里,二宝正呼呼睡着,白荷进屋也是先查看了她,再面对这父女。
“你又有小孩了。”洛三川苦涩道。
他不会傻到看不出那是白荷的女儿,但与她生子的男人是谁?不会是沐雪,因为他在施展坛儿邪法时就窥见了,白荷是在与另一人交媾,估计也是为此她和沐雪才分道扬镳的吧。
“孩子的爹爹呢?”
“……”
“是他不要你了,还是你不要他?”
“……”
“爹你真笨,还用问,肯定是娘腻了,你想想,连你她都会腻呢,旁的人怎么处的久?”
小丹丹轻笑一声,踮起脚看了看摇篮里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妹妹,心中酸酸的。
她妹妹,长的真好,才小小一个团子,就白软粉嫩,眉眼精致到不行,不用说了,将来稳是个大美人。
她娘亦然,这么美、这么妖、这么荡的女子,怎么可能随便一个男的就睡了?她妹妹的爹在模样上怕不比她小爹差呢。
可笑的是,即便如此,也留不住她娘。
等等,她娘真是个单纯妇人?
她这样不安于室,走一地方下一个蛋,怕不是和她小爹一样,在修炼某种邪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