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富察贵人
华妃带着汤药进去,胤禛伏在案牍上,看着像是睡着了,“皇上,皇上,您又不注意身体了,快喝汤,这温度刚刚好。”笑的温婉良善,眼睛里全是星星。
胤禛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年世兰这么温柔,贤妻美妾,好像近期的一切都没发生一样,木讷的拿起汤喝了两口,又看见后面的敬妃,“这些年委屈你们了。”说着就有些难受,直到吐出血他都还以为在梦中。
“皇上这是怎么了,快找太医。”说着焦心,只是脸上却是冷漠,“走吧,本宫这就去安排侍疾,苏公公,这在旁连照顾皇上身体都不能吗?皇上仁心,你该督促皇上休息的。”
苏培盛看了眼胤禛跟前的汤碗,只是这位娘娘的痴情他知道,所以也只能顺道请罪,“奴才知罪。”任劳任怨的当他的苏妃。
胤禛一睡不醒,每天再被他那些妃子喂些补药,甄嬛她们位份太低连到跟前看看都不能,年世兰任劳任怨一心想着让哥哥回来登基,结果被宗室一碗药送去殉葬了,虽然胤禛还没死。
运和这边发展迅速,虽然对大清的大好局面有些不甘心,但是大家还是决定不回去了,未来如何都是他们的命,主要还是因为没想过大清败落的那么快,他们这边引水造田好不容易好了,你说抛下这一摊子回去?他们这是来当苦力的吗?
一群人半是赌气半是思索,反正起码此时确实不想回去,就在这边接着改造,就怕一停下来就后悔,跟刚分手的恋人一样,用忙碌压制感情。又是建桥又是修路,加上学校书局,当地人把他们当天神,这统治下来就几句话的事情,就是有不信神的,也牢牢站在他们身边。
运和则是一边找异域风情的小哥哥,一边看蓄起长发的辫子头们,有些难以抉择,看上处几天就往房里拉,腻了换个地接着找下一个,虽然族老发现了,但是觉得只要不是恋爱脑,花痴也是能接受的,还自觉的帮运和掩饰。
父母和哥哥嫂嫂们也是觉得自家女儿/妹妹如此聪明,多找几个是正常的,之前在草原时那些大福晋都是有姘头,那又如何?只要没被拿到明面上说就行。
玩够了就生了一个孩子,当然是找最有趣的那个,只是这一下就出事了,几个小哥哥长时间不见运和还以为出事了,这一个个就找上门来,一边窝在父母身侧,一边看着那一个个吃人的眼神,毫不怀疑,这牙锃亮,感觉能咬下一块肉。
“你们要明白,这人生风风雨雨,怎么能不多准备几把伞呢?要相信我心里面是有你,,们的,这早晚又有什么关系呢,无外乎和你们有一个家,只是现在我能力不足还需要父母支持,你们且等几年,来日坦途,都在脚下。”胡言乱语,就怕他们真信了,那只能说明她眼光不好。
族老过来后是一问三不知,“你们可有证据?没证据我们怎么评判?红口白牙?你们可有证人?贴身小厮不算啊。你们怎能无媒,,就,,哎,怎么说你们,快走吧,这还一堆人堵在门口,不嫌丢人。”主要这两边都有错,陌生人会认为女方吃亏,自家人也这样认为,虽然事实如何他们知道。
等将人打发走后才斜眼看运和,留了点慰问品又蹭了顿饭,只是一个个看运和的眼神都有些恨铁不成钢,没点手段,还能让人闹上家门口,又瞪了几眼富察爹娘这才离开,他们觉得自家孩子聪明是正常的,但是这般柔弱矫情绝对是他们爹娘太娇惯了。
等运和孩子生下来时,蒙古那边又乱起来了,没办法,这一个个的整装待发,但是时间长了粮草什么就供应不上,好点的是拿金子去换,只是这又要人脉又要担风险,大多数还是喜欢烧杀抢掠,这一来二去的,两边血性都出来了。
上面担心运和他们突然出击,下面觉得一群人如此窝囊还不如回去养马,就这样矛盾加上一些内部不和谐的声音,就直接打起来了,当然,是他们自己内部争权。
紫禁城的消息早就被封锁,年羹尧回到京城才知道新帝都登基了,他遵循惯例火急火燎的进了宫,本以为是一次简单的述职,结果连乾清宫都没到就被一箭射杀了,无人替他伸冤,年家得到的消息是年羹尧为保护皇帝而死,一箱一箱的赏赐被送到年府,连着还有一个一等公的爵位。
只是年家的人自从华妃殉葬后死的死伤的伤,但凡年羹尧先回家一趟都会明白事有蹊跷,他的子侄也在他死后因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亡故。
京都的家族不管大小,一个个都极力降低存在感,皇城的弘时倒是发现了几分不对,他耳根子软但是明是非,只是可惜没有实力无人听他说什么,甚至齐妃也被宗室给送去合葬了,他们不允许出现汉人太后,所以嘛。
弘时不是这块料,弘历心思活络,还想着兄终弟即,结果刚展露出他的聪明就被宗室害死,尝过大权在握,谁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呢?狼崽子养大是会反噬的,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去赌一个皇帝的良心吗?倒不如找个真有良心的人当皇帝。
他们对外面的强敌无感,只想做大清的土皇帝,蒙古要钱他们就多杀些富商,要粮他们就加赋税,大臣们总有几个读史书的,眼见真要亡国,稍加商议就要去诛奸佞、清君侧。
但凡在宫中逮到爱新觉罗家的人,他们就顺着那人的玉蝶清一脉,这下来朝堂算是肃清了,只是还是没人愿意去带兵,他知道自己无能,所以放出宗人府的叔叔伯伯,只是看着他们那些麻木的眼睛,最终年轻的帝王决定亲征,虽然他不善兵法没有子嗣。
也是按族谱找,开国名将的后代,历朝将军的后代,能叫的上名字的弘时都带走了,不管是臭皮匠还是诸葛亮,死也要一起死在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