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三章巴巴利亚海盗（11）

4天以后，西班牙的大部队追上了格拉夫。同样，他也不断地把船上的宝藏扔掉，以减少船身的重量。第二天早上，两艘西班牙船继续追击，一整天下来，西班牙旗舰开动了14门机身侧部的舷炮，还消耗了许多子弹，而另一艘船“康塞普西翁号”（concepcion）共开火1600次。这是对格拉夫开船技术的极大考验，因为他的船只有一些备件受损——有时他的船是被西班牙战舰的火枪左右夹击。

西班牙海军司令奥乔亚（ochoa）对胜利非常有信心，他已经很悠闲地坐在后甲板里的帆布椅子上。但到了晚上，他就蒙了——交接仪式很快开始，阿斯迪纳（astina）接替了他的位置。

到晚上，格拉夫又扔掉了不少枪炮。第二天早上，西班牙人现格拉夫已经趁顺风驶向古巴和卡托切角之间的尤卡坦海峡去了。阿斯迪纳急忙追去，但在逆风中，他的战舰的上部构造受损，掉在甲板上，只能靠另一艘船帮它支起。西班牙的战舰跛着回到了委拉克鲁兹，在这里，将伯特和他的海盗，还有6个在他手下卖命的西班牙人一起处死。

奥乔亚回到港口没几天就死了，免受了法庭的审判。相反，格拉夫则逃得远远的，逍遥法外。他又重操旧业，截获商船。1685年12月，他在古巴海域修葺他的5艘船，储备些家畜。第二年2月，他带着7艘船驶向犹加敦东岸的阿森松海湾（ascensionbay）。500名海盗上岸，行走了60英里，开始掠夺提霍苏口城（tihosuco）。居民们落荒而逃，任凭海盗们烧掉整个城市。后来他们又行走了40英里去瓦利阿多里德（valladolid），同样，当地居民也逃走了，只留下36个士兵防守。不过海盗们没有动攻击，格拉夫突然下令回到自己的船上去，据说一个名为努涅斯（nu。ez）的聪明的混血儿在珍宝堆前安放了虚假的警告，说西班牙人设了埋伏。于是，格拉夫带着他的战利品，回到了海龟岛。

为法国服务

不过，政治局势变幻无常。在格拉夫袭击委拉克鲁兹之后，牙买加的林奇总督和海地的法国总督都邀请格拉夫将总部设在自己的海港。但是到了1685年，法国放弃了对西班牙殖民地的袭击。法国国王路易十四下令要巴巴利亚海盗们停止海盗行为。海地的一位长官弗朗坤斯内（defranquesnay）铲除了一批海盗，结果海盗们威胁说要举行武装反抗。皮埃尔·保罗（pierre-paultraindecussy）取代了他，任由海盗攻击别国商船，但是国王路易十四再次下令禁止巴巴利亚海盗——法国长官也不能纵容他们了。

格拉夫继续在海上掠夺，1686年秋天，当他在追一艘名为“圣洁玫瑰”（santarosa）的14门炮的船时，自己的船却不幸触礁了。不过，他成功地截获了这艘船，代价是自己人死了两个，伤了8个，把这艘船开回了海地。到此时，西班牙人已经厌倦了和劳伦斯·格拉夫的较量，甚至给他个昵称“小劳伦斯”。他们许可了一帮自己的海盗组建舰队，从比斯坎湾（biscay）出去对付加勒比海盗。在离开比斯坎的圣塞巴斯蒂安（sansebastian）以前，他们的司令誓：“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小劳伦斯。”但是，1687年5月，格拉夫在古巴南岸遇上一艘比斯坎私掠船，船长是费尔明·撒拉贝瑞尔（fermindesalaberria）。格拉夫将这艘船逼到了浅滩上，一些古巴士兵前来营救，结果格拉夫打败了他们，抢走了一艘多帆单桅船，有一艘双桅平底船还沉入海底；他还杀了不少古巴人，剩下的作为俘虏掠到船上。其中一名被杀的古巴士兵的哥哥布拉斯·米格尔（blasmiguel）誓要杀了格拉夫为弟弟报仇。1687年秋天的圣劳伦斯日，他带着85人乘着一艘双桅平底船和一艘双桅帆船，驶进柏迪高维，希望趁格拉夫在庆祝之际将他们一网打尽。结果自己却很快就被海盗们围困住了。格拉夫先出去把值班不利、让米格尔混进他们领地的卫士杀了，然后再将这个来报仇的古巴人处以车轮刑。这是一种很残酷的刑罚，要把受害者绑在轮子上，打断四肢，直到活活打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