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规则的定义
终究是起源真神上了当，误把净土笑话集上。
排名第二十一的起源真神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祂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大碍。
不过，祂神色很快严肃起来，
“如果鬼天帝带回去的信息，净土执意开启【永眠黑夜】的挑战，我们就必须出手了。”
灵尊摇头，“不是我们，只有你出手。”
到了真神境这个档次，人数已经没有意义了。
当真神境全力出手时，世界的规则都会扭曲，这种扭曲是互斥的，这也意味着，两位真神境强者是完全没有办法联手的。
祂们能够扭曲、重新定义规则，同时出手，只会彼此干扰，互相扯后腿。
这也是为何，净土分明拥有三位真神境的战力，却要分兵三处，驻扎在过去、现在、未来。
江白甚至把自身的力量化作支柱，如同基石一般，支撑着如今的世界。
每一次都只有一位真神境出手，可排名21的真神境不理解，
“如果这样，不应该从最强的开始吗？”
更准确的说，祂不是不理解，祂只是不想第一个下场。
“你如果输了，我们都会更强。”
灵尊平静说道，“你如果赢了，你会超过我们所有存在，第一个抵达起源之地。”
“所有人都知道，在未来，江白成功了。”
“但是没有人知道，在江白成功的过程中，祂到底付出了怎样的代价，甚至...成功的那个江白，真的是江白吗？”
而这种可能，这种不确定性，给了所有人机会，助长了所有的野心。
起源真神要做的，不是改变未来，而是改变通往未来的道路。
在【永眠黑夜】的挑战中，战胜江白，取代江白，以‘江白’的身份前往起源之地，结束这一切...
“好好准备吧，雨。”
祂们之间的对话，到此为止。
而净土内部的对话，才刚刚开始。
鬼天帝向众人分享了【净土笑话集】。
看完之后，江白微微皱眉，“祂们费尽心思，把我支走，把你喊过去，就为了说这些？”
“我能看见、听见、记下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鬼天帝如实说道，
“以我的实力，如果有人想要篡改我的记忆...”
“做不到的。”
江白很肯定，“没有人能够篡改你的记忆，更准确的说法是，净土的人们，在起源真神面前唯一能保持的体面，就是记忆不被修改。”
很显然，这件事和江白也有关。
鬼天帝没有深追这个问题，但是他相信江白的判断。
“我不理解。”
武天帝微微摇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江白反问道，“不理解什么？”
武天帝答，“我不理解，祂们有二十一个起源真神，我们只有两个...最多三个，祂们为什么不直接动手？”
江白开始挠头，“起源真神的事，我很难和你解释啊...”
然后，所长用不到五分钟解释清楚了。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个，就是知识的力量。
武天帝若有所思，“那也就是说，我们会面对最强的起源真神？”
江白摇头，“不，最弱的。”
“什么？”
武天帝大惊，
“我们要再打一次寒蝉？！”
江白：......够了！
你从一开始就在针对我！
鬼天帝扯了扯江白的袖子，小声劝道，“武天帝骂寒蝉，你急什么...”
嘶——
鬼天帝说的有道理啊！
“起源真神掌握是规则定义之力，一旦有起源真神陨落，其他起源真神就会分食祂们的定义权，在尸体上变得更加强大...”
江白在白板上写下了三个字：
【雨】【火】【雷】
江白介绍道，“这是三个起源真神的代号，祂们是最弱的三位起源真神，但我不知道这一次交手的会是谁。”
“为什么没办法确定？”
武天帝还是不明白，“已经确定是最弱的起源真神了，为什么不能锁定？”
江白在起源城混了那么多年，难道是白混的？
怎么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
“因为祂们三个弱的没有区分度...”
江白也很无奈，就像考试都考零分的学生，很难说谁的成绩更差。
“都是被一招秒，我怎么给祂们仨排名？”
武天帝继续问道，“那你现在能一招秒了祂们吗？”
“如果祂们敢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一万种方法让祂们消失，但祂们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江白解释道，
“一旦【永眠黑夜】的挑战开启，这条真神途径的优先级在起源真神之上，也在我之上，我们进入挑战后只能遵守挑战的规则...”
武天帝不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起源真神完全没必要下场。”
在没有任何优势的地方，和生死之敌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绝非明智之举。
江白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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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真神在进入挑战时，可以为自己量身打造一条规则，没有人知道这条规则会是什么，祂可以让自己成为不死之躯，也可以让自己拥有无尽伟力，只要和【永眠黑夜】的规则不冲突，就能生效。”
也就是说，同样是参与挑战，其他人都是正常开局，起源真神是有系统的开局。
天生的挂哥。
“你也能为自己制定规则？”
“不能。”
江白两手一摊，解释道，
“开启挑战就是我的规则，如果我们赢了，我们将彻底夺回一条真神途径。”
“也就是说，我们要拿人命去堆，赢一个天生带金手指的主角？”
“我觉得你的重点有点偏离。”
江白苦笑道，“最难的部分，是赢下挑战，而不是赢下起源真神。”
赢起源真神，只是顺手的事。
至此，武天帝通过不断逼问江白，像是挤牙膏一样，总算梳理出来一条脉络：
正面交手，任何起源真神都不是江白的对手，因此祂们不会现身，江白也没办法找到祂们。
江白以自身的定义权为赌注，制定规则，开启了【永眠黑夜】的挑战。
挑战开启后，对方会派出一位起源真神，参与到这场挑战中来。
“等等，我们为什么不派真神参战来着？”
鬼天帝发现了盲点，
“对方派起源真神，我们也可以派真神呀！”
“好问题。”
江白笑了，
“灭屠镇守过去，人王镇守未来，祂们一旦离开，起源真神就会偷袭，让净土不复存在。”
“我们不派真神的原因很简单...”
江白两手一摊，无奈说道，
“我们没有真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