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深陷重围
“目前小龙山是不能去了,有我的二营带队,向普通江下游发起冲击。”
二营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给人一种指引方向的感觉。
“我同意,行动吧。”一营长结束了和二营长的通话,就像完成了一场紧急交接仪式。
紧接着,他迅速接通了全营通话,那神情专注得像在执行一项神圣的使命。
他大声呼叫了所有车辆跟随二营向下游撤退,声音通过电波传向每一辆装甲车,如同吹响了撤退的号角。
“八嘎,炮兵联队的家伙,竟让朝我们开火,没有看到我们还有很多士兵在拼死战斗吗?”
第一步兵大队大队长愤怒地挥舞着手里的指挥刀,那把指挥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银蛇。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仿佛是几条即将挣破皮肤的蓝紫色蚯蚓。
“大队长阁下。”一个小队长犹如一只敏捷的灵猫,瞬间做出反应,迅速地把大队长扑倒。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颗炮弹呼啸着砸落下来,那炮弹带着死神的咆哮,像是从地狱深处疾驰而来的恶魔使者。
炮弹触地的瞬间,大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捶打了一下。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爆炸中心如同绽放出了一朵巨大的、狰狞的死亡之花。
一团刺目的火光猛地喷涌而出,那火光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地扩散着。火焰像是无数条狂舞的火蛇,肆意地舔舐着周围的一切。
紧接着,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波像汹涌澎湃的海啸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四周席卷而去。首当其冲的便是那几辆轮式装甲车,这冲击波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掌,狠狠地拍向装甲车。
装甲车的车身就像脆弱的纸壳一样,被这股力量猛地一推,车身剧烈摇晃起来,车轮像是喝醉了酒的醉汉,不受控制地乱转。
同时,爆炸产生的无数弹片如同死神洒出的暗器,“嗖嗖嗖”地向着装甲车飞去。
那些弹片有的如锋利的刀片,有的像尖锐的箭头,它们毫不留情地扎进装甲车的车身。
轮式装甲车的轮胎像是被一群饥饿的野兽撕咬一般,瞬间被弹片割破,轮胎里的气体“嗤嗤”地往外喷射,车身也随之猛地一矮。
而装甲车的外壳更是惨不忍睹,弹片狠狠地撞击在上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刺耳声响,就像一场疯狂的金属交响曲。
那原本坚固的外壳被弹片划出一道道深深的口子,就像被野兽的利爪抓挠过一样。
有些弹片直接穿透了车身,在车内引发一阵混乱。车内的各种仪器设备被弹片击中后,零件四处飞溅,火花四溅,就像被捣毁的蜂巢一样。
随后,爆炸引发的火焰迅速蔓延到了装甲车身上。火焰像是找到了新的猎物,沿着车身的缝隙和弹孔钻了进去,开始在车内肆虐。
而那些坐在车厢中的士兵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打得措手不及。
有的士兵被弹片击中身体,弹片嵌入肌肉,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处射出,在车内溅出一朵朵血花。
“大队长阁下……”小队长刚开口,一颗炮弹又在不远处爆炸开来。
两耳不断发出轰鸣的大队长,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群愤怒的铁匠用重锤敲打,“嗡嗡”作响。
他晃晃脑袋,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以便呼吸。可是他伸出手,却感到掌心一热,这时他才醒悟过来。
“山竹君,山竹君。”这个大队长努力地坐起身,看着怀里这个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的小队长,此时小队长的后背已经被炮弹碎片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断涌出,将他的军装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红色。
大队长看到这一幕,“啊”的一声大喊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悲痛和愤怒,就像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咆哮。
炮弹已经击中了几辆装甲车,那几辆装甲车就像被击中要害的巨兽,有的车身被炸出了巨大的窟窿,零件散落一地;
有的则燃起了熊熊大火,黑烟滚滚直上云霄。
“班长,我们怎么办?”一个拿着狙击枪的士兵问道,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紧张和迷茫,那狙击枪在他手中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被他紧紧握着。
“笨蛋,肯定是撤退啊。往油箱里塞颗手榴弹,拉上一根引线,不能把咱们的车留给日军。”
班长说道,他的表情严肃而坚定,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可是这是咱们的车啊。”一个士兵不舍地看着这台装甲车,那眼神就像看着自己多年的伙伴,充满了眷恋。
“发动机坏了,没有抢修的时间,咱们不能让他落入日军的手里,反过头来攻击我们。即使是装备,也不能做叛徒,懂了吗?”
班长大声地教训新兵,他的声音像洪钟一样在士兵们耳边回响。
几个老兵不屑地看了班长一眼,说道:“我们又不是孬种,都是带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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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倔强和不服输的劲儿,就像一群随时准备战斗的野狼。
“就你们几个想的多,别说了,行动,现在我们没有装甲车目标比较小,相对会更安全,只要小心步兵就行了。”
班长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检查自己的武器装备。
“放心吧,班长,咱手里的家伙,不面对面的干一仗,都没有用武之地。”
一个士兵拍了拍手里半自动霰弹枪骄傲地说道,那半自动霰弹枪在他手中就像他最亲密的战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
“好,你小子排头。”班长拍了一下这个士兵,就像在给即将出征的战士加油打气。
“您就瞧好吧。”说着士兵们各自行动了起来。
一营和二营及高射炮连,在损失了八辆轮式装甲和三辆自行高炮车的情况下,成功从日军的炮火覆盖下脱险。
然而,他们的处境依旧严峻,危机四伏。
通讯员紧急向后方请求空军部队,对已损毁车辆进行轰炸。通讯员的声音在通讯设备里显得格外急切:“总部,这里是一营,我们遭受敌军炮火袭击,损失了部分车辆,请求空军对已损毁车辆进行轰炸,防止日军获取我方装备残骸,重复,请求空军对已损毁车辆进行轰炸。
那些弃车徒步撤退的步兵们,此时正汇聚在一起。他们的身影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显得有些狼狈却又无比坚定。
士兵们的脸庞被战火熏得漆黑,汗水混合着尘土在脸上冲出一道道沟壑,眼神中却透着钢铁般的意志。
在队伍的中心,是受伤的战友们。
伤兵们的状况各异,有的士兵腿部被弹片击中,鲜血透过简易包扎的绷带不断渗出,染红了大片的裤腿,每挪动一步都疼得额头青筋暴起,但他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有的则是腹部受伤,被战友搀扶着,身体虚弱地半弯着,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对生存的渴望。
担架员们小心翼翼地抬着重伤员,他们的脚步沉稳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一个生命的重量。
同时,搬运战友尸体的士兵们神情肃穆而悲痛。他们轻轻地抬起那些已经冰冷的躯体,动作中充满了敬重。
一位士兵抱起一位牺牲战友的遗体,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这位战友的眼睛还睁着,仿佛还在凝视着这片他为之战斗过的土地。
士兵默默地用手合上战友的双眼,轻声说道:“兄弟,我们带你回家。”
他们的身后,是那几辆被炸毁的轮式装甲车和自行高炮车,残骸还在冒着黑烟,像是在诉说着刚刚那场战斗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