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番外八

第188章 番外八

“姑娘,国公爷回来了!”

银翘欢欢喜喜地回去禀报,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不该看的,她赶紧捂上眼睛退出。

裴月姝被他抱到桌子上亲吻,让他更加躁动的是,她居然大大方方地回应他的吻。

他险些就控制不住想在这做了。

“别......”

裴月姝听到了银翘的话,她侧开脸但很快他又追上来。

现在已经开了春,她穿得不算厚实,霍弛轻易便扯开了衣服。

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的唇去亲别处。

“你别闹了,我爹回来了我得去看看!”

裴月姝一边整理他扯开的衣服一边推他的脸,只是没一会又被他穷追不舍地扯开,气得她在他脸上打了一下。

清脆的击打声略显暧昧,霍弛也不恼,只是不死心地在她脸上又亲了几下。

就跟饿了许久的狼终于逮到猎物了一般。

她拍开他的手从桌子跳下,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留霍弛在那喘着粗气。

果然离开一段时间是有好处的,也不枉费他相思一场。

“你不去吗?”

裴月姝已经表情恢复了平静,突然折返回来,一本正经地站在门口问。

霍弛扣着桌角,哑声说了句等会。

裴月姝目光不经意往某处瞟去,看到那昂扬高涨的气势,又转身走了。

霍弛轻笑,等平复下来才跟上去。

她果然在外头等他,两人跟没事人一样往裴霖那去,脸都不带红一下。

裴霖当然知道皇帝借口扣留他是为了逼他女儿进宫,好在女儿聪慧没有为了他冲动。

他在宫中一切都好,新帝不敢对他做什么,即便霍弛今天不回来,他也是会放人的。

二人和裴霖说了会话,裴霖心疼霍弛一路劳累,让他们快些回去歇息,明日再一块吃顿团圆饭。

当着裴霖的面,霍弛牵起裴月姝的手。

裴月姝等背过身瞪了他一眼,裴霖见他们这和睦恩爱的样子,心中颇为欣慰。

二人回到她的院子,他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明日吃过饭咱们就回家吧。”霍弛边说边莫名其妙地脱起了衣服。

裴月姝眼皮子一跳。

诚然她也是这样想的,她留在裴家,只会将新帝的目光引到这里来。

这次是裴霖,下次还不知道是谁呢。

可他说便说,脱衣服做什么?

“想什么呢,我赶了一路,担心你一会嫌弃我,一起去沐浴吗,帮我擦擦背吧。”

他早让人把热水抬进来了,只是他一靠近,裴月姝就从他手边躲开。

“卿卿,我受伤了......”

霍弛脱下里衣,露出被白练包裹的一条胳膊。

裴月姝熟视无睹,他这摆明了是在故意示弱,她才不伺候他。

“我让丫鬟进去伺候你。”

“那她岂不是要把你夫君看光了?”他面露不满。

“哦?之前没有被看光吗?”

霍弛虽然在霍宅没个妾室和贴身丫鬟,但谁知道临西有没有,她本也管不着,但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当然要呛回去。

“自然没有,我只给娘子一个人看。”

他笑得得意,突然趁她不备将她扛起去了净室。

她猛拍着他的肩膀骂他混蛋,两人在卧室里闹,外面的丫鬟心知肚明并不会进来查看。

裴月姝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他,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只得不情愿地给他擦起了后背。

“手抬起来。”

霍弛乖乖把受伤的手抬起,他全身未着寸缕,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裴月姝也没做过那伺候人的活,只是胡乱给他擦了擦。

“萧玄誉登基是你没有想到还是你计划中的一环?”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他手指在她高挺的鼻梁轻轻触碰。

那便是后者,裴月姝若有所思,即便霍弛靠过来了也没有理会。

“还想问什么?”

