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张家遭遇。
能让公安大院儿这么谨慎的指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大爷,您好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是京城来的,特意来看望一下前进老爷子,您要是不放心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就说京城何雨柱来看望他了。”
保安大爷接过何雨柱的证件,看了一眼后。
“在门外等着,我进去打个电话问问。”
孟旭辉此刻已是进入防备状态,因为他也感觉到远处一堆闲油子虽然看似是在打牌,但眼神却时不时的看向公安大院门口应该是在盯梢儿。
“柱子,有人盯公安大院的梢儿。”
“孟哥,看来咱们这一趟晋省之旅注定不会太平静,万事小心。”
俩人简单交流完,保安大爷也打完电话了。
“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有点儿特殊,你们多担待,张老哥说他现在不方便出来接你们,只能麻烦你们去三号楼一单元302去找他。”
“大爷,那我们就先进去了,麻烦你了~”
何雨柱进入小区后,保安大爷看了一眼马路对面盯梢的人,眼神一冷。
“没想到张老哥京城真有人脉,虽然只是个个体老板,但他的随行绝不简单,这下子有些人还想给张老哥施压,怕是难喽。”
此时,302张家。
“老张,这次是谁打的电话啊,是来求情的还是威胁的?”
张前进老爷子难得眉头舒展了不少。
“老伴儿,这你就你猜错喽,你绝对想不到这是谁打来的电话?”
“你个死老头子都啥时候了还说话大喘气,不说拉倒~”
看着自家老伴儿生气了,张前进老爷子正准备告诉她实话呢,就听见敲门声。
曹大妈,身体一哆嗦,老张你快去护着孙子孙女们。
张前进也不敢耽搁,万一门外敲门的不是何雨柱呢?
刚出了卧室。
就见两个十几岁的一男一女俩孩子躲在了张老爷子身后。
身体颤巍巍的说道:“爷爷,我们怕~”
张老爷子摸了摸自家孙子孙女的头,“别怕,爷爷在呢~谁也伤害不了你们。”
俩孩子这才淡定了下来。
“门外是谁敲门啊?”
何雨柱听着久违的声音,也是有点儿小激动。
“老爷子我是何雨柱啊,我来看你跟我大妈来了。”
张老爷子听闻是何雨柱,口袋里紧握匕首的手也是松开了。
“爷爷,门外是谁啊?”
“家蔚,门外是你何叔叔~他是好人~。”
“咔~”
“咔~”
门打开。
看着苍老了不少的张老爷子,何雨柱双拳紧握。
“老爷子,你告诉我这是发生了何事儿?我曹大妈呢?”
卧室内的曹大妈此时也听出来何雨柱的声音,用尽全力坐了起来,拄着双拐走了出来。
“柱子,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来我家啊~老头子,你怎么就不让老俞头把柱子拦在门外呢?”
张老爷子自认为自己一生坦荡,但这次自己确实有了私心,没办法,他已是古稀之年,老伴被打成这样,儿子儿媳生死未知,自己也实在是没办法了,何雨柱的到来给了他希望。
虽然他也知道这容易把何雨柱这无辜之人拉下水~
“柱子,我对不住你,趁现在知道你来我家的人不多,你还是走吧。”
何雨柱心里很是愤懑,到底是何事儿能让张老爷子一生要强的人都服了软?
“老爷子,既然我来都来了,你觉得我是那种怕事儿的人?”
“孟哥,把东西放下,把门关好,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来试试~”
“是,柱子,你放心吧~有我在一二十个人进不来。”
张老爷子眼含热泪看着何雨柱,久久无言。
“柱子,既然你执意如此,若是你有个意外我们张家一家人都陪你。”
“老爷子,别这么悲观,你还没告诉我啥事儿呢~”
“大妈,你还是进屋歇着去吧,这事儿既然让我碰到了,我指定不会不管的,你就好好养着身子,静待花开。”
何雨柱掷地有声的话,让曹大妈心中大定。
“柱子,我听你的,走家蔚,佳萱跟奶奶去屋里歇着。”
俩孩子很懂礼貌的给何雨柱鞠了一躬:“谢谢叔叔~”
虽然俩孩子眼神中透露着恐惧,但这时候还不失礼貌,足见俩孩子品性很好。
“来,你俩一人一块,不许拒绝,这是何叔叔给你们的见面礼。”
俩小家伙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玉佩也是拿不定主意,直至张老爷子开口说道:“还不快谢谢你们何叔叔。”
“谢谢,叔叔~”
待曹大妈跟俩孩子进了卧室,张老爷子问何雨柱要了一根烟,点燃,也没吸,就是为了让自己能思路清晰一些。
“柱子,我家你哥张卫国自从退役之后就被分配到了公安局工作,本来一切都很好,你哥也成了家,有了孩子,总算没打光棍。”
“但年后有人给公安局写了一封举报信,说有人拐卖人口到黑煤矿打黑工,手段极其残忍,许多人没熬过来,直接被埋在了深山老林里。”
“按理说这事儿不应该是卫国管的,但别人都是老油条知道这事儿很棘手,都不想管,唯有你哥是个愣头青一把就把事情揽了过来。”
“为了调查这件事的真实性,你大哥就化装侦查按照举报信的地址找了过去,刚开始很顺利,卫国凭借出色的伪装侦查技术打入了进去,就当你哥掌握了证据,准备偷偷溜出来,集合人手抓他们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他们警局内部竟然有对方的内应,你哥一下子就被扣了起来。”
“老爷子,那我嫂子呢?还有曹大妈是咋回事儿?”
“都说祸不及妻儿,对方在控制你哥的同时,也找打手在你嫂子下班路上把你嫂子也给劫持了。”
“后来他们就给我写了一封信,意思是让我劝卫国把证据交出来,要不然他们就~”
“收到信,我就找到了他们警局,但他们应该是受到了更大保护伞的指示,对我极尽推诿,我不是没想过给老首长打个电话,谁知我家电话早就被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