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靳爷气死,二次被她打脸
第87章靳爷气死,二次被她打脸
尹明德将靳承川和虞柔不对付的气氛看在眼里,有些狐疑。
老婆女儿告诉他,虞柔是被靳承川包养过的情人,他怎么瞧着……倒像是仇人?
但是那些互怼,落进尹星月眼里,就变成了打情骂俏。
她自动屏蔽了靳承川骂虞柔像市井泼妇的话,只记得靳承川夸了虞柔漂亮,当着她的面就这样夸,当她这个正牌未婚妻是死的?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住。
尹明德叹了声气,轻声细语的问:“你这孩子,今天怎么浑身毛毛刺刺的,是来的路上受了什么欺负?”
“这个除夕夜,最喜欢欺负我的人,不都在这儿。”虞柔将每个人都看一眼,嗤笑,“扎堆了呢。”
靳承川拧眉凝视她:“吃错药了?”
她:“吃炸药了。”
靳承川:“……”
其他几人:“……”
气氛更僵了。
宋从筠斜着目光瞪虞柔,很不友善。
若不是靳承川在场,她要维持优雅的贵妇姿态,她早就像虞柔幼年时那样,让佣人把这死丫头按到雪地里,先跪上一个小时,再狠狠扇上几个巴掌,扇到不敢阴阳怪气为止。
她选择挽起袖子,露出腕上翠青的玉镯,指尖点了点镯子,无声威胁。
虞柔看懂了。
奶奶留给她的遗物,那个翡翠镶金镯,毕竟还在宋从筠手里。
让他们一大家子下不来台,她嘴上是爽了,东西可能就拿不到了。
“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不怎么走心的落下一句,她转身就走。
年夜饭,饭桌上的每个人心思各异。
尹星牧时不时盯虞柔一眼,像是觉得跟她一桌吃饭,很晦气一般。
尹星月旁若无人的在饭桌上跟靳承川秀恩爱,给对方夹菜舀汤,好不殷勤。
虞柔面无表情,埋头吃饭。
她连尹星月和靳承川刺激的doi全过程,都听过了,如今这两人哪怕是当着她的面,现场来一发,她估计都能淡定自若的吃完自己碗里的米饭。
尹星月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重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
……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尹星月坚持要虞柔一起守岁,还说:
“守岁是辞旧岁迎新年的意思哦,儿女守岁也是替父母祈愿祈福,保佑父母健康长寿,相信你不会拒绝的吧?”
这是道德绑架,她不守岁就是不孝。
她巴不得尹明德原地暴毙,但她又希望虞琴健康长寿。
所以她还是留下来了,直到零点过,大年初一,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客房睡觉。
半夜。
“虞小姐,你身上好香啊,是你的体香吗?”
“怀孕两个多月的女人,是什么滋味的?”
“啧,好想试试啊~”
一道邪恶的声音在耳边碎碎念。
虞柔猛地惊醒,一张放大版的陌生男人脸孔,瞬间闯进眼里。
那张脸很丑,笑得五官扭曲,色眯眯的盯着她。
她吓得呼吸都紧了紧,想呼喊,才发现嘴被毛巾堵着,双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布条绑在一起。
这次半夜爬她床的,不是靳承川了,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猥琐男人。
男人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搓着手靠近她,“别乱动,让我亲亲。”
她的双腿是自由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绑上,她就醒了,见那道恶心至极的身影逼近,她果断一脚,狠狠踹在男人腹部。
若不是因为对方坐在床边,她是想踹两、腿、之、间的。
男人被踹得跌出床边,踉跄了两步,眼底反而闪烁起更兴奋疯狂的光芒,冲上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臭婊子,你以为你今晚跑得掉?”
“看来还是淦、尸体更安分些,我先掐死你!”
空气逐渐稀薄,她疯狂挣扎,憋气得满脸涨红。
她双腿狂踢床板,企图弄出点大动静,引起整栋公馆的注意。
尹星月!尹星牧!尹明德!宋从筠!
不确定具体是谁干的,但她没想到,他们已经猖狂到这种地步,在家里就敢对她干出这种勾当。
一家子黑心肝的畜生,她还没有报复他们,让他们自食恶果,她不想死!
窜入鼻腔的空气越来越少,踢床板的动静越来越微弱,她眼前阵阵发黑。
几息之间,她撑不住了……
嘭——
一记闷声,男人脖子抽搐,松了手上的力道,两眼一翻。
一双矜贵皮鞋抬起,将男人一脚踹出床边,当场昏死过去,月色透进来,男人后脑勺血肉模糊。
靳承川扔了随手抄来的台灯把子,立刻冲过去察看虞柔的情况,摘下她嘴里的毛巾。
“醒醒!”
那张小脸因为过度缺氧而惨白如纸,几个小时前还怼他书法、牙尖嘴利的死女人,此刻脑袋焉了吧唧的被他托在掌心,双眼紧闭,毫无生机。
靳承川一向沉稳,此刻却像慌了神,凤眸霎时猩红得骇人。
“虞柔你不准死!”
“不准死听到没有!”
他颤抖的指尖捏起她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吻上去——
几年来唯一一次不涉情爱的吻,只为给她渡气,让她活。
连做了两次人工呼吸都毫无反应。
第三次,靳承川刚要吻上去,一个巴掌,啪地一声呼他脸上,还伴随着几声虚弱的轻咳。
清醒过来的虞柔没有任何感谢,第一时间缩得远远的,一直缩到床头,满脸警惕,疯狂擦嘴。
靳承川僵了僵,面色从慌乱逐渐变得阴沉,声音阴恻恻的,比刚刚那个男人还要恐怖。
“对待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回报?一巴掌?”
虞柔的力气早在踢床板的时候用得差不多了,这一巴掌没用多少力,不是很疼,更不会打死人,但对靳承川来说,足够气死人。
“……”
虞柔晃了晃脑袋,借着窗外月色,定睛看过去。
这才发现强吻她的是靳承川,不是刚才那个疯子,而且靳承川是在给她人工呼吸。
房门紧闭着,窗户是洞开的。
靳承川是爬窗进来的,那个想强了她的变态男,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
“我……咳咳、刚刚眼前是黑的,看不清是谁,是下意识防备。”
这个解释,靳承川勉强消了气。
但那气还没完全消下去,又听见虞柔继续说:“不过,靳总不是第一次偷偷潜进我的房间,那个男人是变态,你也是个好不到哪去的禽兽,”
“这一巴掌,你挨得一点都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