“没有了。”

他得寸进尺要吻她,裴月姝放下帕子出去了。

霍弛只得自己沐浴,得收拾好出去,他仍光着膀子。

裴月姝还好心想给他换药,见他这样子,去箱笼里找了一件寝衣出来。

可霍弛才不管,将她压在箱笼上就是一通亲吻。

他身体还有些微湿,触上去很是温凉。

以前还没怎么,现在裴月姝却是有些难以拒绝他的亲密。

还说没有女子见过,不然他这娴熟的举动是从哪学的。

裴月姝突然叫停,霍弛竟也乖乖听话,只是喘得有些厉害。

“......先换药吧。”

“去床上换,我有些冷,要是着凉就不好了。”

裴月姝将寝衣摔在他身上,但还是默默走向床边坐着。

霍弛趁机将床帐放下,看着她的目光仿佛闪着幽幽的光。

“往后可是要去临西住?”她边解着白练道。

“你喜欢京城我们就一直住在京城。”他目光晦涩向她缓缓靠近。

裴月姝解白练的动作一顿,他这胳膊上完好无损,连块破皮都没有,她这才意识到上当受骗了。

“霍弛你个骗......唔!”

霍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放倒在床榻上,手指灵活地扯开了她腰间的带子,只轻轻一扯,那绣着海棠花的杏色肚兜就露了出来。

他一只手就能将她的两只皓腕捏住,放在头顶上不让她挣扎分毫。

肚兜的布料柔软和轻薄,穿在身上不会磨损肌肤。

他鼻头一热,顺着那纤长的脖颈往下,是纤细的腰身,两手抓上去刚刚好。

“你......你别太过分了!”她只觉胸口有些疼,被折磨的脸上泛着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将她的衣服丢出床外,肌肤相贴间他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卿卿,没有别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他松开她的手,却紧搂着她的身体不让她跑,还时不时蹭一下。

裴月姝察觉到他不会乱来时,很是淡定地不动了。

反正之前又不是没摸过。

“我只是梦到过,与你缠绵,那些也都是在梦中学的,梦中的你......”

她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再说话你就去别的地方睡。”

霍弛亲了亲她的手心,换了个姿势搂着她。

这里的床太小了,还是早早回去的好。

第二日吃完了饭,霍弛和裴霖告辞,还在裴月姝耳边道,“你一个在家无趣,不如让你妹妹去霍宅陪你一段日子。”

若换做旁人,可能就有些居心不良了。

但裴月姻如今只有十岁。

她小小年纪就被重男轻女的刘氏养得沉默寡言又老气横秋,正好也趁这个机会好好纠正。

她去和裴霖说,裴霖自是高高兴兴地同意,巴不得她们姐妹和睦。

有裴月姻在,霍弛在外面骑马,她在裴月姝面前显得有几分拘谨,裴月姝主动和她说起话,方才自在一些。

因是临时起意,裴月姝亲自安排人为她收拾出一间院子来,都没注意家里多了些人。

她让海棠带着裴月姻去换衣梳妆,等她再出来时宛如脱胎换骨了一般,终于有了这个年纪女孩的朝气。

也因为她沉默寡言,以往裴月姝更喜欢活泼伶俐的裴月茹些,现在看着她,她心中涌起几分愧疚。

“月姻,往后你就住这,若是缺什么少什么你只管和海棠说。”

“多谢长姐。”裴月姻无论是说话还是行礼动作都十分乖巧,裴月姝露出一个笑。

“三嫂!”

一个少年郎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跑了过来,看到她脸上还浮起几丝羞涩。

“三嫂好,我......我是霍炀,刚从临西放出来,啊不,刚到京城特来拜见。”

他眉眼间和霍弛有几分相似,只是很稚嫩,还带着几分痞气。

他结结实实给裴月姝行了个大礼,都把她整不会了。

还是暗七跑过来将他拉起,“吓到夫人了,十爷年纪小又被少主罚了一通,他才知道少主娶妻的事,这不立即前来拜见夫人。”

十四五岁的少年羞得满脸通红,就差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裴月姝道,“霍弛都不告诉我一声,都没给小叔准备见面礼。”

“不......不用的,三哥已经给得够多了。”

他还因此被人利用,差点就走上歧路,还好三哥从小就待他好,这次罚他,他以不怨,只是可惜错过了三哥的大婚。

没多久霍弛过来解围,当着姐妹俩的面并没有说霍炀,只是让他找个院子住着,好好读书不要闯祸。

“知道了三哥。”

那委屈巴巴的样子,裴月姻突然噗嗤一笑。

安顿完弟弟妹妹,二人回去。

“你怎么都不和我提前说说?”

