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1章 勾心斗角
杨学国这才明白,原来这老外是我们国道社的,而且还是不可多得的异能者,所以也就没说什么,称赞了阿波罗两句后,便入座了。
入座后,众人推杯换盏,很快就聊到了关于授勋仪式上,因为原定的授勋是由王登科亲自授勋的,但是因为王登科紧急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今天的授勋会由他来进行。
众人对此似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唯独我跟诸葛凤颜似乎从中嗅到了一些问题。
因为根据我们的眼线发过来的信息,王登科其实已经来了g宾馆这边了,既然已经来了,为何避而不见呢?
对此,我也没主动去询问,如此之下随后的授勋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流程而已。
庆功宴举办的还算圆满,阿波罗这家伙自斟自饮的居然都喝的晕乎乎的,倒也没有闹出什么事儿,宴会散去后,我让工作人员先一步安排他回去,自己则跟诸葛凤颜俩留下。
走在g宾馆外面的小路上,诸葛凤颜先开口:“你觉得他会不会知道你想找他,所以刻意回避?”
我迟疑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朝她询问道:“老昝那边安排的怎么样?”
诸葛凤颜眉头一挑:“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卓不凡在他身边,一般人根本进不了身的。”
“我有不太好的预感,你跟卓不凡那边联系一下,既然我已经答应要保他了,那就不能食言。”
“好。”
诸葛凤颜拿出手机去一边打电话去了,我掏出香烟点了一根,恰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程社长,这里可不能随便抽烟的。”
我诧异的扭过头,却是瞧见青衫仗剑的青龙站在不远处,我会心一笑,放下了手中的烟,朝他招了招手。
青龙瞬间来到了我的身边,这家伙的修为又精进了很多,感觉似乎距离尊龙都不差多少了,看来保龙一族对他开放了不少资源。
青龙从腰间取出了一个羊皮酒囊,递给了我:“喝一杯?”
我接过酒囊灌了一大口,笑着道:“酒虽好,不过却不能醉啊。”
青龙接过酒囊喝了一口,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在秦岭的行动可能已经暴露了。”
嗯?
事实上我们原定计划是对恶魔阵营进行偷袭的,所以才会陆续安排战斗序列过去,不过后来一想,国道社最近风头太甚,似乎很难做到低调,想要暗度陈仓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也没太在意的笑了笑道:“这也没啥,跟那群家伙干,也没想着偷偷摸摸的,最后还是得真刀真枪的。”
“可如果你们在前线战斗,有人在后面给你们使绊子,甚至要置你们于死地呢?”青龙直言不讳,让我心头一颤。
这听起来似乎不太可能发生吧?
我颇为不解的望向他,而他却干笑了声道:“恶魔阵营的麻烦的确得解决,但似乎有人并不希望你们国道社一家独大,大到他们已经无法掌控,逢九,还是得慎重啊。”
青龙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再多言,而是径直离去。
我皱眉沉思,恰时诸葛凤颜回来了,瞧见我愁眉不展,问刚才青龙跟我聊了些什么。
我若有所思:“他似乎是像劝我放弃对秦岭的行动。”
诸葛凤颜诧异不已,不过却没有多问。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九点,我便决定不再等下去,正准备跟诸葛凤颜一起开车离开时,却是被已经等在车子旁的一个中年人给拦下了。
那中年人真是王登科身边的那个强者,此时的修为境界相当不俗,目前我们也没查出他的底细,只是据说是从昆仑山来的。
“程社长,大人请您过去一叙。”中年男人嗓音儒雅清脆,与其给人的压迫感不符。
诸葛凤颜朝我道了一声:“我在车上等你。”
我应了声后,便跟中年男人离开,途中我们并没有任何交流,这人似乎很孤傲,也不知道王登科是怎么请来的,但是可以肯定他不是我的对手,甚至都不用六道轮回跟地狱之门。
跟在中年男人身后,来到了g宾馆的天字号包厢前,此时门外站着一位驼背老者,而青龙则在不远处的窗户前仗剑依靠着,并没有要跟我打招呼的意思,我们之间还是有默契的,这多少也让我明白了他之前那番话的意思。
只是在我看来,这王登科的担忧似乎有些过头了,我个人并不图所谓的权力,国道社的大多数人都是心有信仰的。
但是还是那句老话,这人心啊,隔肚皮,画皮画骨难画心。
中年男人上前敲门,我则用余光打量着驼背老者,刚好对上了老者唏嘘白发的头顶,他的头顶是秃的,此时却有一条尚在盘旋的黑雾,黑雾似龙,当我视线触及,那黑龙居然朝我张牙舞爪,做恐吓状。
我将视线收回,长衫男人打开了包厢的门,隐约可见王登科与杨学国两人坐在茶几前,我不疑有他,抬脚走了进去。
“逢九啊,我们可是恭候多时了。”我这一进门,杨学国便开始寒暄,一旁的王登科此时也露出了笑容。
“抱歉啊,两位领导,我这也是刚刚接到通知。”此时已经知道了缘由,我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对权谋是不感兴趣的,但是无奈已经身处于庙堂之中,难免会遭遇勾心斗角,国道社是我的底线,如果有人胆敢为了一己私欲毁了它,那么我不介意让拥有这种想法的人先尝试一下被毁的滋味。
王登科自打我进门时就一直紧盯着我,直到我坐下后才开口道:“我对茶一道不太精通,杨学究说你喜欢六安瓜片,所以就让人准备了一些。”王登科此时不吝笑容,而且还提前准备了专用茶水,看来今天估计也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
“感谢两位领导的抬爱,有心了。”此时杨学国已经换茶煮水了,在忙活着,我则朝两人行了个道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