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战成一团的黄金强者
“暴食大叔,申屠烈就交给你了,我去对付那些杂鱼,稍后过来帮你!”玄清道长多么鸡贼,扭头就朝着那群执法局的精英冲去。
这群精英不下百人,皆是从附近各大城市抽调而来,最弱的也是青铜三阶的存在,最强的是白银三。
看似人数众多,但真论起实力,这上百人也抵不过一位黄金强者,本着贪生怕死的人生准则,玄清道长率先挑选了软柿子。
阎墨邪也没有废话,直接和申屠烈开战。
他刚刚在暗处观看,也彻底明白了前因后果,七宗罪肯定早就知道了司空震的伪装,不然当时嫉妒为何会在背后偷袭司空震?
无数暗影法球铺天盖地的朝申屠烈砸去,只见申屠烈狂吼一声,无数畸形的血肉自体内涌出,他的身躯疯狂碰撞,转眼间变成了一个五米多高的血肉巨人,咆哮着双手挥舞,将那些暗影法球全部击溃。
黄金律法【巨妖】!
阎墨邪一眼便认出了申屠烈的律法,眼中闪过一抹忌惮之色,他对自己的定位是刺客,而申屠烈无疑就是肉盾型战士,正是身为刺客的他最不愿意面对的敌人。
皮糙肉厚,即便命中对方多次,也很难起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
面对袭来的申屠烈,他只能不断在阴影中跳跃,远距离攻击。
“该死的跳蚤,你就只会跳来跳去吗?有种和我正面一战!”申屠烈狂吼,所过之处山石飞溅。
相对于阎墨邪的劣势,血渊那边更惨,受伤的他很难发挥出全部实力,一直被司空震压着打,那漫天闪烁的雷霆,让他引以为傲的恢复力都受到了限制。
每每想要恢复时,司空震一道雷霆劈下,他立刻全身一麻,刚要长出的血肉立刻溃散。
最关键的是,两人的想法完全不同,司空震觉得自己陷入了绝境,唯一的机会就是先杀了嫉妒,才有可能赢。
而血渊则是一心想要逃走,对他来说,无论执法局和七宗罪谁赢了,到最后自己都很难善终。
其实最正确的对战选择,应该是灵活一些阎墨邪对战司空震,而擅长操控血液的血渊去对付只会肉搏的申屠烈。
但苏木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
这一切都是他暗中操控的,为的就是尽最大可能消耗他们的力量。
在场的人中,唯有他和玄清道长清楚的知道,哪里有什么七宗罪,全是骗来的。
出门在外,身份全是自己给的。
血渊给自己的身份是嫉妒,司空震则是贪婪,而阎墨邪是暴食。
他们三人的面具,可都是他们自己亲手戴上的,既然戴上了七宗罪的面具,那自然要为七宗罪做事了。
真相是,所谓的七宗罪,就是将革命军、血族、赤炎帝国三方势力骗的晕头转向,让他们相互忌惮,相互提防,尽力隐藏自己的身份,最终组成了七宗罪!
“这就是愚弄黄金强者的感觉吗?有趣。”真身隐藏在梦境之中的苏木面带微笑,茶色眼镜背后的双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以至于他白皙的脸颊上都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
蓦地,他将目光投向正在被围攻的玄清道长,传音道:“等血渊重伤,你便出手与阎墨邪合力对付申屠烈。”
“好的老大,额.......神使大人。”玄清道长回复道,他目前演嗨了,有些入戏太深。
“那个.......神使大人,您能不能出手帮帮我啊,这群小崽子好像还真有点猛,我寿元不多了,一会还得留着对付申屠烈。”
仓皇招架众人攻击的玄清道长很心虚的说道。
苏木微微皱眉,他本以为玄清道长是演的,所以才表现出比较吃力的样子,没想到对方竟然拉到这种地步。
对战阎墨邪时,说什么寿元不够,现在对付一群青铜白银,寿元还不够?
黄金强者水到这种地步?
苏木猜测,要么就是玄清道长是真的拉,要么是玄清道长太过鸡贼,不想把寿元全都浪费在战斗中,想多给自己留点。
看样子多半是后者,因为玄清道长目前仅仅是在利用长生天尊赐福过的强大身体素质,以及剑术在战斗,长生道术根本就没用。
为了以防万一,苏木决定还是出手帮一下玄清道长,谁都不能确定申屠烈和司空震有没有隐藏着什么底牌,战斗中他又无法现场为玄清道长传输寿元,还是先节省一些。
于是他瞬移到人群中央,那些酣战的执法局精英们并未察觉到他的存在。
下一秒,【无终魔音】发动!
海神呓语瞬间在人群中炸响!
偷袭永远是性价比最高的战斗方式,这群精英死也想不到,自己耳边会突然响起诡异的呓语声。
嗡!
当海神呓语响彻之时,白银之下的超凡者瞬间面露痛苦之色,一些灵魂脆弱之人甚至头痛欲裂,当场抱头摔倒在地。
那些白银强者虽然反应没有青铜强烈,但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神情出现了片刻的恍惚,微微失神。
玄清道长抓住机会,长生道术.万剑!
铺天盖地的长剑如雨落,执法局精英们死伤无数,不少人都被长剑洞穿,钉在地上。
“差不多了,去帮阎墨邪。”苏木吩咐道。
玄清道长猛然挥剑,一道寒光乍现,刹那间空气仿佛被撕裂,强大的力量从剑身上喷涌而出,只见一道巨大的剑气如同璀璨的闪电般激射,光芒耀眼夺目。
它以惊人的速度向前推进,所过之处地面被犁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碎石飞溅,尘土飞扬。
这一剑荡开余下的执法局精英,无数人惨叫连连,留下一地断肢残骸。
玄清道长随后身化剑光,宛若天外飞仙一般朝申屠烈背后袭去。
正在与阎墨邪交手的申屠烈感受到身后的剑气,嘴角不屑冷笑,根本没有防御。
噗呲!
长剑连根刺入申屠烈的后心,可他却如同没事人一般,还在战斗,甚至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