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馅饼砸中
他们所在的镇子称作川边镇,北方边陲小镇。前后三条街道,和数个巷子。
人口多,还算繁华。距离德川国京都有四五百里,因在北方,相比较南方而言,少水患。虽然穷,相对比较挺安稳的。
二人刚到北街中段,准备转入巷子去中街,再由中街东边出镇子,就可以回村子了。
“唰”前方三人拦住马车。南笙一个时辰前救过人,没得罪谁呀?
这三人面带杀气,怒目而视,一看就不是善人。
南笙跳下马车,“林叔,你把车赶到镇口等我。”
“不行,你别过去,快上来,我们跑。”
南笙挥挥手,“不是跑的事,现在人家都把路封了,就是不想我离开,你忘了我曾经……”被仙人点化?
林贵仁:对啊,那就打!
她挨个看看三人。一个小公子哥打扮,十三四岁。穿的人模狗样,满脸的阴险,一看就是心性恶毒,卑鄙之小人。
另外二人是保镖打扮,手里各自拿着剑,早就做好准备的模样。南笙连兵器都没想着拿,不用拿,就这俩玩儿意,徒手禽来。
边想边看走到他们跟前,“一起上吧!别耽误时间了。”南笙不屑。三人愣了一下。
隐匿在暗处的两个侍卫正准备出现解围,猛的听见公主的话,停下脚步。公主自己解决?就先看看。
只见南笙拔地跃起三尺多高,横出一脚踏在其中一个保镖的身上,等他做出反应已然晚了,拿剑的手动作做到半截,“噔,噔,噔”倒退了几步,刚站稳,就见南笙和另一个人打在一起,连招式都没看明白,人已经转到保镖的身后,又是飞起一脚,踢在后背。
南笙动作太快了,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错进半个身位,一转身,夺下这位的剑,“叮叮当当”又和第一个保镖打在一处,挽了几个剑花就把他的剑挑飞了。
幸好,这会儿街上人不多,店铺的人都缩在里面往外看,不敢出来。
南笙没下死手,更像比武,点到为止。“你呢?也比划比划?”看向刘文铮调侃道。
他毕竟是半大小子,也没多大能耐,愤愤地瞪着南笙,“哼!等着瞧,我们走。”
南笙不在乎,她现代的特警,什么武器没有,小孩家家的,不学好。
回到马车上,林贵仁看星星啊!“你,你说仙人真的教你功夫?哎呀!好,好,我什么也不怕了。”
一个小插曲,南笙还没过瘾呢,开胃小菜。
二人赶车出了镇子,南笙看见前面一个老妇人五十多岁,步履蹒跚地走着。
像是外婆。
车到跟前,停下,南笙没有上前,让林贵仁去打招呼:
“林家亲家婶子,您这是去镇上了?”
“啊,林村长,我去镇上送绣活,这不完事儿了往回走吗。你来镇上办事?”
“是咧,刚好往回走,您上车,我绕道送送您。”
“那感情好,谢谢林村长。你发财了,买上马车了?”
