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生化病毒前篇
此时,小鸟早三的意识就如同破晓时分的曙光,渐渐地从混沌中恢复过来。他的脑海中犹如幻灯片般不断地闪过那些痛苦至极、令他心碎的回忆。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要这样玩我?”他在内心深处绝望地呐喊着,那声音仿佛能穿透灵魂的深渊。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地睁开那如同被铅块重重压住的沉重眼皮。当视线逐渐清晰,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到极点且弥漫着恐怖气息的地方。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他的思绪混乱如麻。终于,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来了,在他决定结束自己生命,走进那片青木森林准备自杀的时候,被几名身穿白色大褂、面无表情的人,突然打晕带走了。
之后,他便被关在一个冰冷的铁笼里,每天都被强制注射不知名的液体,被迫吃着那些散发着怪味的不知名的肉汉堡。
有好几次,他试图逃跑,却每次都被眼前这个凶狠的家伙无情地毒打,直至遍体鳞伤。想起这些的瞬间,他原本白色的眼瞳瞬间变得通红,犹如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坐了起来,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般猛地扑倒眼前的男人。
负责人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下意识地转头。就在这转头的瞬间,他惊恐地发现原本应该死去的实验体竟然活了过来,并且如疯子一般发狂地朝自己扑了过来,张着血盆大口作势就要咬向自己。负责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扯着嗓子大声呼救,同时拼命地用双手抵住实验体的嘴。在这激烈的抵抗过程中,他的手不幸被咬伤,鲜血直流。好在,关键时刻,自卫队成员及时赶了过来。队长手持防爆盾,用力地将实验体狠狠推开,另一名士兵则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枪,对着实验体“砰”地开了一枪。
小鸟早三的身上挨了一枪,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发出如同野兽一样的嘶吼声。他不敢有丝毫的停留,转身拔腿就跑。他的心中不断地回响着一个坚定的声音:他还不能死,他还没有女朋友,以前天天躲在家里看成人AV,他还没有尝试过实战一下是什么滋味。
带着这个强烈的信念,他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跑的飞快。
自卫队队长瞄准实验体的背影,准备开枪爆头,却被负责人急切地阻止:“队长阁下,这个实验体对我们的研究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请务必抓活的回来…拜托了!”
自卫队队长严肃地点点头,回应道:“嗨,我们尽量完成任务!”
于是,自卫队成员们迅速调整方向,朝着小鸟早三逃跑的方向全力追去。
“别让他跑了!”队长一边奋力奔跑,一边大声呼喊,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显得格外响亮。
小鸟早三在前面不顾一切地拼命逃窜,他的心中此刻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我一定要活下去!”
他不顾一切地穿梭在树林中,完全不顾那些尖锐的树枝在他的身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而自卫队成员们则紧紧追在后面,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和急切的呼喊声在森林中不断地回荡,惊起一群群飞鸟。
小鸟早三瞧见前方地面有条裂缝,毫不犹豫钻了进去。后面的自卫队成员很快追到了洞口,堵在那里,望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时有些踌躇。
最后队长拿着一块小石头扔了下去,众人屏气凝神,静静等待着,却迟迟没有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
“这洞太深了,下去太危险,恐怕凶多吉少。”一名队员面露难色说道。
队长皱着眉头,不甘心地又捡起一块稍大的石头扔下去,依然是毫无回响。
“算了,放弃吧。”队长无奈地挥挥手,“回去向上面汇报,再想其他办法。”
队员们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此时硬追下去不是明智之举,只好纷纷转身离开。
自卫队成员回去复命,被实验室负责人一顿臭骂,“八嘎呀路,都是饭桶,连一个实验体都抓不住!废物,废物,你们都给我滚…”
“嗨…”自卫队成员全体低着头后退着出了房门,
“如何是好,这叫我如何向YY博士交代…”负责人苦恼着说道。
“长官,实验体假死之前,我偷偷抽了三小瓶血,当作样品研究。”科研人员小心翼翼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以此平息负责人的怒火。
负责人一听,脸上的怒容稍稍缓和了一些,急切地问道:“真的?快拿来给我看看!”
科研人员连忙将保存完好的血样递了过去,负责人接过血样,仔细端详着:“也许这还能有点用处……快送去YY博士那里,别让他等急了!”
而掉进洞里的小鸟早三,身体如同坠落的陨石一般一直向下急坠,黑暗中只听得风声在耳边呼啸。直到“砰”的一声巨响,由于是头朝下,先着地,巨大的冲击力瞬间让他死得不能再死了。
下面是一条蜿蜒流淌的地下暗河,暗河水流突然暴涨,慢慢地漫过了小鸟早三那惨不忍睹的尸体,血水和脑浆在水中扩散开来,混合着河水一路向前奔涌。这股混杂着死亡与恐怖的水流一刻不停地流淌着,一直流入了一家规模庞大的自来水公司。这家自来水公司的业务范围广泛,面向全樱花国,几乎家家户户都在使用这家公司供应的自来水作为日常的饮用水。
几天之后,樱花国各地开始陆续出现一些奇怪的病例,至于奇怪在哪里?因为生病的清一色为男性群体。
起初只是零星的几个人感到身体不适,但很快,情况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人们纷纷出现头痛欲裂、恶心干呕的症状,原本平静有序的生活被彻底打破。医院里人满为患,走廊里挤满了焦急等待诊治的患者,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多人同时生病?而且都是男性。”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疲惫又困惑的医生,一边忙碌地为患者诊断,一边忍不住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