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长了两个水泡
护工抱萌萌回病房,让陆曼书继续喂奶,“陆小姐,你现在的情绪不能大起大落,否则会回奶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喝的奶量会越来越多,要是你奶水不够,他就喝不饱。”
哦,陆曼书没想到这个问题,“阿姨,谢谢你提醒,我以后会注意的。”
陆曼书先嫁进苏家,陈素怡后来才嫁进去的。
她在苏家几年了,还不知道苏建党有传家之宝。
陆曼书越来越觉得不平衡,她什么都不知道。而陈素怡不但知道,而且还占为己有了,更可恨的是,这个龟婆还想嫁祸在她头上。
陆曼书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苏建党还有多少传家之宝?她要用什么办法戳穿陈素怡的阴谋?
苏景初给陆曼书送饭,她逮住他就问:“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居然有传家之宝也不告诉我。说,你们家还有什么传家之宝?”
苏景初不是直率的人,但他说话经常不经大脑,什么时候得罪人也不知道。
“要是说出来,早就被你偷光了。”
陆曼书跟这个男人六年了,为他生下两个孩子,堕了六次胎。她为他付出这么多,而这个男人居然把她当小偷看。
而且并不存在的事实,他却确认定是她偷他们的传家之宝。
她见都没见过,怎么偷?
苏景初坐在床尾,陆曼书不想见到这个没良心的男人,用脚轻轻的抬了一下他的屁股。
“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苏景初扑倒在地,“你发什么神经,推我干嘛?”
陆曼书愣住了,她只是用脚面轻轻的抬了一下他的屁股,没想到他立马就倒下地,是她力大如牛,还是他身子弱不禁风?
陆曼书想起了强力健身丸,难道它起效果?
想到这,陆曼书眼角掠过一丝丝惊喜!
有了强健的身体,她可以随时撵死那个龟婆。
苏景初从地上爬起来,想打陆曼书,但病房里的人都看着他,他不好意思下手。
陆曼书心想,你打呀,我才不怕你,看谁吃亏。
苏景初放下手,气冲冲的走出病房。
这个死男人不告诉她,他们还有什么传家之宝?
那不用说,苏建党房间肯定还有很多宝贝。
要是下次那个龟婆偷了苏建党的全家之宝,又赖在我头上,那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为了洗白自己,陆曼书让闺蜜依妍帮忙带一个微型摄像头。
陆曼书剖腹产第七天,可以出院了。
手术费,住院费,药费,再加上护工费,共多块。
护工费是不能报销的,其他的可以报销80%。陆曼书生孩子总共花了6000多块。
陆曼书一回到家,苏建党就给脸色她看。
陆曼书当他透明人,进家也不叫他。
苏建党整个晚上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不说话的时候就代表他生气。
陆曼书:你一生气,我就有钱收。你越生气,我越开心,哈哈!
毫不意外,陆曼书的银行卡又多了十万块现金。
生个孩子回到家已经赚了350万,陆曼书在房间笑得咔咔响。
苏建党以为她在跟自己斗气,明知道我不开心,你却开怀大笑。哼!你就是想气死我。
苏建党也想了一个办法,对付陆曼书。
陆曼书以前生柔柔或者堕胎时,宋映霞都会用艾草或干姜苗煮一大锅水给她洗澡。
但这一次,苏建党生气了,他不让宋肤霞煮水给陆曼书洗澡。
陆曼书问宋映霞为什么没煮艾草水?
宋映霞朝客厅的方向指了指,“他不给煮。”
家里没人敢与苏建党对抗,陆曼书不怪宋映霞。
没煮艾水,陆曼书干脆不洗澡了。
她在医院是护工给她擦身子的,回到家没人给她擦,将就睡。
可睡了没多久,她感觉伤口那里有点痒。
陆曼书坐起来,扒开衣服一看,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增生了,伤疤像条蜈蚣,旁边还长了两个像手指头那么大的透明的水泡。
陆曼书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她很害怕,叫了宋映霞。
宋映霞告诉她,这只是个水泡而已,没有什么问题,不用大惊小叫,用针把它戳破就好了。
苏建党在门口听到宋映霞的话,立马回自己房间把那一包新的针藏起来,只留一枚旧的,针头还有点锈的缝衣针。
宋映霞回房间拿了一枚旧的缝衣针,正准备动手给陆曼书戳破了那两个水泡。
陆曼书叫她先拿消毒水,涂一下水泡跟那枚针。
宋映霞很懒的,能不干的事就绝对不干。她懒得去拿消毒水。
“哪里用得着消毒?这都是家里用的东西,又没有细菌,没有病毒,怕什么?没事的。”
宋映霞一向的口头禅就是没事的,怕什么?
这不是扎她的肉,她肯定说不怕。
要是真的感染了破伤风,到时候怕的不是她,而是陆曼书。
陆曼书知道宋映霞的惰性,都不指望她了,然后推了一下躺在床上的苏景初。
苏景初正在看手机,他也不去拿消毒水。
苏家人都使不动,陆曼书只好自己到客厅拿来消毒水,再用棉签沾一些消毒水涂两个水泡。
陆曼书很怕扎针,不敢看针头,但又怕宋映霞不知轻重,心一横,还是要求自己操作。
陆曼书拿过针一看,哇塞,针头都生锈了。
“妈,这个针生锈了,拿一枚新的过来吧!”
“没有了,就只有这枚,将就着用吧,不怕的,没事的。”
又说不怕,没事,陆曼书一听见她这句话就烦。
“妈,你再去找找吧。这个生锈了,万一破伤风了怎么办?”
“没事的,你听妈的话,妈不会骗你!”
宋映霞懒起来的时候真的使不动,而且很多话。
陆曼书推了一下身后的苏景初,让他帮忙找一枚新的针。
苏景初动都不动一下。
宋映霞又说话了,“不怕的,扎吧,扎一下就好了。”
陆家的人没一个把陆曼书当人看,她辛辛苦苦给他们家生个祖宗,他们居然这样对她,完全不把她的生死当一回事。
陆曼书在心里赌气,是你说没事的,那就试一下有没有事?
“啊……”苏景初一声惨叫,“你扎我干什么?”
陆曼书的手太快了,宋映霞都没看到她扎自己的儿子。
宋映霞脸露险恶,“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不扎自己?”
“妈,你说这枚生锈的针没事的,我就想扎一下他看有没有事,要是他没事,我才扎自己。”
苏景初爬起来,盯着陆曼书手中生锈的针。“你就用这个扎我。”