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拉着季明宗的衣领到跟前
临了,新男友出去上厕所。
季澜这才开口:“不是上一个吧?”
“安总好记性啊!这都记得!”
季澜一阵无语,得亏是她记忆力好,不然还真不一定记得张璠这些男朋友换来换去基本上都长一个样。
名牌院校的体育生是他的硬性条件,而体育生身材大致相同。
至于长相?那张被太阳晒的黢黑的脸,似乎也没有任何区别。
这就跟中国人看外国人都在共用一张脸似的。
“上一个呢?用坏了?”
“榨干了!”张璠丢了张五条出来。
季澜:........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徐影:.........羡慕!!!
“他图我的财,我图他的色,我们俩之间各取所需,他拿到足够的金钱,我得到足够的肉体和利益,然后一拍两散,这是最好的结局。”
“干我们这行的需要足够的新鲜感和刺激才能源源不断地获得更多的灵感,去夯实自己的职业江山,利用男人是最快的途径。”
徐影深深的看了眼季澜,眼神中的赞赏之意近乎抵挡不住。
该不该说,这话没任何毛病?
包厢里,麻将声不断、
季澜斜靠在椅子上,右手摸牌左手端着一杯红酒在指尖摇晃着。
那吊儿郎当的姿态无论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悠哉的松弛感。
楼下人声鼎沸,楼上包厢里麻将声和时不时聊两句的声响传出。
她背对门坐,听闻身后门被人推开的声响时没有任何反应。
恰好徐影打出一个三条,她在犹豫要不要接。
指尖在牌面上游走时,身后低沉声音响起:“摸牌。”
季澜晃着酒杯的手一抖!!!
猛然回头,见季明宗一身休闲装站在身后。
男人站在身后,阴影笼罩下来如山如海似的压着她。
他又道:“先摸牌。”
好似此时,他比自己更想知道下一张牌是什么。
季澜摸牌的间隙,季明宗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身侧。
从一旁的果盘上拿了个橘子放在手心剥着,慢条斯理的打量着季澜手中的牌。
好似他今晚风尘仆仆寻出来,只是为了来陪她搓麻将似的。
完全没有半分算账的心思。
轮到她时,徐影丢出一个九筒,他吃了一把。
尚未做出决断,季先生开口:“左手第三张。”
季澜:.........不乐意,但还是打了。
他熟识牌桌上的规矩规则。
开口指点只报数不报牌,这样即便她不想打那张牌,旁人也不知道他的牌是什么。
季澜丢了张四条下去,正想回眸瞪她,男人将剥好的橘子递给她。
一时间,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张璠坐在对面唉了声:“不想接的话给我,我拿回去冻起来,明天拿到网上去拍卖、”
“打上季董的名头指定能拍出高价。”
季澜睨了她一眼:“你倒是会做生意。”
“做生意肯定没你们厉害,但是搞舆论我还是在行的。”
“八条!”张璠丢了张八条出来。
季澜推牌。
糊了!
徐影不信邪的盯着看了眼:“输一晚上了,季老板一来你就糊了。”
“他招财是吧?”
“在来,我就不信邪了,你个菜鸡还能翻身当主人?”
下半场,得益于季明宗的功劳,季澜连胡四把,
胡到第五把的时候徐影一脸无奈,刚想发作,正好陈松阳来了。
连忙招呼陈松阳过来:“来来来,谁还没个帮手了?”
“要不,你们打?”张璠看了眼这四个人,心想还有他们什么事儿啊?
送走了张璠,陈松阳跟季明宗二人上了牌桌。
刚坐下,陈松阳视线从季澜身上移到季明宗身上,转而望着徐影道:“家里不能打麻将了?”
“众所周知,家里的饭没有外面的好吃。”
“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吧?”
徐影漫不经心的睨了他一眼:“陈公子既然知道这个道理还问什么?”
他问,那还不是季老板脸色太难看了?
对面这二人一看就有问题。
不然这季老板大晚上的跑出来追妻?
徐影:“三条。”
“碰!”
季澜刚抬起准备摸牌的手因为季明宗的这一碰就收回来了。
徐影看着,啧啧摇头:“活该有人要没老婆啊!”
“我没老婆,徐总还挺高兴的?”季明宗淡淡开口。
“我平等的替每一个没有老婆的男人感到高兴。”
“那你上辈子怕不是从乐山毕业的。”
徐影丢了张五筒出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怼回去,季明宗意悠悠的视线扫了她一眼,推了牌。
徐影:..........操?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她恶狠狠掏钱,磨牙切齿望着季明宗:“诅咒季老板这辈子不敢干什么事情都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说着,眼神瞥了眼他的下半身。
陈松阳尴尬的扶了扶额头,实在是不敢看。
没眼看。
“输不起啊?徐总?”季明宗接过钱放在一侧,目光落在陈松阳身上:“陈公子家财万贯的,这点钱还是输得起的。”
这夜,自打季明宗上桌。
他但反面碾压。
以一打三。
打到最后,对面三人都没了兴致。
陈松阳看了眼季明宗跟前的钱山,摊了摊手:“散了吧!都回家睡觉去。”
酒吧外面是一处露天停车场。
季澜临近上车时,脚步顿住,回眸望向季明宗的眼神带着打量:“你没什么说的?”
“对不起。”识时务者为俊杰。
“道什么歉?”季澜问。
“惹你不高兴了,”季先生很识相,从酒吧出来问老板要了个袋子,袋子里装着他刚刚的战利品,他伸手递给季澜:“打牌这种事情,你技术不好,赢不了她们两个,我当然可以给你放水,但似乎成效不大,不如我挣她俩的钱然后给你来的实际。”
腹黑啊!
真腹黑啊!
上辈子怕不是个挖煤的!
“季老板,你说你这样的精明且高瞻远瞩的人,在做这件事情之前怎么猜不到我会生气,你明知我会生气还这么做了,寓意何为?”
季澜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拉着季明宗的衣领到跟前,迫使男人弯腰跟她平视:“用你的话来说,你的诉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