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麻烦都是自己找的(1)

10.麻烦都是自己找的(1)

我麻麻烦烦地绕一大圈,由西客站回到怒江广场附近的家里。

杨迎春刚吃完早点,正收拾碗筷,见我回来,不再挪它们。

“你可真行,”她说,“大清早晨约会,时间是不太仓促呀。”

“别瞎说,”我说,边说边进书房。

“来吃吧,补补。”

我没理她。进书房后,我把门关死,打开那只带“v”字变形牛头图案标识的黑皮包,把里边东西掏了出来。材料不少,都是关于sbs的,每份还都啰啰嗦嗦磨磨叽叽,可它对我有什么要求,我很快也看明白了。那些要求,稀奇古怪,面对它们,我躁动不安,就像第一次为我们公司——x公司——偷窃我们公司——y公司——的机密文件一样,又紧张又兴奋。是那种性的紧张性的兴奋。我的**,不自禁支了起来。

“我走啦!”杨迎春的声音从门廊传来。我回一下神,收好材料冲出书房。杨迎春正哈腰穿鞋。

“等一会等一会,”我说,“你,打个电话吧,请半天假。”

“干什么?晚上的事儿,不都落实了吗?”杨迎春站直身子,扭头看我,原本从她裤腰处露出来的一条白肉,被衣服盖住了。那消逝的白肉,强化了我的紧张和兴奋。

“我想了,让我干一下再走。”

杨迎春瞪我,重哈下腰,她裤腰处,那条白肉又露了出来。“有病,我可不想带一身精子味上班。”

杨迎春在教育局的思品所工作——思想品德研究所,她负责小思品研究,即研究小学生的思想品德教育。她一出校门,就研究小思品,恰好思品所里研究小思品的编制只有一个,理所当然地,她就成了此项专家。她运气好。十来年里,她的主要工作,一直是参与一个有始无终的部级重点课题:如何更好地对小学生进行思想品德教育。谁都清楚,别说对小学生,对成人,思品教育也是系统工程,一朝一夕难以达标,并且那标,即课题中的“更好”,也充满弹性,没一定之规。这样,杨迎春的小思品研究也就可松可紧,可缓可急。松与缓,是说这活不可能在她这辈子打上句号;紧与急,是说她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写材料、开会、去基层学校调研。我的意思是,既然做着这样的工作,多上半天班或少上半天班,多上半个月班或少上半个月班,多上半年班或少上半年班,都区别不大,她创造的社会效益与个人效益,也没什么不同,既不会因她的“紧急”而硕果累累,也不会因她的“松缓”而减产歉收。我建议她请半天假,不必先问忙不忙之类。

杨迎春的鞋被我扒掉了,人也让我揪回屋里。我说真想干不开玩笑。杨迎春说头头,又说前天不刚干完嘛,又说噢,刚才出去时间太短,没干上,受刺激了。我说来来来快快快,一会十点我就有事儿了,得出趟门,去西宁,有紧急任务,去一个月呢……说话间,我已把自己的外裤内裤都脱掉了。

见我真脱裤子了,杨迎春只好放下包,也脱衣服。她直梗梗地仰着脖子,以保证头别被碰乱,同时嘴里嘟嘟囔囔。真烦人,神经病,早干啥了,完了我还得化妆——“哎,你什么意思?”忽然,她意识到我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了。她停止了动作。这时,她的上身已经脱光,正脱裤子,并且裤子也脱一半了,右腿已从右裤管拔出,只剩条左腿被左裤管裹着。

“嗨,你可千万保密,绝对保密呀。按说,对你我也不能交底儿,可我知道你嘴严,就简单给你透露两句吧。一会我不是去西宁,是去张集,在那边,哦公司有些重要业务,让我坐阵,得一个月呢。这一个月,不光不能回家,都不能跟你联系,与公司也不能轻易联系。要是有人找我,你得说我去西宁了……”

“你甭说那么多。你有工作我没干涉过,可你一会就走,晚上的事儿呢?”

“晚上有你呀。”

“这什么话!这么大个事儿你不出场?让我自己去白天鹅?”

“没办法,军令大如山呀。反正就是吃个饭嘛,又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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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SBS(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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