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飞起来了
“杨先生,大家都是一方巨擘,你这样很没意思,只会显得你行为卑劣,为人下作,看来传言都是真的。”春日希竹目光更加森寒,显然是不相信杨天风的那套说辞。
“既然不相信,那就来报仇吧,斋藤家上千条冤魂,都等着你这小巫婆去超度呢。”杨天风说话间,目光则凝视向了天上的那些直升机。
“好,看来杨先生是存心来找事的,你灭了我斋藤家,那么总归是要付出代价!”春日希竹说完,转身往后面退去。
“杨天风,听说过白磷弹吧,今天,就让你们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绝望!”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紧接着天上的所有直升机全都快速升高,并将杨天风所在的这栋房屋范围包成了一个圈,机舱里各种炮管纷纷探了出来。
“什么,白磷弹?”众人听后,不少人心中不免一惊。
白磷弹,可以说是国际上已经明令禁止的武器,白磷的恐怖在于它的燃点极低,哪怕是常温下都会自燃的一种化学物质,人要是被沾上一丁点,就会被烧穿皮肉乃至骨头,直至燃尽为止。
“呵呵呵,有意思!”杨天风不急不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踏空一跃,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而这时候,直升机上的各种炮弹都抛了下来,四面八方,直指杨天风所在的那栋房屋而去。
“大家小心!”帝江等一众宗师境的高手,纷纷各自带着人后撤。
他们的修为倒可以用真气形成屏障,隔绝这些白磷不沾到自己身上,但是那些没到宗师境的天鹫成员,就只能靠灵活走位去躲避了。
所以他们这些修为高的,都很有团队精神,每个人都护住一批人。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那些炸弹都没有如期落下来,准确来说没有落到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牵引到了别处,正是春日希竹那些人的位置。
“啊!”
刹那间,那边嚎叫声四起,白光冲天恍如白昼,春日希竹以及山崎平和带来的人,全都在白磷弹覆盖范围中四处逃窜。
白磷弹不光杀伤力恐怖,燃烧后释放的烟雾也是有剧毒的,不过也都被一道强大的劲风给扇回了春日希竹那些人的方向。
与此同时,天上的直升机,此刻全都坠落了下来,纷纷砸落在斋藤家各处的房屋上,再一次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唯独帝江等人所在的那栋房屋,安然无恙,既没有受到白磷弹的溅射伤害,也没有被烟雾波及到。
二楼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禁抬头望去,只见高空之中,一个人影悄然而立,没有任何落脚点,就那样稳稳的站在空中,双手背负,逼格十足。
“老大他,他那是,飞起来了?”莫无邪看着天上站定着的人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他人也是如此,注视着天上的杨天风,眼中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宗尊境有如陆地神仙,凌空而立,不奇怪。”帝江显得淡定许多,但眼中却满是狂热。
“原来如此!”
“才一个瞬间的工夫,就拦截了那么多白磷弹,并干掉了所有的直升机,宗尊境果然恐怖如斯啊。”霍艳艳看着天空的人影,忽然只感觉自己好渺小。
宗师境最多履水而立,踏叶而行,万万做不到不借助任何外力,就凭空站在空中,哪怕九品巅峰也不行。
而杨天风却做到了,只因他突破到了更高的境界。
“我就知道,咱们老大是最棒的!”马如烟眼中泛着小星星,心花怒放。
“原来到了宗尊境,人就可以飞了,难怪老大养伤的那一个月,老是站在山顶和峭壁之上。”唐敬玄听到外面的各种爆炸声,于是出了地下暗室的门口,见到了杨天风那威风凛凛的一幕。
再看另一边,春日希竹和山崎平和的那些人,死伤大半,大量的白磷溅在他们身上,无论是用水,还是直接刨坑钻入土里,都无法熄灭身上那不断燃烧着的白磷。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用断肢割肉的方式,来隔绝那痛不欲生的灼焰。
“真特么解气,这些东洋鬼子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活该死绝!”黄权收回目光,转而看着远处那白烟之中还在惨叫打滚的人,拍手叫好。
一旁还跪在地上的斋藤原,此时也已经吓傻了,因为刚刚所有人都在做好了防护准备,唯独他依旧跪在原地无法动弹,如今虽然被轻松化解,但他心里更多的是对杨天风的恐惧。
“混蛋,我要杀了你!”
忽然间,白烟之中一道倩影冲了出来,借着周围的房屋一个高跳,直逼天上的杨天风而去。
手中招魂幡一甩,口中念念有词,只见虚空中忽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狼脑袋,正张着血盆大口,向着天空咬去。
“装神弄鬼,不自量力!”杨天风面露冷笑,无视那个狼头,直接就是一脚踹向了春日希竹。
“啊!”
春日希竹惨叫一声,整个人只感觉如同被百吨巨石击中了一般,身影直线砸落在了地面。
随着轰隆一声,地面瞬间凹陷了一个“大”字形的深坑。
而春日希竹整个身子都被镶嵌在里面,鲜血更是染红了全身,美艳绝伦的脸蛋,此时也扭曲的不成样子。
其实刚刚的白磷弹并没有伤到她,但挨了杨天风一脚之后,她现在只觉得身上所有的骨头都碎了一样。
反观杨天风,此时依然稳稳的站在距离地面二十多米的高度,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那个狼脑袋则是直接被他一掌给拍碎了。
“敢伤我们九菊神宫的神子,你今天必须死!”
这时,四个戴着鬼脸面具的人冲了过来,虽然脸上有着面具,但那眼中的仇恨却实实在在的释放了出来,他们和春日希竹一样,并没有受到白磷的什么影响。
“是吗?你们四个,应该就是般若了吧?”杨天风不屑的看着他们,仿佛就是在看四只小老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