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乌烟瘴气的家
舒窈吃完了早饭,走在别墅的院子里消食。
这里是顾梓敬的私人别墅。
别墅坐落于一片高等别墅区,极尽奢华,引人入胜。
院子的中心是一座精心设计的喷泉,水花四溅,犹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喷泉四周环绕着形态各异的盆栽,它们与喷泉相映成趣,为庭院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沿着鹅卵石小径往深处走去,你会看到一座豪华的假山石。石缝间的小草顽强地生长着,与周围的绿植相得益彰。
假山石后是一座葡萄架,每到夏季,这里就会爬满葡萄藤,形成绿色的遮阳棚。
“这里真是太大了。”舒窈逛的脚都痛了,拿起来的时候仆人给的对讲机,告诉当前位置。
没一会就有人开车来接舒窈了,这里真好,没人管没人看的,真适合她生活,舒坦。
回去后,舒窈打开投影躲在房间看言情剧,一边为别人的爱情落泪,也不忘往嘴里塞薯片。
一个和舒窈年龄相仿的女仆敲了门,走进来“大少奶奶,西瓜切好了。”
舒窈接过西瓜放在身前的零食桌上“你快坐,跟我一起看这个电视剧,特别好看。”边说边挪身旁的地方。
“不好吧,大少奶奶。”女仆有些拘谨。
“不要见外嘛。”舒窈拉她坐下。
两个年轻的女孩坐在地垫上,有说有笑的讨论剧情。
话里得知这个小女仆叫唐甜,22岁,曾是在老宅伺候过老太太的。
“唐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舒窈问道。
唐甜也没带着手机,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大概上午十点钟。”
“不是,我问你什么年月。”
“2023年11月7号。”
舒窈低眸算了一下,是自己出车祸的七年后,她不止魂穿了,还穿越了时间。
“唐甜,你们大少爷是个怎样的人?”
虽然在舒窈眼里,顾梓敬已经有了个大概的定位,可是在同一个屋檐下,想相安无事的共存生,还要多掌握些他的事。
唐甜眸子闪了闪,大少奶奶终于关心大少爷了,好磕啊。
她激动的握着舒窈的手“大少奶奶,我们大少爷不容易啊…”
从唐甜的口中得知,顾梓敬儿时不是在顾家长大的,他的母亲在他两岁的时候,被他的父亲顾宏暄赶出了家门,当时顾梓敬是跟着母亲走的。
在顾梓敬十岁那年,顾宏暄出了车祸下肢瘫痪,他又被顾家老太太紧急认了回来。
听说在顾梓敬被带回顾家前后,他的母亲出了车祸身亡,具体原因无人知晓。
之后顾梓敬在顾家生活了两年,就被送去了国外深造,十八岁那年才回的国,一年间掌管顾家公司大权。
唐甜是个善良的女孩,声泪俱下“顾先生到现在也不待见大少爷,我们大少爷从小失去了妈妈,也没有体会过父爱,真是太可怜了。”
舒窈替她擦着眼泪,心情复杂“唐甜呐,这些事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我?”唐甜缓过神来,手指扣着衣角“都是我伺候老太太时偷听来的,大少奶奶你别…”
“很好,很有做侦探的潜力,你真棒。”舒窈为她竖起大拇指。
这突如其来的夸赞,搞的唐甜猝不及防“大少奶奶,我会继续努力的。”信心满满。
手机从身后的床头柜响起,唐甜忙去拿过来。
舒窈看了眼来电显示,皱了眉头“喂,爸爸。”
记忆里,舒窈因为联姻的事,有一段时间没接父亲的电话了。
电话那头是父亲舒志泉惊喜的声音“窈窈啊,你终于接爸爸电话了,爸爸还以为你要一辈子不理爸爸了。”
舒窈语气平淡,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个爸爸相处“怎么会,我只是跟爸爸置气呢,气消了也就不记得了。”
“窈窈,你终于长大了,懂事了,结婚这么久了,怎么样啊?顾总对你好不好?回门你都没回家,爸爸心里难过。”舒志泉对着女儿有着说不完的话。
“爸,等我今天回去了和您当面聊。”
“好啊,爸爸现在就回家等着。”
挂断了电话,舒窈松了一口气,记忆里的家乌烟瘴气,她得回去看看。
“大少奶奶要回家呀,我去安排车…”
舒窈站在自己家门前,抬头观望,黑漆镂花后的豪宅,和顾梓敬的别墅自然是比不了,视线落在门牌上的一个舒字。
迈进舒家别墅大门,舒窈身后跟着两个提满礼品的保镖,一路上都有佣人和自己小声问好,她也礼貌回应。
进了别墅主厅,就看到父亲舒志泉忙碌的指挥佣人打扫房间,脸上洋溢着笑容。
舒窈不禁眼眶一热“爸,我回来了。”
舒志泉闻声转身,看到女儿笑意更深了“窈窈,回来了好啊。”目光落向女儿身后。
舒窈微笑着“爸,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
两个保镖把手里的礼品恭敬的放在茶几上,退下。
舒志泉看着茶几上的东西,他不缺这些东西,但是心里高兴,女儿从前被自己惯坏了,骄纵叛逆的女儿如今结了婚,变得这样懂事,他不由得心疼的紧。
“谢谢窈窈,爸爸都喜欢。”
一旁楼梯上下来一人,是比舒窈小四岁,同父异母的妹妹舒雨。
舒雨看清下面父亲感恩戴德的场景,停下了脚步,在暗处盯视着他们。
舒志泉看到她,招呼着“小雨,快过来啊,你姐姐回来了。”
舒雨闻声,缓步走下楼梯,脸上挂着笑容“姐姐回来了。”
舒窈瞧过去,舒雨长得和自己很像,只是身高比自己逊色一点,那双狐狸眼睛更像她母亲多一些,声音说话间带着婉转妩媚,更勾男人心。
舒窈也挂上笑,从礼品堆里找出一个精美的礼盒“妹妹,这是给你准备的礼物。”
舒雨单手接过来,瞧了一眼,一家大牌奢侈品出的新款香水,一香难求,不凑巧她正好有,顺手丢在沙发上。
“谢谢姐姐了。”
舒窈看着那瓶香水在沙发上颠了又颠,面不改色“妹妹,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