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是传说中的神兽
没错,正如他所说我是传说中的神兽——闪-阿修斯,可能是因为我能掌握所有魔法能力,所以人类才会赋予我这个称号吧,其他五位神兽和我一样都是历史上被称为神使的那个人类收留的魔兽,我们都是叫他亚穆,真正的名字我们确实也不知道,当然个人还是叫的亚老头子,他可没有想象的那么正经,他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人类,至于死没死我也不知道。
“我其实有点印象,这是发生在人类与人类战斗之后吧。”我说道。
“对,这是人类战胜完魔兽后内部的一场战争,人类与人类之间的这场战争在历史上被称为蒙之战。
而在这之前,人类与魔兽的战争被称为启之战。
蒙之战使得人类的地盘化为了六个大国和一些分散在周围的小国,他们相互之间在这个世界上发展起来。
直到现在,各国和当年被六位神兽重伤的龙族和雷钧冥虎族已经完全恢复,而且龙族和雷钧冥虎族在近年来还各出现了一位神兽,整体的力量也有所提升,再也不是当年能比的了。
人类的大国也是日复一日的强大起来,使其他势力不敢小看,为了方便魔法的强弱分化,于是人类统一规划了等级。
魔兽的等级按照魔法强弱来划分,可以分为:普通魔兽,炼狱魔兽,超魔兽,神兽,每种都分为十阶,越往上越难升。
而掌握了魔法的人类由于与魔兽构造依然不同,所以等级按魔法强弱来划分,与魔兽的等级截然不同,共分为:行者,行士,行师,行王,行圣,行帝,行魂,每种也是各分十阶,越往上越难升。
还有着名的五大职业:炼金师,御兽师,炼药师以及铸造师和魔法师。我顺便也将六个大国告诉你好了,它们分别是:
等级最强的国家——利比里亚国
机械大国——约米翰国
矿产大国——切尔撒米国
魔兽最多的大国——万星狮红国
农业最发达的大国——夜萨巴柘国
商业市场最发达的国家—阳红白布国
其中雷钧冥虎族和龙族分别与利比里亚和切尔撒米合作多年。
我们现在的所在处是夜萨巴柘最东部的德将村,由于气候较差,所以算是整个国家非常落后的村庄之一,我是这个村的村长塞利,是行者七阶,我们村等级最高的也只是行者八阶,而那个最高实力的人正是上一任村长。
爱多大人是这个区域的管理者,而萨菲大人是爱多大人下属,爱多大人的等级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萨菲大人是行士九阶,我希望你如果碰见萨菲大人不要刁难他,他是一个好人。至于爱多大人,我不敢多说……”说起这个,村长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了出来,胡子的颜色明显深了一层,一旁的村民急忙去安慰他。
没想到塞利村长还真信了我和萨菲势均力敌的这个谎言。
我苦涩道“塞利村长您先别哭,一旁搞不清状况的小孩子还以为我打你了呢”
没错,我早就注意到了。一些孩子正用那几对坚卓的眼神瞪着我,好像在说“是你!欺负村长吗?信不信我打扁你。”
我彻底无语了。
“话说爱多在哪?”
“在离这西边八百多米处的一个小城堡里。”塞利道。
“谢谢”我说道。
“闪,你不会是要......”塞利有些胆怯。
“没事,放心吧,不会给你们惹麻烦的”我笑了笑。
“可你只是个孩子……爱多可和萨菲不同.........”村长想劝住我。
“我有信心,请相信我。”我说道。
村长抿着嘴,没有在说些什么了。
我立即发动飞行魔法,如同一只轻盈的鸟儿一样向天空中飞去。
正好无聊,第一次出来没想到又是帮人打架,看来我只有在臣服我的魔兽面前才能保持我应有的严肃,普通人类面前还是做不到的,毕竟我曾经也生活在这附近。
渐渐的,透过熹微的阳光与雪白的云层,我看见一个高大的塔尖向上伸展着,下面是一座小小的堡垒。
我想这应该就是村民们口中所说的爱多居住的堡垒吧。
堡垒附近有许多正在训练的士兵,可以感受到他们大都是行者七阶左右,就在这时一群骑着鸿马的士兵来到大门前,仔细一看最前面的那个伏在鸿马上的人,正是被我催眠昏睡的萨菲,而他后面的也是被我击退的那群人。
我往下面飞去,停靠在一颗长满了嫩叶的碧绿的大树下,为了避免被他们其中的强者发现我,我还特意躲在靠墙的角落边。
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过了几分钟后我没有发现任何过于强大的人。
紧接着他们其中一个人爬下鸿马,向守门的士兵快速的走去,凑在士兵的身旁,好像说了些什么。
守卫看了看鸿马上趴着的萨菲,对他点点头。
之后那人便又爬回了那一匹鸿马的身上。
随着隆隆的一声响声,城堡的大门被打开了,士兵们整齐的骑着鸿马向里走去。
我马上利用光元素,进入隐身模式,跟在队伍的最后面。隐身模式是利用光能对生物视觉感光细胞的折射所引起的暂时性隐身,除非是比我厉害的,否则我就是一烟无影无踪的空气,想发现我就好比登天。
进入大门后,我就听见我后面发出“呜——”的一声,吓了一我跳。
原来是看门的士兵将门给关了。
里面十分高大,和外面的矮小简直是天壤之别,墙壁周围都是金色的,看上去相当豪华。
视线一直向城堡深处蔓延,可以发现有一个宝座,宝座上坐着一个人类。
她身穿红色战凯,金丝一般的细发梳理的整齐而又干净,她的手轻微的搭放在宝座边缘,看着此时进来的萨菲军,尤其是倒在鸿马上的萨菲,黝黑的眉头稍稍微皱。
“这是……”一句甜雅的嗓音发自她的喉咙,我大概能推算出,这个人是个女的,而且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