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好久不见
浓浓的燕窝立马糊在了对方的脸上,像洒了一滩浆糊。
让我无比意外的是,张江涛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完全不生气,竟然抬手摸了一下燕窝,手黏着燕窝,还恶心地放嘴里舔了一下,再次露出了笑容。
“打是亲,骂是爱,你有多生气,证明对我就有多在乎。”
他冲小可伸出了黏糊糊的手。
“美丽的女士,请接受我饮茶的邀请。”
小可都被气懵逼了,转头对我嚷道:“哥,我受不了了!”
我问:“那怎么办?”
小可芊手指着对方。
“打他!”
正合我意!
我摁了摁手关节,探手想抓这家伙过来暴锤一顿。
对方一听,撩了下头发,迅疾往后退了几步,摆了一个架势,呸一口痰,吐在了会馆的门楣上。
“小可小姐,让你见识一下李家拳的精妙。”
踏狮子、吐浓痰,这就太侮辱人了!
不过,在我看来,他摆的这副架势简直就是来搞笑的,因为他竟然翘起了兰花指!
对方嘴里的话音刚落,立马发出一声惨呼,倒飞出五六米。
豹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手中的汗巾朝他的胸口猛然击了过去,脸憋得通红。
“太恶心了!让老子来拧断他的脖子!”
豹叔撒丫子冲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
对方欠揍归欠揍,但豹叔要真拧断他的脖子,那可就见了鬼!
新馆刚乔迁,门口死人,要多不吉利有多不吉利!
我立马扯住了豹叔。
豹叔见我拉他,非常生气,转头冲我大吼。
“阿风!你忍得了这样的变态?!”
我说:“忍不了!看我怎么教训他!”
讲完之后,我跨步上前,本来张江涛正嘴角溢血,艰难从地上爬起,正准备逃走,我一把拎起他的衣服,像玩陀螺一样,双手猛翻,对方脚支撑着地,身躯疯狂旋转,十几圈之后,弯腰对着地面哇哇呕吐。
付东哈哈大笑着,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也让我们来玩一会儿。”
我本来以为他也想将对方转圈,谁知道,这家伙直接将张江涛给拎进了院子,把他给绑在了木桩上,且把飞镖板挂在木桩的后面,对白姑招了招手,递给了她十来把飞刀。
“白姑,咱们来比一下飞刀技术!”
白姑问:“几刀射死他算赢?”
付东闻言,咽了一口唾沫。
“算了,不比了,我自己来吧!”
他接过了白姑手中的飞刀。
刷刷刷!
连续几刀飞出。
刀刀擦着张江涛的脸颊,插在了后面的飞镖板上。
张江涛眸子惊恐,身躯打摆子,裤子一滩尿渍,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落。
“别动!千万别动!我有时准头不行的!”
“特别的刀,给特别的你!爱你呦!”
“啪!”
一把飞刀直接削掉了对方的头皮,连带着头发插在飞镖板上。
张江涛,哭了。
“大佬,我错了......呜呜!”
我让付东别再玩了,走了过去,挑起手脚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张江涛的下巴。
“前面是你送东西给小可?”
张江涛神色恐惧,像拨浪鼓一般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那你特么谁啊?!”
“我是名涛按摩会所的头牌技师,人家雇我来的,让我想尽一切办法约小可小姐出门,然后再开间房好好伺候她,让她开心......”
“鸭子?!”
张江涛哭着点了点头。
我都懵逼了。
送昂贵财物、针灸宝贝,现在又送男人?
小可脸红的像煮熟了的大虾,双手捂着脸,竟然被羞哭了,咚咚咚跑上了楼。
付东皱眉道:“卧槽!谁特么这么变态?!”
我冷声问张江涛:“雇你的人呢?!”
张江涛回道:“他......他雇我之时,在东山日租公寓十八号,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
我再问:“对方长什么样子?!”
张江涛摇了摇头。
“不知......我见他的时候,屋子很黑,他戴着帽子和墨镜,声音有一点怪。”
我又问:“怎么怪了?”
张江涛咽了一口唾沫。
“好像是女扮男装。”
这事情就很古怪了。
我让付东给他松了绑。
“去把吐在门楣上的痰舔干净,再用水刷好石狮子,对着楼上磕十八个响头,每磕一个说一句‘姑奶奶我错了’,然后滚蛋!”
张江涛吓得不行,连滚带爬赶紧去做了。
我吩咐豹叔和白姑在家里守好小可,带着付东,开着车去了东山日租公寓。
也没什么好叽歪的,两人直接上了楼,一脚踹开了十八号的门。
床上正躺着一个人,这一声响动,吓得对方立即蹦了起来。
好家伙!
花癫鹤!
这货反应贼快,想跃窗而逃。
“拦住他!”
我对付东大吼一句。
付东手中的飞镖已然出手。
“哐!”
一声响动。
飞镖差一点击中花癫鹤身体,这货身躯迅疾一让躲过,刀打在了窗户上,火星四溅。
付东已然施展醉八仙的步伐,直接挡在了窗户边。
花癫鹤神情大变,数枚手腕箭迅猛刺出,冲我袭来,想夺门而逃。
我早就预料到他会来这一招,矮身而躲。
几枚手腕箭全刺在了门上,尾翼还在战栗晃动。
花癫鹤人已若大鹏展翅一般,从我的头顶跃过,想离开房间。
如果换做以前,他这一招已然奏效,这疯子必然跑了。
可我已然不是以前的我了,脚步疾踏,手腕猛然抖动,鬼谷子卸柴迅疾打出,结结实实打在了对方的胸口。
花癫鹤没料到我突然变得这么猛,神情大骇,根本躲避不急,嘴里发出了尖锐的惨叫,人往后仰倒飞,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未待他起身,我人已经跃上了床,直接扯起了他,两拳打了过去。
“噗!”
花癫鹤嘴里狂喷一口鲜血,再次重重砸落。
两人的体重,加上花癫鹤下坠的力量,床已经撑不住,“嘭”一声巨响,床板轰然倒塌。
对付这家伙,压根不能客气。
我没管他现在几乎已无法动弹,抬脚猛然几个疾踹。
几声“咔嚓”响动后。
他的手腕、脚腕全部脱臼。
我拍了拍手,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脸朝着自己,咬牙说道:“小花,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