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熟悉的身影
阿灿虽然也心疼钱,但是咬了咬牙还是买了。
可秦思雅却不敢接,她知道这笔钱对阿灿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了:“我在这里已经很麻烦你们了,我不能收你们这么贵的东西。我没有手机也可以的。”
她也不是非用手机不可,跟阿花一起聊聊天,帮忙干点儿活,看看电视就好。
“哎呀,姐姐,你就收下吧。”阿花直接把新手机放到了秦思雅的手里:“快打开看看。”
她看秦思雅细皮嫩肉的就知道是城里人了,城市人的生活她虽然不太懂,但是手机应该也是必需品吧。
阿花看秦思雅没用,就主动把手机的包装膜撕掉了,然后把手机拿了出来,就好像她自己有了新手机一样高兴。
“哥,手机卡办了吗?”阿花问道。
虽然家里有无线网,但是出了门还是需要手机卡的。
“哎呀,我忘了办卡,光顾着买手机了。”阿灿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偏黑的脸上竟然看到了一点红色。
“真是的,我没提醒你的事情你就会忘掉。”阿花碎碎念道:“姐姐之前的手机呢,把卡拿出来,说不定还能用。”
阿灿在妹妹的提醒下才想起来这件事,赶紧用新卡针把秦思雅的旧卡拿出来按到了新手机上面。
卡机以后,这张卡竟然被读取了,也就是说卡还能用。
“姐姐,你这张卡还能用哎,你看。”阿花把手机放到了秦思雅的面前。
秦思雅有一瞬间的欣喜,她接过了手机,心想着说不定自己的家人会给她打电话呢?如果这样的话她就能找到家了。
只是可惜了,换了新手机以后,她之前手机里存的号码全都看不到了,联系人里面是空的,她没有主动打电话回家的机会,只能等。
就这样,秦思雅还是收下了这部手机。
阿灿说,等过一段时间,他这边忙完了,他就带着她去市里修手机,这里距离市里太远了,去一趟不容易。
让她先用着这部手机,好歹能上网。
秦思雅就在这个小渔村里跟阿灿兄妹过上了平淡的日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在阿花的帮助下,秦思雅也下载上了游戏跟阿花一块玩,实名认证用的阿灿的身份证。
阿花还叫着秦思雅跟她一起拍视频发到网上,她看到很多年轻人都是这么玩的。
她们找了很多种搞怪滤镜拍着玩,姐妹两个玩得不亦乐乎。
网络毕竟是发达了,任何视频只要发到网上就会有机会被任何人看到。
高云瑞又搬回了陆北川这里,孩子们需要人照顾,姐姐不在了,她得陪着孩子们。
陆东阳也还住在这里,只是他们之前准备好的婚房还是空了出来。
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举行婚礼了,随便领个证就好。
家里明明只少了一个人而已,可是却变得冷冷清清,几乎一整天都没什么人说话。
陆北川已经不去公司了,陆东阳也一下子长大了,成熟了起来,扛起了重担,很累,但是必须扛着。
双胞胎暂时休学,在家里陪陆北川跟妹妹。
高云瑞经常两边跑,一边回家照顾伤心过度的父母,一边得来陆家哄几个孩子,忙的她连班都没时间上了。
汪雨宁迫不得已把孩子交给了自己的母亲跟保姆带,而她自己则是去了高氏集团帮高云轩打理公司。
短短的几天时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一向乖巧懂事的乐乐变得经常哭,一哭就要找妈咪。
大人都以为时间长了孩子就会忘掉,可是时间越久乐乐哭的次数就越多。
一开始陆北川还能哄住,到后来只有高云瑞才能哄下来。
晚上乐乐也开始跟着高云瑞一起睡。
抱着小姨不撒手。
高云瑞跟心儿在长相上是最接近秦思雅的,乐乐也最依赖她们。
本来还在上托班,现在一出门就会哭,好好的孩子没有了安全感。
没有人知道乐乐小小的脑袋里装着什么,她有很多问题,妈咪去了哪里?妈咪为什么不回来看乐乐?
所有人都乱成了一团糟。
这一天晚上,高云瑞刚刚哄睡了乐乐,就刷起了手机。
在小视频平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好像什么都没有意思,她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就在她划着划着自己都快睡着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视频,彻底的清醒了。
刚才的那个视频已经划过去了,她不确定的又划了回来。
视频的发布者叫:阿发发。
视频的内容是两个女生在玩手势舞,但是用了面膜特效滤镜,并不能清楚的看到这两个人的脸。
可是其中有一个人让高云瑞的心跳加速。
虽然挡住了脸,但是这个人太像她的姐姐秦思雅了。
“阳阳!”高云瑞立马跳下床去了隔壁陆东阳的房间。
她要把这个视频给陆东阳看。
“怎么了你,慌慌张张的。”陆东阳刚洗完澡,正穿裤子呢,才穿了一半高云瑞就推门进来了。
虽然他们已经订了婚,也睡在一起过,但是这样他还是很尴尬,快速的把自己的裤子提了上去,只是还光着满是肌肉的上半身。
“你看这个。”高云瑞把自己的手机举到了陆东阳眼前。
根本就没注意到刚才陆东阳的窘态。
“这是...”陆东阳的也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们对秦思雅都太过熟悉了,就算是挡住了脸,但是依然能认出她的轮廓来。
“像不像姐姐?”高云瑞问,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了。
姐姐失踪了这么久,忽然看到这么像的人,真的绷不住。
“像!太像了!只是...”陆东阳没敢往下说。
他当然看得出来的像,可是也仅仅只是像而已。
他大嫂被扔进了大海里,好几天都没找到,怎么可能有生还的可能呢。
虽然他也希望真的能有奇迹出现,但是这种希望太渺茫了,他们早就已经绝望了。
高云瑞自然也知道他想说什么,喃喃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可能吗?哪怕只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