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三维人
达达利亚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就连地上插着的骑士长枪也没有拔出来,慌忙的往后一个大跳撤了出来。
在达达利亚的原地,我用巨斧砸出了一个天然的巨坑。随后,巨坑塌陷的越来越深,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地方好像是层岩巨渊的旧址。
本来就有天坑,还让我砸出来了。
象征着邪恶的暗黑色的深渊气息,争先恐后的在地上飘了出来,从远处看,就像是燃烧着的篝火。
“哪里走!”
我双手拎起了斧头,继续向着达达利亚猛地往上一跃,随后冲刺连人带斧头从上往下瞬移砸向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的身躯让我从胸口一直劈到了大腿内侧,猛然一拳打在了我的腹部上。我干脆丢弃了斧头,拽起了达达利亚高达的那颗骑士头颅。
一拳。
两拳。
三拳。
就像是没有饮料的易拉罐瓶子,让人猛的踩了一脚一样。我将达达利亚的脸部砸得拳印清晰可见,随后猛地一脚踹到了达达利亚的小腿上。
周围的大批玩家因为战斗的余波想要撤退,没来得及掣肘反而全部被尘土所活埋。
“本宫一直在想,有什么东西能够一辈接着一辈的延续下去?”我张口说道:
“财富流传不了三代,子孙不一定一直繁衍下去,反而可能绝后。”
“最终我明白,能够为继承下去,让所有人都记起的,只有世代的仇恨而已。”
“憎恨我吧,我就是肆意玩弄你的感情。弱者生来就是只配给强者舔鞋的!”
我狠狠的拽住了达达利亚的腰,让整个高达像大虾一样蜷缩起来,随后一拳砸到了达达利亚的后背上,整个高达被我压在了地上。
我骑到了达达利亚的身上,一拳又是一拳,对着胸口就是猛然一砸。
随后,通过拽住达达利亚的脖子,一个过肩摔,再将达达利亚摔到地上。
右手一伸,插在土地里的斧头像回旋镖一样,在空中打着旋,重新回到了我的手里。
“放心,我从你这里取走感情后就不会那么贪婪了。我不要多,只要你的命而已。”
说完后,一斧头砍掉了达达利亚高达的左臂上。随后,我的高达腰间和后背分别长出了两只手。其中两只手摁住达达利亚,另外两只手对着达达利亚的胸口就是招呼。
“你越痛苦,越憎恨我,我越快乐。”
“你们没有退路,只有死亡。”
“你在微笑吗?达达利亚。微笑可不能掩饰悲伤,杀戮才能。”
“不过本宫倒是可以给你一种站在本宫身边服侍的形式,比如一具完整的尸体。”
砰!
高达碎成粉末,我双手捧起了大片的尘土,往天空上一扬。
我冷眼看着漫天飞舞的沙尘,土黄色遮盖了这片天地,也遮盖了我的视野。
比起救赎,我更喜欢毁灭世界。不让任何人活着。
毫无价值的躯体,连当养料的资格都没有。
我站起身来,高达逐渐消散。一手拿着大剪刀,另一手则拿着一张芭蕉扇。
我看着剩下的玩家们,将大剪刀插在自己后背的表皮上。鲜血的疼痛让我的视野再次变成了一片猩红色。
我双手紧紧的握着芭蕉扇:
“尔等区区蝼蚁!竟然敢阻挡我海渊大兴之路。”
不管玩家的脸上有怎样的惊恐表情,我猛地向前一挥,巨大的风力将所有玩家伴随着土地,还有枯焦和断裂的树木,以及瓦片一统飘在了空中。
血为最美的颜色,屠杀为最美的艺术。
“她不可战胜。”
“她向我们飞过来了!”
“救命,我不想死!”
“三维人,如果侥幸丑陋的活下去的话,就告诉你们策划。今天的进攻只是一个开始,提瓦特对于我们海渊来说,只不过就是只不过是自助残厅。而你们也只是血食,和稍微有一点反抗能力的爬虫而已。”
我说完后,从后背取出大剪刀。瞄准好角度,就像是以前手机玩的切水果游戏一样。
一道接着一道的半月状斩击化作了实体疯狂的向着天空刺去。
深渊的紫色气息漂浮在了空中,引发了巨大的乌云。
闪电交加。
大雨倾盆。
久违的雨水,掺杂着丝路的沙子与一摊接着一摊的血沫。洒在了我的身上,地上。
我抬起头,仰望着看不到一丝光明的天空。
这沉闷又压抑的环境让人想要爆发。
“那么,下一个是谁?”
————【策划】总部
A:“我们已经隔绝了纳塔和至冬,这群海渊的家伙太疯狂了。我们损失了不少优秀的国家先进士兵。”
B:“但从结果上来,这场战斗还是不错的。这样吧,我们干脆对外宣称,璃月这一战我们胜利了,接接转战须弥。”
A:“所以我们连脸都不要了是吗?什么叫做胜利转战?还有之前的总动员会,不是情报上说只有100万吗?”
B:“我不知道啊,乌压压的来了一群人,在各国进行破坏。璃月的主战场反而就海渊统领一个人,这给我们带来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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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总统】现在已经降临到提瓦特了,他要是知道这件事情,指不定得骂我们三个。说我们居心不良。”
A:“事已至此,象棋里的车已经歪出来了。我们已经没有有限的棋子去保护元帅了,但如果舍弃了元帅,我们就群龙无首,万一再让她们知道该怎么来到三维……”
B:“那怎么办?眼下我们只能对外宣称胜利转战须弥。”
C:“我们先别慌聊了,快看大屏幕。”
三个策划一同看向了全息屏幕,屏幕上映照着此时的海面状况——
海面上数不清的海渊两栖类怪物奋力的张开双臂在海面上游着,其中一座又一座简陋的木船上挤满了生化平民们。
A:“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专门搞生化感染的敢死队?”
B:“恐怕没这么简单,他们身上不仅携带着各类的病毒和瘟疫,而且极有可能是海渊的原住民。也就是说,这次海渊是举国上下全部出动了。”
草荠多了,也能组成万里草原。
海渊的入侵者已经全部降临提瓦特,臃肿的士兵数量将海平面整整拔高了20米。
浪潮开始逐渐淹没陆地,而屏幕上。
此时的蒙德一片哀嚎,夜晚的乌云纷纷遮住了月光。
偶尔一道雷电闪过,划过了一张冷峻而又绝美的脸——
身穿军装的千织双手一抖,将军装大衣上的雨水抖了下去。
随后昂起头看着前方一片哀嚎挣扎的蒙德。
她露出了骇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