“忘记了,我一见你哪还记得别的。”

“油嘴滑舌。”

霍弛摸了摸自己的嘴说了句有吗,之后便硬要抓着裴月姝试一试。

又是一通打闹后,二人用了晚膳,霍弛又赖着不走。

但已经回了家,裴月姝可不会惯着他,将他赶回了书房。

霍弛无奈摇头,“看来还是我长得不够吸引娘子,身体也不够......”

裴月姝瞪了他一眼将门合上。

和以前的日子一样,只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姑爷和姑娘之间的感情明显升温。

偶尔裴月姝还会去他的书房坐坐,二人凑在一块写写画画。

可每次她走后,书房都乱得不像话,有次架子上摆放的一个大海口花瓶还被摔碎了。

银翘还纳闷,又不是故意去推怎么就掉下来了?

那次之后裴月姝就不再去书房,换成霍弛晚上赖在她房里不走。

这日他忙完从外面回来,左找右找找不到裴月姝问了丫鬟才知道她在账房。

裴月姝管账的本事有一套,当初她出嫁带了数不清的嫁妆、地产和铺产,还有她娘和外祖家给她的那些,都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

哪怕有一日她真的离开了霍弛也能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听说娘子近来开了家钱庄?”霍弛在她身边坐下。

“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她算账不要算盘,霍弛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她有心算的本事,不仅准,还比一些老师傅快多了。

“娘子怎么不管管别的?”

“什么别的。”

“霍氏的,也是你的。”

裴月姝想起来他之前的确给了她那枚玉扳指,她以为他在开玩笑。

“我何德何能。”

“就是娘子的,娘子可不能厚此薄彼,而且都这么久了,我手上的积蓄也快花完了,急需娘子拨一笔银子给我。”

裴月姝这才意识到那玉扳指竟是真的信物。

他那时都还没有娶她,怎么敢把这么重要的物件给她?那个算命的大师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她突然问起那位大师。

“问他做什么?”

“既然他如此深受少主信任,我也想找他给我算算。”

“娘子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

“哼。”

她就知道,他惯会骗人。

白得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可裴月姝有言在先,“我可不会给你打白工,我要抽成的。”

“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就怎样,我也是你的......”

裴月姝无情地将他凑过来的脸推开,那她便可不客气了。

接下来的日子,裴月姝白日里抽出一点时间管理那些商铺,剩下的就和妹妹一起说话聊天,再出去逛街买买首饰衣服,过得好不自在。

裴月姻也渐渐开朗,有一次二人一同上街碰上了二夫人和裴月茹,她们都险些没认出她来。

裴月茹嫉妒地发狂,从前堂姐都是一直带着她玩的,哪里轮得到裴月姻这个土包子。

可如今她看着裴月姻的打扮再看看自己,究竟谁是土包子已经显而易见。

她捂着脸跑开,二夫人叫都叫不住。

二人今日回去得有些晚了,裴月姻见姐夫在门口翘首以待,很是识趣地行礼回自己的小院。

霍弛牵着她的手,与她有说有笑地进门,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生疏。

这日杜嬷嬷突然和裴月姝说起了圆房的事,她一愣。

虽然这些日子她半推半就,几乎和霍弛什么都做了,可每每到了这最后一步,他总会停下,宁愿去洗冷水澡。

她总不好求他吧。

可嬷嬷也是关心她,成婚都半年了,哪有一直拖着不圆房的道理。

今日是裴月姝嫁给霍弛后过的第一个生辰,霍弛早早就说要大办一场。

京中权重几乎都来了,满城再找不到一个戏班子和歌舞伎。

就连宫里的太后、皇后也接连送来了贺礼。

到了夜里烟火放了整整一个时辰,城里的流水席大摆了三天三夜,就是帝后成婚那日也没这么豪气。

饶是裴月姝并不太喜欢热闹,也尝到了这滔天权势的好处。

“高兴吗?”

也不管周围都是宾客,霍弛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今日裴月姝是主角,通身气派的打扮不说,她这张脸这份气度完全撑得起来,美得令人失语,也不知引来了多少人的侧目。

好在他早早地把她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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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怀权臣之子夺他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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