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埋怨只能埋葬自信(2)

23.埋怨只能埋葬自信(2)

看看饶颖描述的她同赵忠祥生恋的过程,竟然都随意和简单得如同儿戏,见了一次面留了一张名片,两个月后又是幽灵般的纠缠在了一起,吃了一顿饭就对老赵产生了“如沐春风”的好感;后来她被赵忠祥的“一包三明治”再一次感动,觉得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如此细心”;再后来她被赵忠祥“慈祥的目光”迷住了,变得如此顺存,赵忠祥叫她去哪里她就能乖乖地去哪里,叫他去办公室她就去了,叫她去他家里他也去了,叫他进另一个房间她也进了……这说明什么?她竟然也能恬不知耻地说,“他推了我一下,我站立不住,倒在了床上,他顺势上来抱住我,压在我身上……我想反抗,可全身无力”,如果你饶颖是个好东西的话,当老赵压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反抗,你为什么“无力”反抗?就是连掐带抓也能让他老赵忙乎半天的,这个时候如果老赵没拿胶带封住你的嘴,你完全可以喊叫的,当时你干吗去了?“完事后,他起身把我扶了起来”,饶颖竟然说“一个我敬重的男人竟然干出这样的事”,那我要问问,你干出了什么样的事?既然你饶颖“完事”后“感到非常气愤”,那你为什么在他压在你身上的时候没有感到“气愤”呢?你饶颖为什么要“拿了衣服就要离开”,而不是狠狠地甩他几个耳光?是又被他“富有磁性的男中音”给迷惑了?当时已经29岁的大姑娘就这样被赵忠祥一句“我会好好疼你的”骗了么?着的愤怒么?我们随处都可以看到这种愤怒,以及与这种愤怒如影随形的不满和绝望,却很少看到包含着成熟的道德意识和可信赖的道德判断的思想。***

最不可信的是饶颖给自己“嫁”赵忠祥找的理由,竟然是“被他这样‘温柔’所迷惑,被他的这些‘细心’蒙蔽”,“就这样心甘愿和他在一起”,她似乎是个完全没有女性意识的人,对她来讲在两性关系中男性处于主位,女性只为男性贡献自己的**,是男性实现自我价值的条件,她自轻自贱,连人的正常的个性意识和尊严感都没有。她把自己当做一般人,认为赵忠祥和一般人不一样,“因为他是‘名人’,不可能和我结婚,但是他能够这么说,我已经很开心,而且我也不奢望和他有什么结果,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只要他一直这样对我,我就这样当他一辈子‘背后的女人’”,虽然她的这番自轻自贱的话能让老赵变得得寸进尺,但在她的理解中,名人似乎有在性方面放纵的特权,享受着别的“一般人”不能享受的道德豁免权,而饶颖自己也因为甘愿为满足“名人”的刺激做出牺牲,也成为道德高尚和人格完美的人,至少不能算是水性杨花的浪荡女人,其实她不知道她已经将自己降低为赵忠祥泄**的工具。在她的笔下,赵忠祥是一个破碎和苍白而虚假的人物,他并不可爱也不值得尊敬更不值得崇拜;他给人留下的印象,除了被饶颖无限夸大的名气,就是不知羞耻地玩弄女人,他是一个性格软弱内心世界极为阴暗的人。在饶颖的笔下,赵忠祥语粗俗缺乏教养,喜欢说粗话,他对饶颖说:“他妈的,中央电视台这么大,谁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办公!”虽然饶颖如歌如泣的下了她与他之间的“血泪日记”,但并不能引我的深刻的悲剧体验,而是给我一种无病呻吟虽哭不哀的滑稽感;她耐不住寂寞,总是往赵忠祥的怀里扎,总是生活在一个男人的背后;赵忠祥虽为着名的节目主持人,但是我在饶颖的日记里似乎看不到赵忠祥有什么过人的才华,相反我看到的是他的语粗俗,识见浅陋,实在平常得可怜,如果说这就是着名主持人赵忠祥,恐怕你也不敢相信吧?

饶颖对性的理解是有害的,她对性行为的渲染也是夸张的、病态的甚至还有流于粗俗的况,她叙述了许多赵忠祥对她令人难以置信的变态行为,如“他用刀割我的手臂”,还“用针沾了他的唾沫扎我的阴部”,“赵忠祥虐待成性,即使我在经期,他也要与我生关系。我不愿意,他就骂我打我,迫使我屈服”……在这里赵忠祥像禽兽一样把她变成了“性奴”,实在荒唐、离奇得让人难以置信。饶颖的热更多的是一种非理性的冲动,而不是一种可靠的理性自觉。她怀疑固有的道德秩序并对它充满仇恨和敌意,在饶颖的文字中,我们常常会看到无耻的肮脏的场面,看到的是阴郁而黑暗的精神图景,任性和放纵是饶颖的两个显着特征。要么肯定要么否定,要么生要么死,饶颖总是在两个极点之间做选择,她缺乏一种中和的、宽容的、辩证的态度和思维方式,她大都有一刀切断客观事实,一棒子打死赵忠祥,她试图通过为她这样的“弱者”说话,为“弱者”呐喊来确立一套全新的“道德”体系,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前所未有的“女性维权”的“领导”者,看来饶颖还是一个很“野心”的女人。

赵忠祥的挂历出版的那一天,也将是饶颖的博客日记出版的那一天,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答谢”支持他们的人;唯一不同的是,赵忠祥的挂历不公开行不公开销售,而饶颖的书却要公开行公开销售,呵呵,你说,这事儿多新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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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人的灵感(下)(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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