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顶替
正躺在床上的严颐探出脑袋,说:“他是不是记错学校了?所以才来我们学校找人。”
罗新维说:“这有可能,我看他没有什么文化的样子,记错也不出奇。”
不一会儿她们就没再谈论这个话题,严颐提议道:“我们周末去冰场玩吧,我们好久没出去过了。”
“都快期末了,没有时间,等考完试再说。”苏白正努力复习中,都怕复习不完。
宿舍其他人都说等考完试再去,严颐只能作罢。
严颐被宿舍紧张的复习氛围所感染,她和林映羡说她也要跟着去图书馆,拜托林映羡明早叫醒她。
林映羡让她不要赖床,要是叫她,她还拖拖拉拉不起床,自己就不管她了。严颐保证自己不会,让宿舍其他人作见证。林映羡才勉勉强强相信她。
第二日一早,林映羡一起来就去叫严颐,严颐果然只会“嗯嗯嗯”,然后就是不起床。苏白从外面回来,手正冰凉着,“让我来叫她。”
林映羡给苏白让位置,苏白踮起脚,往床帘里摸索,严颐被冰得瞬间清醒,跳起来,“谁这么可恶?”她掀开床帘,看到一脸促狭的林映羡和苏白,“哼,怎么这么叫醒我,要把我冻坏了。”
严颐和林映羡,还有罗新维去图书馆,苏白和牧和娟要待在宿舍,因为宿舍有暖气,他们怕冷,不想去图书馆。
罗新维和林映羡则觉得比起图书馆,宿舍太温暖,她们好想窝冬睡觉,影响学习效率。
她们从早上待到傍晚才回宿舍休息,除了中午去食堂吃饭,其余时间都在复习。
林映羡和罗新维想继续拿奖学金,在竞争激烈的经济学院,她们还要加倍努力,苏白和牧和娟因为没拿到上学年的奖学金正懊恼中,也很努力。所以这个学期的期末,大家的学习氛围异常紧张。
傍晚,在图书馆学习的三人去食堂吃晚饭后,打包两份饭菜给苏白和牧和娟,准备回宿舍,看到郭萍和马往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马往西后面还跟着一个瘦小的女同志。
罗新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们,严颐不耐烦地说:“看着郭萍做什么,她现在又和我们没关系了。”
“没有,我在看我和映羡昨天见到的黄寅表哥,他怎么会和郭萍在一起?”
这时郭萍和马往西也注意到她们,郭萍二话不说就拉着马往西离开。马往西身后的女同志想要跟上去,摔倒在雪地上。
罗新维她们走过去把她扶起来,林映羡问:“你跟马往西,还有郭萍是什么关系?”
女同志听到林映羡的问题后,倏地看向她,“什么郭萍?”
林映羡刚想说话,郭萍就走回来,把女同志拽走。
罗新维和严颐面面相觑,罗新维惊讶地说:“没想到郭萍对待人这么地粗暴。”
严颐露出讥讽的神色,“她什么样我都不稀奇。不过,她和黄寅表哥是什么关系?”
林映羡看着逐渐消失的三人身影,“你们说郭萍会不会就是黄寅?刚才那位女同志对于我喊郭萍叫郭萍感到很震惊。”
罗新维对林映羡的猜测不怎么相信,“不是吧,郭萍说她是孤儿,在叔叔家寄住,过得很不好。而黄寅是受家人疼爱的独生女。”
她们回去宿舍后,严颐把这件事和苏白、牧和娟说,牧和娟问林映羡:“马往西有没有说他在这个学校除了黄寅,还认识其他人?”
“并没有认识其他人,当时他还感谢我和新维说,要不是我们带路,他莽莽撞撞的不认识路,他在首都没有其他认识的人。我看郭萍对马往西不是不认识的样子,感觉两人的关系不浅。”
这时严颐语出惊人,“你们说是不是黄寅冒名顶替了郭萍来上大学?”
苏白认真想过后,说:“郭萍说过自己在叔叔家过得不好,给叔叔一家当保姆,我看她干活也不怎么利索,不像是常年做家务的人。”
大家都感觉似乎发现郭萍的一个大秘密,但现下复习要紧,打算考完试再去探寻。上次闹矛盾的事,郭萍以自己是孤儿的身份卖惨,让她在那次矛盾里获得不少同情分。
在一些人眼里就是她们五个人欺负了郭萍,没有体谅包容郭萍。就算郭萍损害严颐名声,逼严颐差点跳阳台,那些人都觉得郭萍是情有可原,还说严颐家有势力,要迫害郭萍。
在这件事上就像吃了苍蝇屎一样,严颐感觉无比恶心,她对郭萍憎恨起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没打算放过郭萍,她严颐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几日后,图书馆三人组在回去宿舍的必经之路上,遇到那位和马往西一起的女同志,好像是在专门等她们。
她看到三人,主动上前说:“你们认识的郭萍,就是几日前见到的那个女学生吗?”
三人都说是。
女同志脸色骤白,比雪地上的雪还要惨白,她带着哭意说:“我才是郭萍,明明是我考上大学了,最后是黄寅顶着我的名字来上大学,变得六亲不认。”
林映羡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郭萍?”
“我,我……”女同志停下啜泣,脑子里不断想有什么方法证明自己是郭萍,“黄寅的表哥可以证明,还有叔叔,很多人都可以证明。”
“那都是黄寅的家人,他们都可以说你不是郭萍。”
罗新维提醒道:“黄家的左邻右舍也可以给你作证人。”
女同志沮丧地说:“可是邻居们都不喊我郭萍,都叫我二妹,不一定知道我的名字。”
“你家户口本在不在你那里?”
二妹摇摇头,“不在,在叔叔手里。我跟我妈姓,我爸是上门女婿,我外公家就我妈一个女儿,没有其他亲戚了。”
林映羡她们都觉得有些棘手,二妹要证明自己是郭萍要费不少工夫。
林映羡想现在并没有什么身份证,只有户口本和单位介绍信可以证明身份,她想到这,问二妹:“街道办有没有给你开介绍信来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