这是您外孙女的,我可买不起。心说。
“哪里哪里,是这位南公子的,从外地归乡买的。您老坐好,我们走了。”
外婆进到车里,看见南笙,她没敢抬头,怕被认出,略低头侧脸,装看书。嗡声道:
“老人家您坐稳了。”
“哎,好。多谢小公子。好心有好报,你定会发大财。”
“多谢老人家吉言。”
南笙怕两人待在一起时间长了,会落泪。虽然林娅楠心性硬朗,架不住林丫楠弱女生啊!心里冒出酸泡泡怎么办?那是血缘作始的。
心说,不行得出去。
“林叔,你教我赶马车吧?往后我出门方便。”
话落,出了车厢。
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跟我外婆说,让她和我两个舅舅后天来村里做工,每天二十文,其他的再说吧。别跟外人说,我们只雇本村人。”
听话的人一愣一愣的,啊?一天二十文,发财了。
回神。
“那个亲家婶子,我们村后天开始有做工的活计,您和弟弟们都能来帮工,一天二十文。今天赶巧遇见您,您家也是不容易,来挣点钱吧!但是,别和旁人说哈,我们不对外雇人。”
“啥?有这好事?能做多久?正好这几天,大和,二杰俩赶着种地,寻思着等忙完了,让他俩去镇上或外地打个短工,贴补家用呢。”
林贵仁看向南笙,口型:长期。
“婶子,做好了这份工能做很久,兴许是长期。您今天有缘,南公子回乡兴业,要雇人做事。”
南笙冲林贵仁竖起大拇指。
“哎呦,老太婆谢谢南公子。你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善人有善报啊,老太婆我今天遇到贵人了。多谢公子。”
“老人家不必多谢!是我们有缘啊。”外婆真会说话。
下车时,南笙本想把肉包子送给她,可又一想不妥,还是等等吧,不差这两天。
一起干活,再改善伙食。
有山有水有地,好生活马上就来了。她要带领村民发家致富,直到县里的,再到让全国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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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有人瞧见了马车,以为来贵客了。
近前看,都愣住了:
“村长,你家买马车了?乖乖~威风啊!”
“不是,不是,别误会啊!”林贵仁赶忙解释。
“这位是县太爷的远方侄子,要来咱村搞林业种植,是她的马车,我哪买得起呀!”
他把展县长抬出来,就是先镇住村民,以后办事情能省不少心呢。
南笙当然不在乎这些。
她还要仰仗林贵仁的帮助。有他在中间周旋,理顺,做起事来会事半功倍。
况且,她也不了解这些人,倒是认识几个人,但要深入揣摩村民们的心思,她可没那功夫。
挺好。
有人替她用另一种方式负重前行,她只要静静地构思宏伟蓝图即可。
“林村长,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你召集村民开会,包子给你了。”
说着,把包子递给林贵仁,接过鞭子,“驾……”马车绝尘而去。
太帅了。
留下的话,也炸开了村民的思维,开会?有大事?
“贵仁啊,开什么会?”
村长二叔老林头不解的问,也是别人想问的。
“那个二叔,还有大家伙都听着哈,明天年富力强的男劳力,到祠堂开会,其他人愿意听听也行,都互相知会一声。
展县长远方侄子来我们村搞林业种植,能看上咱这儿,是我们村的福气,我们有希望了。好了,散了,明天再细说。”
这一夜。。秦氏一家心情难以平静,太激动了。
“如果去三人,一天六十文呀!”秦氏小账明白。
“老二,你再算算一个月是多少呢?”
“好,娘,容我想想,慢慢算。”
“我知道十天就是六十后加个零得六百。二十天再加个六百。三十天再加个六百。娘啊!一千八百文。”
“不敢想啊!好事就这么降临了。不真实。”
全家五口大人,在被馅饼砸中的感觉中艰难的入睡了……
这一夜。。林家村的村民心情也不平静。他们还不知道劳工的日工钱,也不确定希望的真实性。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忐忑。
总归,有盼头的人还是很多的。当然,也有个别存着看笑话的人。
这一夜。。最难以入眠的就是林贵仁全家。
吃了香喷喷的肉包子,小嘴油磨磨的,更是激动的心要跳出来了。
尤其是村长媳妇,林贵仁算一个劳力,大儿子十五岁,就算未成年,长得敦实,有把子力气。兴许……
她现在恨不得给儿子吃点发面引子,“蹭蹭”一下子长大,给她挣钱。
“娘啊,你不要盯着我看,我害怕。”老大林丰,怯怯地看着老娘像狼一样放绿光的眼神。
“成弟,我们回屋睡吧,明天我俩也去听听。”
“行,大哥,我也是这么想的。也许,有用到我们的地方呢。”
林成只比林丰小一岁,却一向对大哥言听计从。
丫头林兆清都犯困了,厌厌的,她十一岁。听娘的。
这一夜。。
南笙是最忙碌的。
准备工作,像是一场战斗。
不能输,前方的战场就是这座山,这片林,这块土地……
她要把它们种出财富,种出幸福,种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