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流氓调侃式的语言和恶毒的人身攻击(3)

3.流氓调侃式的语言和恶毒的人身攻击(3)

而《十少年作家批判书》又有什么样的精神?是怀着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来做着锈花碎片一样的违心的评论?

在题为《文学小太监》的对郭敬明的批判文章中,作者说:“文学小太监的表现常常就是:写作血性不足,内容骨质疏松,缺乏健壮的骨架,表现出过分的阴柔;自动地放弃个性和表达自我的愿望,并把这种放弃视为理所当然;同时,太监是一种最容易流于谗媚的动物。***”

先把郭敬明定义为文学小太监,太监是什么?是封建社会时行走于皇宫内的被阉割过的人,不明白作者为什么要用这么难听的字眼来形容阳光般的男孩郭敬明,说严重点,这就是人格侮辱,污蔑,诽谤,完全可以给作者定罪了。作者好像比我们国家的学者和专家都权威,张口就来,什么“写作血性不足,内容骨质疏松”,看似有“三分明理”在其中,其实是毫无价值的评论。作者一定没有仔细地看过郭敬明的书,才说出这些只流于形式评论的空话来。最后又不忘记辱骂郭敬明,再补上一脚,说什么太监是一种最容易流于谗媚的动物,他的意思是郭敬明是太监而不是人,只是个动物。该书的作者们好像对十作家的生活了如指掌,开口就是“在和时代长期拉锯般的生活里”,然后不免再侮辱一下别人:“韩寒由一个愣头儿青的文学青年,彻底蜕化成一个心怀叵测的老谋深算者。”,“愣头儿青”、“老谋深算”这样的词欲加在韩寒身上不免让人觉得有点戏剧性,其实我们都不相信韩寒是个“愣头儿青”,也看不出他“老谋深算”在哪里。而且作者们还坚定地说“他没有做过一件实际的事”。“希望通过写作换得的名声去北大复旦念书;当得知去北大复旦无望时,才不得不坚定信念,口气渐渐硬朗,立志做一个应试教育的反叛者。”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妄加指责者的行径,作者自己恐怕是这样想的,才以为韩寒和他想一样。自以为他是韩寒肚子里的蛔虫,韩寒想什么要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所料。这种敢于“解剖”自己内心世界的人可谓勇气可嘉,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有点令人厌恶和反感了。

更可笑的是该书的作者批判孙睿“经常把如虚无、软弱、彷徨等等无聊绪无限放大强加给读者”,如果孙睿真的有这样的能力“进而魔鬼般地破坏掉脆弱读者的原有生活经验和信心,并引诱他走出现有生活的轨迹掉进往复循环的无限的难受之中。”的话,那孙睿真的就不该被批判了,不知道这是夸还是损,只是觉得作者危耸听的话语让人会想起戏台上吹牛皮不脸红的小丑。

该书其中的《张悦然:无谓的忧伤是一种病》一文的作者这样表他对小说的认识:写作最本质的东西其实是来源于作者自己在智慧层面上的自娱自乐。表达自我是日记该干的事,而小说则是故事、冲突、人物三者在节奏和语感层面上的联机pk。小说是没有优劣的,只有技术层面上的欠缺。至于某人的某某作品的走红则完全是一种商业运作。对于大众,我们要欺骗,要用包装和商业轰炸他们,引导他们。他们愚昧,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是这样,大概只要会认字的会讲故事的人都成小说家了,“小说是没有优劣的,只有技术层面上的欠缺”是一派胡,几时见过我们现在惯于玩弄“技术层面”的所谓小说家写出过《红楼梦》?对于欺骗大众,用包装和商业轰炸出来的文学作品除了供人消遣之外,又能引导他们什么呢?他们愚昧,愚昧的没有把这类东西当作人生教材。

张悦然的小说甚至被评价为“是日记而不是小说”。在3篇批判张悦然的文章中,作者恭小兵批评张悦然的作品“几乎成了千篇一律的雷同:繁琐、麻木、颓废、丧失激甚至有点儿未老先衰。”而恰恰相反,张悦然浪漫的文字书写着青春的感历程,每个人都在不同的环境中长大,生活在不同的环境中就对生活有不同的认识,不能霸道地要求别人做事非要按照你制定的标准,你不喜欢的文章不一定大家都不喜欢,赢得了读者就是赢得了自己,好的作品自然会有读者去关注。德国的浪漫主义作家弗利德里希施莱格尔,他在《文学批判》中这样说到:“浪漫的就是以想象的方式描写感。”写作没有一定定律,不是某一个人能为其竖规立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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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雪的圣经(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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