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什么,不是人了?。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我这是怎么了?”田野看着自己异常粗壮的手臂,手臂上那浓密的体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体毛与手臂根本就不像是人的,更像是动物。
不由分说,下意识地翻身下床,穿拖鞋,可是看了半天更是没有看到拖鞋,只看到一片黑乎乎的土地。“什么情况?我不是正在睡觉吗?我的鞋呢?”田野再次的懵圈了。
这时,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入到自己的脑袋中。
猪老八,你们没听错,你们也没想错,田野穿越了,田野在睡梦过程中突然地震,不明不白的就嘎了。上天给了田野再一次复生的机会,可惜的是这次不是人族,而是一个兽人。更可气还是一个猪头人。还有一个非常好记且不难写,而且特别容易取的名字,猪老八。
顾名思义,朱老八就是这家的第八个孩子,对生育能力非常强悍的种族猪头人,通常不会刻意的给孩子取一个非常的名字,而是按照出生顺序给孩子取名字,猪老大猪老二猪老三猪老四。这就导致了在这个部落当中,有不少朱老八这个名字,显然这也是一个平凡的猪头人的名字。
“猪老八,你怎么样了?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可就把你抬出去埋了。也好将腾出来的帐篷给受伤较轻的人用”刚接受了朱老八记忆的田野,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叫自己的声音,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才在众多的记忆中,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五天之前,朱老八的部落遭到了狼人族的袭击,狼人族通常不会袭击体型比自己大的部落,但是在这凛冽的寒冬之中,什么事都可以发生,特别是饿疯了的狼人族,狼人族虽然不是个体特别强大的种族,但是群体性特别强,而且会配合战斗,往往在狩猎过程中都会三五成群的攻击一个人。这就使得个体比他们强大的种族,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阳光明媚的早晨,昨夜下了特别大的雪,整个部落四周都被厚达半米的积雪所覆盖。
防御塔楼之上,一个猪头人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原本应该四人轮换放哨防止有其他的部落或者魔兽袭击部落。但是昨夜风雪太大,而且天气非常寒冷,最后轮值的猪头人就偷偷跑进塔楼的木屋睡着了。前一个时辰之内并没有猪头人放哨。
“嗯,那是什么?”轻轻地用手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猪头人看着并不太远的地方出现的大片黑点,密密麻麻。
“敌袭,袭敌”猪头人喊完也顾不上别的,拿起腰间的号角鼓足腮帮用力的吹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有节奏的号角声瞬间传遍了整个猪头人部落,这个猪头人部落并不大,所以号角声传到每一个猪头人的耳朵里。不管是正在干什么的猪头人都纷纷放下手中的事情,迅速集结起来。
其中一个猪头人从破旧的木床中起来,掀开打了补丁的帐篷帘子向远处看看后转身拿起自己的长矛。
朱老八作为部落中的一名普通战士,只有一柄前头镶着不明兽骨磨尖的兽骨的长矛,这也就是他的战斗工具,猪人的体格雄壮有力,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猪头人非常贪吃,而且又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中与天斗,与地斗,与其他种族斗,渐渐地,每一个猪头人长得都非常高大,猪老八是其中的底矮者,正常猪头人常有两米左右的身体,老八只有一米八左右,因为这样朱老八成为了部落的最普通的战士,他的帐篷在部落的边缘地带,但是这次敌人进攻的方向是在另一端。
拿出长矛之后,朱老八迅速朝着号角传来的方向赶去。
猪老八赶到战场之时,战斗已经开始了,约50名狼族战士和近百名猪头人战士已经战斗在一处,狼族的速度与敏捷性都比猪头人要好,狼族人手拿大刀,刀口锋利无比,只要命中,就会血肉飞溅,因为大多数的猪头人战士是没有护甲的,狼族人战士则要比猪头人战士强上许多,狼族人战士身上虽然不是身披铁甲,但是皮甲还是人手一套的。
就在这时,刚刚冲到战场的猪老八就遭到了一个狼人战士的进攻,锋利的大刀径直砍向朱老八的脖颈。虽然身材矮小,但是朱老八也是一点点在部落长大的,经历的战斗也不少,战斗意识还是可以的,当大刀即将抵达朱老八的脖子时,朱老八的长矛一个半旋转,直接将大刀挡在了脖子以外。
狼族战士看见这个猪头人竟然挡住了自己的一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已经用这招杀死了一个猪头人,定神之后眼神变得更加的狂暴,将大刀收回,换成了一个劈砍,朝着朱老八的头颅砍来,也许是狼族人战士战斗了很久,他的速度在朱老八看来并不是特别快,朱老八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这刀,并且用手中的长矛向狼族人刺了过去,大刀显然没有猪老八的长矛长,长矛迅速的冲着狼族人战士的腰间扎去,狼族人想要收回大刀抵挡,可就又慢了一步。猪老八的长矛直接刺入到狼人的腰部,然后从腰部抽出长矛?一抹鲜红顺腰部的皮甲缝隙钻了出来,其他的落在了地上,朱老八对自己的这一矛能刺中也有些不可思议,在愣神之际,受伤的狼族战士大刀直接砍在了猪老八的胸膛上,但是并不深,也许是因为受伤或者力气消耗太大,不过也在猪老八的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浅浅的伤痕。虽然不深,但是很长,血液也哗啦啦的流了出来,从左胸到右腹,长达40公分的伤口,一瞬间形成。然后又冲过来一个狼族战士,一拳打在了猪老八的头颅上,猪老八瞬间昏死过去。猪头人和狼族人的战斗还在继续,但是这和猪老八没有什么关系了。
随后猪老八被其它的猪头人抬回自己的帐篷中,就没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