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令人绝望的地方
一阵阵的叫喊声从北镇抚司的诏狱内传出,给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更增添了几分绝望的气息。
顾七安紧紧皱着眉头,他疑惑地看着顾北言,有些不解地问道:“大人,刚才尚书府那个管家好像有些不对劲。”
顾北言静静地听着求救声,双眼紧盯着诏狱的大门。他神情严肃,显然也察觉到了异常。他微微点头。
周围的氛围越来越压抑,求救声越来越清晰。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阴森的气息越来越浓烈。求救声渐渐变得虚弱无力,仿佛那些被囚禁的人正在一点点地消失。
“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办?”顾七安看着顾北言问道。
顾北言沉默了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静观其变,你去暗中盯一下。”
他们两人向着里面走去,随着脚步的接近,求救声越来越清晰,阴森的气息也越来越浓烈。
来到了诏狱大门前,求救声从门缝中传出。
他们可以感受到那些人的绝望和无助,推开大门,踏进了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顾北言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冷冽地看着诏狱深处。
那里,一个手脚被铁链束缚住的男人,衣衫破烂,头发散乱,嘴角还挂着血丝。
他大声地对着顾北言吼叫着:“顾北言,你不就是靠着有一个当指挥使的老子而已,现在竟然将我抓到这个地方来,怎么,难道是想要替你老子铲除我吗?”
顾北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他的眼神深邃,并不因为这个男人的挑衅而动摇,同时,他也看穿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虚张声势。
“这就是你的手段吗?把我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用铁链束缚我,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迫使我屈服吗?”那个男人继续嘶吼着,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顾北言没有回答他,也没有任何表情。
他知道,对于这种不屈服的人,言语和解释都是无用的。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坚定地看着那个男人。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个男人的吼声在回荡。
顾七安站在顾北言的身后,没有说话。他看到了顾北言的坚定和冷静,也感受到了那个男人的愤怒和绝望。
男人看到顾北言缓缓走向自己,内心感到一阵恐慌。他知道顾北言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非常精明,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敢于挑衅他的人。
男人面露恐惧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顾北言,身体僵硬着无法动弹。他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顾北言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仿佛能够看穿他的内心。
然而,他知道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顾北言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双眼瞪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
突然,顾北言的手指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几乎无法呼吸。他试图挣扎,但顾北言的力量出奇的大,让他无法挣脱。
他的双眼开始模糊,整个世界仿佛都在离他远去。他想要挣扎,但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顾北言的力量控制着他。
在这一刻,他感到了绝望和无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够从这场危机中脱身,是否能够再次见到阳光。
“你知不知道,你说出了我最讨厌的话。”顾北言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杀意。
男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脸开始变红,呼吸越来越困难。
顾北言的双眼闪烁着寒光,手上的力量没有丝毫放松。他知道,对于这种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要让这个男人知道,惹他的代价是巨大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男人在顾北言的掌握中挣扎着,而顾北言则冷冷地盯着他,没有丝毫怜悯。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男人越来越微弱的喘息声。顾七安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的内心也被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
在阴森的北镇抚司诏狱中,气氛瞬间变得更为紧张。男人依旧被顾北言紧紧地掐住喉咙,无法呼吸,双目圆睁。而顾北言则侧耳倾听,突然间,他松开手,转身看向大门。
大门被推开,一个身穿六扇门官服的人走了进来,他自称是六扇门的。
六扇门的小捕快站在顾北言面前,不由地吓得哆嗦了一下,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看到他这个样子,顾七安忍不住上前一步,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回大人,六扇门昨夜得到一个头颅,我们杨捕头觉得事有蹊跷,想要请北镇抚司的杨仵作前去检查一下。”小捕快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顾北言眉头微皱,眼神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他知道杨仵作的重要性,也知道六扇门为何会找上门来。这起案件显然不简单,需要谨慎处理。
同一时间,他脑中瞬间反应到,杨仵作和六扇门的杨捕头是亲兄弟,想来,应该也是有着这层关系,所以才会想着找他。
“我会派人协助你们调查这起案件。”顾北言缓缓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小捕快一听,脸色顿时一喜,他连忙道谢后离开了北镇抚司。
他心想着,没有想到这个不苟言笑的顾北言竟然那么欣快就答应了。
就在顾北言答应的那一刹那,小捕快就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地方,多一下子都不想要待着。
顾七安看着小捕快的背影,转身看向顾北言:“大人,您真的要派人去协助他们吗?”
顾北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是当然。六扇门调查的案件向来与我们无关,但这次却主动找上门来,显然是有大事发生。我们必须查明真相。”
顾七安点了点头,他明白顾北言的用意,他心中明白,不管顾北言做什么事情,一定是在脑中全部都思考过的。
随之,他便听从顾北言的吩咐,前去找杨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