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火辣的吻
祁夜自责的看着她,她就像个受伤的小兽一般,茫然的眼神中,有着惊恐,不安,还有疯狂……
任凭她紧拽着自己的手,他陪着可馨,安抚了她一夜。
一整夜,可馨都没睡踏实,不停的翻来覆去,嘴里呢喃着什么,并伴着小声的啜泣。
那可怜的模样,揪紧了祁夜的心,他恨不得拍死自己,为什么会跟她赌气,害得她生病。
当时他真的火大,那些人就是流氓,吃饭不给钱还打人,她就那么冒失的冲过来,要是那些人下手狠点,她就惨了,所以他发火了。
可现在,他后悔了,从未看见过她这样。
一双从来只会笑的眼睛,痛苦的紧闭,睫毛颤的他的心都疼。
他抱着她,越来越紧,这才让秦可馨慢慢恢复了意识,抬头看向他,真的是祁夜!
“祁夜,不要离开我——”
那么毫无节制的哭泣,那样的无助的神情,让他彻底沦陷,只会越来越怜惜她。
“可馨,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他哽咽着。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两个人就这么相互依偎着。
“祁夜,我想吻你。”内向的秦可馨头一次这样大胆的主动。
她好冷,他好暖,他能带给她温暖。
她想要吻他,想要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爱,她是真的很爱他。
祁夜擦掉她的眼泪,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柔滑的脸。
“可馨,你确定?这种事应该我主动吧?不过你那么急迫,我就让你一回,来吧。”
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调笑,他就想逗她开心。
秦可馨真的就凑上去吻他,如同羽毛划过,痒痒的。
祁夜很不满,这哪儿是吻,张开嘴,攫住她的唇,他的舌头伸进来,在她的口腔里扫视了一遍,吸吮着她的舌头,有些发麻,她嘤咛一声,祁夜才放开她,避免了擦枪走火。
“可馨,可馨,我爱你……”
“我也爱你,祁夜。”听到他这样直白的告白,秦可馨激动不已,她不停的蹭着他,他的身体快要着火了。
“我知道,但你现在在发烧,身子很虚,你要快点治好病。”他按住她扭动的身体,抱着亲着,占尽便宜,却不急着要她,“等你好了,我不会放过你。”
他身上的热气,眼中的隐忍,再小白的秦可馨也知道祁夜在忍着什么。
其实,她不介意祁夜继续这个动作,她想彻底成为他的人。
可祁夜不会想在这种时候要了她,他更关心的是她的病。
……
“啊——”秦可馨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
这种天气,居然让她感到了无比的寒意,雨后的闷热让她透不过去,不停的轻喘着,舒缓自己心中的慌乱。
“醒了?”屋子里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是柏文远。
“文远?”她睁大眼看着他的靠近,一股热气侵袭而来。
没等他问什么,下一刻,她冰冷的红唇已经贴上了他的薄唇。
他异常震惊她的热情,却知道她很不对劲。
她却很享受跟他的唇舌纠缠,紧紧的抱着他,汲取温暖。
反正最初的那份温暖没有了,她找谁来暖和自己,都没关系,她不也是因为这样才嫁给他的吗?
她含住他的唇,像婴儿吮吸母乳般很用力地吮吸着,很情*色,却也真诚。
她的吻很热烈,很急切,带着不易察觉的绝望和激动。
到底是自制力强一些,柏文远在两人吻得快窒息的时候,拉开了她,两个人低着额头,喘着粗气,那样的相依偎着。
可只过了一会儿,秦可馨又恢复如常,像个娇憨的痴儿,懵懂但热情,像蛇一样又攀附上他的身体,左右开弓的在他脸上落下一个个吻,然后是脖子,在他的喉结出打着转儿,正准备往下时,被柏文远一把拉起来,钳制住她作乱的手。
仔细的端详了她好久,还是原来的那个她,那个清水百合的模样。
可为什么现在火热的如同最娇艳的玫瑰?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不会一直这么有自制力,如果她再这么挑逗下去,他一定会要了她。
但如果她醒了呢?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他们才刚有起色,虽然是夫妻,但他不想那么急色。
只能继续用力控制住她,对着她说了很多,她最爱听的是笑笑。
渐渐的,她再次睡着,可依然拉着他的手不放,在他怀里找个最舒服的姿势,乖巧安静的睡着。
秦可馨再次醒来时,已经入夜。
人已经睡迷糊了,分不清白天黑夜,下床开门,门外的灯大亮,原来已经到晚上了。
正准备回房,她就听到了厨房里的声响,下楼查看,便看到了柏文远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说真的,她还颇有些惊讶。
结婚五年,他从未下过厨,大多在外面吃完回来,或者吃着她做的饭,她还以为他绝对是个君子远庖厨的个性。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居然有兴致做饭。
咳嗽了两声,柏文远应声回头,看到了她,却问了句很奇怪的话。
“醒了?真的彻底醒了?认得出我是谁吗?”
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问的这是什么话?她怎么会认不出他?
“文远,别闹了,我是睡的有点久,让你做饭,不好意思了。”
她以为他在闹脾气,主动道歉,凑过去准备接下他手中的活儿。
柏文远没客气,直接将厨房交给她。
却很古怪的盯着她,她到底是怎么了。
“有没有感觉不舒服?”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刚才烧得厉害。
秦可馨刚睡醒的沙哑嗓子,愣怔的摇头,“没有,我怎么了嘛?”
今天又下大雨了吧?她只觉得好闷。
“你又不记得了?”他诧异的问,这种现象不是第一次了,好像每次一有不太好的事情出现,她就自动倒带,遗忘掉一样。
“怎么了?我只觉得好闷,头好痛。”她还摸了一下额头,鼓鼓的。
这不就是她自己用头撞墙撞出来的包吗?
“没事,那你做饭吧。”
柏文远很神秘的一笑,然后很大爷的坐到客厅的沙发中,等着她的晚饭上桌。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他确定她是彻底清醒了,可她白天的表现太不寻常了。
所以他将笑笑送回爸爸家,自己想好好观察她,跟她谈谈。
饭菜上桌,他慢条斯理的吃着,不时中途问她:“你很怕今天这样的雷雨天吗?”
想了想,她诚实的回答:“是不太喜欢,可能雷声大些我就会怕。”
“那打雷的时候,你一般干什么?”
她会干什么?她能干什么?这话问的不是很奇怪吗?
柏文远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异常,心里了然。
不会真的是选择性失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