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战争爆发
“中山国这是强行撕毁盟约,谴责,必须谴责!”
在蛮族对黄石城进攻的第一时间,厉夏就以盟主的身份,要求其他几个国家出兵,继续组建联盟军队,一起对抗蛮族。
宿国,陌国以及北山国都响应了。
不过厉夏也知道,宿国肯定不能动,北山国根本就没什么人,陌国想要出兵,也需要一段时间的准备。
不是说你说出兵,人家第二天就能出来的。
厉夏知道中山国的狼子野心,发出这个命令,就是试探试探中山国态度的,看他会不会撕毁盟约。
毕竟他们距离最近,也最能够及时派人的。
然而找到机会的中山国,根本就不藏着了。
在厉夏发出命令的第三天,中山国就以自己的商队,在宿国遇到了伏击为理由,率先对宿国进行发难。
宿国自然不可能承认,毕竟他们现在畏惧中山国,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给他们这个借口。
但是中山国人王更狠,为了制造这个借口,不知道准备了多久,自然是人证物证都在的,不可能说空口无凭。
好歹中山国也是一个国家,怎么可能完全不要脸,遮羞布还是需要一块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宿国布置了一伙强盗,这伙强盗和宿国的军方还有一定的联系,一般都是找那些军方帮忙销赃。
于是这个时候,一个百人商队经过那里,被这伙强盗偷袭了,别的强盗只求财,率先说出留下买路财,以免杀人断了后路。
但是这伙强盗不讲规矩,上来就是一顿乱杀,除了少部分逃跑的,大部分都被杀死了,没有活口。
不仅如此,这些人把赃物让军方销赃,结果被中山国抓住了把柄,于是就有了这次的借口。
中山国不承认自己撕毁了盟约,反而认为是宿国无礼,军方和商贩勾结,杀了中山国的商队,炎国这是包庇宿国。
于是另外几个国家纷纷响应,斥责宿国的不义行为。
很快口水战上升到了真枪实弹,中山国对宿国发动了战争。
没有办法,宿国是炎国的附属国,附属国遭受了攻击,炎国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开始让新军推进。
炎国这个盟主入场了,中山国又有了借口,顺势退出了这个会盟,其他几个国家也同样如此。
到了最后,这个会盟是炎国举行的,又是炎国不守规矩撕毁的,毕竟你一个盟主怎么能下场。
搞得所有事情,都是炎国的错一样,跟他中山国没有一点关系,他们成为最无辜的那个了。
炎国自然也不能吃了这个哑巴亏,除了谴责以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所以大家气愤不已,却没有太好的办法。
炎国这回可是吃了大亏了。
“大王,除了我们这次的会盟以外,我们和中山国,平山国当初还有一个会盟,对抗蛮族的会盟。
我们虽然阻止不了中山国对宿国出兵,但是却可以用这个理由,让他们对蛮族出兵。
毕竟我们已经遭受到了蛮族的入侵,中山国要是不理会,他就是撕毁了这个盟约,到时候我们也可以大肆宣传。”
现在的中山国,就是咬死了炎国不守规矩,让炎国的名声很不好听,现在炎国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去污蔑中山国。
反正炎国的名声臭了,你们中山国也别好受。
厉夏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一边命令新军准备,向着边境压去,另外让使者,以这个理由要求中山国对蛮族出兵。
中山国自然也不傻,现在是置身事外的好机会,一旦真的对蛮族出兵,很可能导致蛮族的误判,让蛮族进攻他中山国,那不是帮炎国解围嘛。
到时候忠义军抽出手来,还有他中山国什么机会?
所以中山国王直接拒绝了使者的要求,并且表示中山国现在和宿国打仗,抽不出那么多兵力之类的。
这理由很是牵强,炎国自然不满意了,所以也开始加大了对中山国的指责,同时因为中山国的不义,炎国对中山国宣战。
此时这耀国小老弟一看不对啊,整个北方都乱了,可是他们已经上了中山国的战车,根本就退不出来了。
五月上旬的时候,耀国对炎国进行了宣战。
理由也是非常的牵强,不可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再策划杀商队的事情,炎国的军队也不可能配合他们。
而且一次可以说意外,都是这个理由,那些摇摆的人,认为可能是真的人,也不可能相信了啊。
所以他们的理由是炎国对小国无礼,炎国的使者在耀国廷议上喧哗,不尊重耀国人王,并且做出十分不雅的动作。
似乎是做出了骂耀国人王短的手势,还说出了区区之类的傲慢词语,所以耀国忍无可忍,为了尊严而战。
所以宣布了对炎国的战争,把厉夏都给气笑了。
厉夏自然也不能惯着他了,同样对耀国进行宣战,连理由都懒得继续找了,直接就是小国对上国无礼。
于是新军第一战没和中山国对上,和耀国对上了。
新军虽然刚组建,但是底子是近卫军啊,同时还训练了一年多的时间,再加上藤甲之类的普及。
新军可是人人盔甲的配置,多数人还有藤盾。
耀国这次十分的仓促,他们那营养不良,连武器都凑不全的奴隶军,怎么可能是新军的对手,这不是在给新军送战功嘛。
一战就灭了耀国一万两千人的奴隶军,炎国死伤加在一起不到三千,这个大胜利,可是直接激励了新军士兵,感觉这些人都不堪一击。
好在新军将领都还算冷静,并没有急功冒进。
厉夏就担心这一点,还特意下诏书,让他们不要轻敌冒进,要缓缓图之。
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新军的大将军虽然年龄大了,但是并没有失去以前的睿智,厉夏的担忧是多余了。
虽然开门红,但是厉夏也在思考,要不要再调一支军队过去,恐怕新军一个应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