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隐”
孤身闯入漠北核心地段对于轩辕皓玉和凤星尘来说都不难,毕竟两人的实力摆在那里,要在暗族的眼皮子底下掩盖自己的行踪和气息易如反掌,只不过要带上轩辕柒夜和轩辕夜离的话,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需要做一点准备的。
轩辕皓玉从储物戒里取出了两条项链,上面串着一枚指环一样的东西,他将两条项链给轩辕夜离兄妹俩人带上,这是他今天闲暇时间在族中储物阁翻出来的神器。
“这不是那套“隐”吗?”
“好像是,我之前在储物阁也见过。”
轩辕夜离对这东西有点印象,虽然轩辕族族中储物阁藏品众多,就连神器他都不一定全见过,但是这是储物阁里少有的以套为单位的神器,所以就连轩辕柒夜这个比较少进储物阁的人都有印象。
这套名为“隐”的神器一共十二件,四个指环、四个手镯和四个臂环,每一件单独拿出来都是神器级别,出自轩辕族祖上一位以研究奇奇怪怪魔器出名的神匠师。
这套神器的作用和它的名字很贴切,就是可以让带上这件神器的人“隐身”,这种隐身不是说简简单单地让人看不见,而是将人完全抹去存在一般,就连气息什么的都没有,而且哪怕有人朝隐身的人的方向发起攻击,也不会落到隐身的人身上。
可以说,这不但是是一件隐身的神器,还可以阻挡地方的攻击,这套“隐”简直就是隐藏行踪的最佳助力。只不过这件神器有使用次数限制,每一件用了五次之后就会沦落为一件普普通通的装饰品,如果带着“隐”的人遭受攻击的话,这件神器也会在一定时间后作废。
所以轩辕族也很少拿出来用,毕竟有别的东西可以替代它的作用,而“隐”可以用在更为重要的场合,没必要随意拿出来消耗它的使用次数。
“是那套‘隐’没错,以防万一,使用办法你们都知道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们顾及不到你们的,你们就直接激活它,然后迅速返回驻点,不用管我们,知道吗?”
“好。”
“隐”真正使用需要注入魔力激活,所以这也只是轩辕皓玉给儿女的保障,对于潜入漠北核心地段,他和凤星尘一人带一个护着,没什么突发情况的话其实用不着使用到“隐”的。
轩辕皓玉带着轩辕柒夜,凤星尘带着轩辕夜离,四人掩盖住自己的气息和身影后就悄然越过漠北那道深渊,向着漠北核心地段的位置奔去。
其实轩辕皓玉之前独自一人也悄悄潜入过几次漠北,这件事情几乎没有人知道,只不过当时暗族那边防备极为森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也没有过于深入,更别说仔细探查暗族那一道防护罩了。
快到暗族所在位置的时候,轩辕皓玉一行人放慢了速度,以他们的视力哪怕在夜间其实也能够清楚地看清不远处的东西,之所以选择晚上前来也不过是因为他们无意间发现暗族人其实在夜间的视力不算很好。
“他们果然不敢出来。”
“想来他们已经发现了那个阵法还在生效。”
“那按照原计划,我们去那株魔植根系的位置。”
“走。”
在出发前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那个防护罩似乎从哪个角度观察都一样,但是那一株魔植就不一定了,凤星尘提出来的从它的根系位置观察,说不定能够直接验证他的猜想。
那株长得很像“彼岸”的魔植扎根在炎城东边的城墙附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扎根在那里,当他们一行人来到东边的时候,发现那边驻守的人反而是最少的。
因为遮掩住了身形和气息,轩辕柒夜得以站在保护罩外认真观察那株魔植和保护罩,这层保护罩看上去是透明的,但是明眼人都能察觉到它的存在,而且轩辕柒夜从这个保护罩里居然发现不了一点魔力的痕迹。
“是我实力不够吗?我这么觉得这个保护罩没有魔力的痕迹,也不像是暗族人他们的能力来源。”
“不止这层保护罩有问题。”凤星尘刚刚蹲在地上,用手按在地面的沙子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听到轩辕柒夜这话后站起身,轻声道:“那株魔植,指不定都不是活的。”
“什么?”在场的三人都看向语出惊人的凤星尘,他们怎么看都觉得那一株魔植是有生命的。
“你们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朱雀一族其实对植物的生命气息的捕捉是很敏锐的,我之前就觉得还在漠北防线的时候,炎城这株‘彼岸’不对劲,它的生命气息太微弱了,只不过当时没有机会近距离观察,我以为可能是因为它状态不好。现在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一种我们不知道的魔植,更有可能是一种魔器一样的东西。”
轩辕皓玉微皱着眉头看向这层保护罩和“魔植”,如果凤星尘的猜想成立的话,那他们接下来的布局的确是要有很大的改变,而且这玩意可怕大有来处。
轩辕夜离此刻却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似乎是突然知道了一个一直琢磨不透的真相,他们一行人本来离那一层防护罩还有一点点距离,他想着再近一点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想的时候,那层防护罩在他走没几步后突然亮起了红色光芒!
“撤!”凤星尘抓起轩辕夜离就化身朱雀带着三人离开,在黑夜中给暗族人留下一道急速划过天际的红色流光。
大量暗族人聚集到了他们刚刚观察的地方,只是在一个暗族人踏出防护罩又痛苦地倒回去后,再也没有人敢追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入侵者离开他们的视线。
“可恶!”姬琰轩狠狠捶了一把身边的城墙,这两天他的日子也不好过,那个阵法给他带来的伤害虽然没有其他人大,但是也让他修为下跌了不少,再加上只能看着敌人大摇大摆地来他们家门口又大摇大摆地离去,他实在是暴躁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