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炼狱的开始
寂静的夜,偏僻的路,只有绿皮车在动的声音。
然,打破这种阴沉的是一道不爽且夹杂着粗口的声音:“卧槽!这是哪里黑漆漆的一片!地府都不带开灯的吗?”
晃晃摇摇的身体让单于卿明显的感觉,有种正在渡忘川河的真实感,他可没有忘记自己舍身的为十一侯挡抢的一幕,现在想想有点后悔了,自己干嘛要闲着拽.蛋为他挡那一枪。
“地府你妹!你家的地府有灯啊!”东方已从噩梦般的现实中刚刚的入睡几分钟,就被单于卿惹人厌的声音给吵醒了,凶着一张清俊的面坐在他的身边,听他这么说一把毫不客气抓掉套着他头的黑色头罩。
头罩被摘去的一霎那,单于卿被带起起的刘海,露出拧在一起的眉宇,精准的黑色眼球,随意的扫视了几眼,车子里蹲坐着的约隐约现的几个人,神更如便秘一般的纠结了起来:“别告诉我,这是要拉我们去当男妓?”
“单于卿,你觉得大军区司令员会让他唯一一个儿子去做男妓吗?”开口说话的是坐在东方已身边的穆少宇,比起在军区高高在无无欲的样子,现在他的似乎像个正常的人。
“少将?!”单于卿惊诈的出了声,黑灯瞎火的没怎么看清楚穆少宇的脸,但声音他还是能听出来的。
“你不觉得你很烦吗?”这次开口说话的是十一侯,也许是因为穆少宇坐的太笔直的原因,挡主了他依在车皮上的身体。
单于卿听黑脸,十一侯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报警器,又提神又震耳:“我烦吗?如果不是为你当一枪,你觉得我会在无缘无故在这里吗?”
黑暗中十一侯朦朦胧胧的狠瞪着单于卿,那张哪眼看哪眼招人烦的脸,一提到挡抢他就来气,不是一般的来气,而且还是源源不断的来气。
“就因为你挡住了麻醉枪,我接受那几个男人的铁钢筋袭击!”几十下狠冽抽打落在他的身上,以致到现在他浑身下上都疼痛不堪。
“你的意思是我的故意挨麻醉枪的吗?”单于卿一张俊逸的的面上彰显出呲牙咧嘴的凶态,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好心当成驴肝肺,当时也没有人知道那个是麻醉枪,不是吗?
“你……”
穆少宇细听着十一侯又要反驳的声音,不等他出口断了他的话,无奈道:“行了,你们两个难道不知道现在什么况吗?在军区吵我就当做没看到,打也当做你们闹着玩,话说你们上辈子到底有多么的仇恨?”
“恩仇到是没有……一夜……噗……”
单于卿的那个‘’还没出口,十一侯倏然站起身的一脚便狠狠的落在了他的腿上,面如薄冰,眼入刃,冷沉的启开双唇:“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
其实十一侯的意思就让单于卿现在乖乖的闭上嘴巴,其他的等过了这个阶段再找他算账。
“小兔崽子们!都给老子消停点!不然收拾不死你们!”绿皮车还在继续的行走出惹人心烦的噪音,而猛地想起的警告且嚣张的声音,更是惹得车中几人心烦。
单于卿a市军区出了名的燥脾气,经不起别人的挑性,刚刚那声嚣张的叫嚣,让他直接的张嘴还口:“你奶……唔……”却不想被穆少宇给伸手捂住了嘴巴。
穆少宇的这一举动让车子里的其他人都有些无措,他们都是军人铁铮铮的汉子,为什么要害怕那些个不露脸只会瞎吼的王八羔子。
“少将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跟其他人忿忿不同,十一侯则凝眉静望面带警惕的穆少宇,跟他共事这么多年,他的雷令风行也是如雷贯耳了,如今竟然这般委屈的待在这辆绿皮车上,看来是真的有些不为人知道的事要降临了。
“算是知道吧。”说到这儿,穆少宇透过黑暗遥望着众人,松开了捂住单于卿的嘴巴,又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什么意思?!”单于卿注意到穆少宇凝重的脸色,凝眉的那一瞬,才算真正的认真起来。
穆少宇看了一眼众人突然的低头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睛依着硬的搁骨的车身,慵懒道:“累了睡觉……”
“卧槽!不带这么玩爷的!”单于卿刚刚秉立认真起来的态度,就这么被穆少宇简单的几个字给生生的打垮了,让他整个人暴躁了起来。
“小兔崽子们!再不老实全体下来跑步走!”又是那到粗狂且嚣张的声音穿刺着车皮里每个人的耳朵。
鉴于穆少宇雷厉的眼神,单于卿是老老实实的坐着没敢动,但是嘴里还是不屑的粗口着:“奶娘的!别让爷逮着你是谁,不然把你倒挂的屁滚尿流!”
穆少宇听在心里讪笑:也许那个被倒挂的屁滚尿流的人识你!
倒是穆少宇身边的十一候一直安静的一声不吭,而且对于单于卿的种种表现,只用眼神深刻的刻画出厌恶,其他的一概无视的彻底。
第二天,天灰蒙蒙亮起来之时,车子缓忙的停下,而单于卿、十一侯等人也已经经不起疲累的摧残,东倒西歪的睡得香甜。
“下来!下来!”
“下来!”
“快下来!”
震耳欲聋的粗狂叫喊伴随着踹车的粗鲁动作和车身唧唧啾啾的交响的声,完完全全的让车上的几人从美梦中惊醒,哥哥颓然走下。
下了车单于卿便不爽的哼唧着:“艹!真tmd到了地狱了!睡这么硬的绿皮车就不说了,现在竟然还不让睡饱?”
“想睡饱是吧?过来!过来!”还没等单于卿反应,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光学迷彩服,带着大遮阳帽的男人,凶斥着面孔,就把他随手的提到了一块凹凸不平用硬石铺的地段上。
突的一幕让陆续下车的百名军官呆住,有的人甚至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况。
单于卿怎么说也是练家子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么让人给硬生生的拖走,简直间侮辱了他的名声。
所以他阴着脸,想趁其不备抓过他的手臂,过肩摔他,没想到……人家的胳膊没抓着,他的身板,却被人轻而易举的一手按在的凹凸不平的石头上。
“啊!”顷刻间惨痛声响起。
无数个石尖如荆刺般的刺痛着单于卿的后背,他那俊美的面瞬间是冷汗哗哗的直流,眉宇间更是因为痛意扭曲着,但,没有改变的是那双瞪着男人如针刺般的眼球。
按住单于卿的男人长相一般,但表较凶恶,动作更是粗鲁,也许他是注意到单于卿的眼神,随即更是加重了按住他的力道,不屑的冷哼着:“臭小子!老子告诉你在这里你就连个屁都不算!想要跟老子们嚣张还早一百年!”
其实这句话不只对单于卿说,也是对所有的在场的人员的警告。
“好了!恶狼!让菜鸟们集合,有事宣布!”同是厉冷的声音,但却比恶狼嘲讽意义更深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