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往事如烟
哭了有一会,姜小白看着镜子里自己眼圈红红的,活像是挂了俩大樱桃。姜小白用冷水往脸上扑,那两个樱桃怎么也下不去,算了吧!
于是,就顶着俩熟透的樱桃出去了,堇千桦见到他这副样子,微微愣了一下“你怎么哭了?”
“没事,刚才洗水揉进眼睛里了!”姜小白小猫似的转进堇千桦怀里,贪心不足的抱起那两条雪白的尾巴,姜小白从来没对什么东西固执过,唯独堇千桦的这几条尾巴,从小到大,一直迷恋到现在“叔叔,今天你用什么牌子的沐浴露洗的澡,尾巴上还带着香味呢!”说着,姜小白把他的尾巴凑到鼻子下面猛吸了几口。
纵使堇千桦再严肃,脸上也忍俊不禁的噗嗤笑了,那一笑就让姜小白醉了。
“叔叔,出了替我续命的那条尾巴,其余的四条是怎么丢的?”姜小白很想知道,尤其是关于将臣的那两条尾巴。虽然他知道这些事有可能是堇千桦心口上的伤疤,但是,今天,就是要揭一揭这疤!
姜小白更清楚,自己的生命太短暂了,短短几十年,对于堇千桦来说,不过是白骥过隙一般,也许,自己死了之后,堇千桦又会回到将臣身边,到时候,自己对于堇千桦不过是个影子!
但是,还是想比一比,自己和将臣在堇千桦心里的分量,到底孰轻孰重,相差几分几毫!
问完之后,姜小白看着堇千桦的连,见堇千桦一脸坦然,没有什么痛苦之色。
“其实也没什么,一千年前,我还是小狐狸,受不过天劫,就丢了一条尾巴。大概八百年前吧,我还是无权无势,被虎族的一个长老看上了,我不愿意屈服,就和他打了起来,结果,就丢了第二天尾巴,之后的两条,你也清楚,受天刑丢的!”
“你现在~~恨将臣吗?”说道“恨”字眼的时候,姜小白犹豫了一下,其实,他是想问——你现在还爱将臣吗?
姜小白觉得自己是越来越贪心了,堇千桦都为自己丢了一条尾巴,本来应该很感动的,可是,一想到他因为将臣丢了两条,心里就十分不平衡。
“爱?”堇千桦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爱早就因为那场天刑燃烧殆尽,恨,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也一点点冲淡了,我现在想到他,只是知道一定要躲着他就是了,因为他是我招惹不起的!”堇千桦的语气没有伤心没有不舍,语气及其平淡。
“当初,你们是怎么遇见的?”姜小白问。
堇千桦轻轻一笑“我被虎族的长老非礼之后,又丢了一条尾巴,作为一只无权无势的小狐狸,没人愿意招惹虎族帮我讨回公道,那时候我无意中遇到了将臣,他们狴犴一族一直掌管天庭司法,将臣帮我讨回了公道,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单恋上他。
可能是那时候我们都年少轻狂,也可能他只是被我的色相迷惑住了,竟然回应了我。妖兽和神兽相恋,注定不会有好结果,我们的事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但是,纸里终究是保不住火,还是被天庭的人知道了……”
“那他就为了自保放弃了你,让你独自承受天刑?”姜小白听得腹内一阵酸涩,即使过了八百年,还是为叔叔不值!
堇千桦摇了摇头“天庭也是会护短的,将臣被他们囚禁了起来,又因为是我先去勾引他的,所以,两个人的刑罚都让我一个人承受了,将臣那时候被关了起来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也许后果更不堪设想!”
“叔叔,你现在还在为将臣开罪!”姜小白心里委屈。
“没有那种意思,我只是在说事实罢了,受了天刑之后,他也来找过我,只是,我对他已经死心了!我们俩太渺小了,拿什么和天庭的刑罚抗争,难道最后弄到灰飞烟灭不可吗?也不是谁离开谁就活不了,现在好几百年不是也过来了!我过得很好,他也很好不是吗?”堇千桦的口气依然轻松,但姜小白感觉的到,他还在心痛,只是他把这种心痛藏在八百年的时间洪流之中,刻意的忽略他们的存在,但姜小白就是感觉到了,堇千桦脸上任何一个微弱的表,他都能感觉的到,因为自己实在是太在乎他了!
“叔叔!你爱我吗?”姜小白适时地问出了这么肉麻的问题,他知道堇千桦的爱都是做出来的,很少在嘴上说,但他就是想听,一脸期待的顶着堇千桦,黑墨色的眼珠闪着光。
堇千桦宠溺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现在没了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你说我爱不爱?”
姜小白不满,这分明就是耍赖,说一个字有那么难吗?用不着找一大堆字来修饰形容“我笨你知道,说明白点……不说明白我怎么会知……嗯……”正要胡搅蛮缠一通,堇千桦已经咬住了他的嘴巴,把后面的话堵在嘴里。
平时没有动姜小白的想法,不知为什么,今天看到他这样撒娇,撒泼,耍赖,拿小孩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堇千桦就忍不住咬了上去。
又想起十年前那个肉嘟嘟的小小子,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一口吃掉他的冲动,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可口!时至今日,肉嘟嘟的小子没了,但自己对他的性格一点没减!
“叔叔……你……咳咳……耍……赖……”唇齿相交的空隙,姜小白含糊不清的控诉。
“白痴!你自己想去!”堇千桦吻着姜小白的嘴,感觉到姜小白四肢紧紧缠上了自己的身子,巨大的**顶着下腹,解开自己的衣服,讨好的蹭着自己的下半身。
本来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的地步,堇千桦又有些犹豫。吻着姜小白的唇向下,顺着姜小白的皮肤一直滑到他双腿之间,吻住了他的分*身。
“叔叔,你干什么~~”姜小白在声音在巨大的快感中带着颤抖的尾巴,思维被巨大的鞭子抽打,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下半身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